韩凌三人将张龙延埋在了竹屋后面,风景秀丽的竹林之中。韩凌叮嘱二人看好门,自己则进入了修行。
激发体内灵核,韩凌还是第一次,因此显得很生疏,每一步都是稳扎稳打。
经过两个月的激发,韩凌收获颇丰,位于心脏右边的种子已经长成了一颗有些分支的小树。
经过两个月的时间,韩凌明白了天师度的厉害之处,那便是能够以灵核为起点,再次在体内生出经脉。
这些经脉与丹田为起点的经脉逐渐相连,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每一条分支,都意味着灵核内的灵力已经可以供给自己提升一个阶段,数着足足有六个分支的灵核,韩凌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
现在只需静静地盘坐着,等待着灵核之内的灵力流入自己的经脉之中,便能够使自己的实力达到金丹巅峰。
感受着突飞猛进的修为提升,韩凌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难道自己就这样从先天初期直接到达了金丹巅峰?
但再想想这是张龙延以生命为代价植入自己身体的东西,韩凌心中少了一些震惊,多了一些责任与热血。
... ...
由于修为日行千里,韩凌感觉自己体内一直压抑的东西想要爆发。
为了不破坏竹屋,韩凌跑出竹屋,一跃而起,落在了附近的山林之中。
砰...
韩凌落地之时,只听见一声闷响,其周围的树木皆向四周倒去,其落地之处留下了一个很大的坑洞。
“朱珠、龙忆,出发!”
两个竹屋旁的身影齐齐看向韩凌,嘴角带笑。
... ...
华夏燕京,猎魔者学院会议室。
八绝门宗主齐聚一堂,筹谋着天师之死后的校长一职,以及如何消灭已经权势滔天的预言者。
“预言者真的是杀死天师的凶手,为什么在此事件中得利最大的韩凌就没有嫌疑?”一个留着光头的老和尚率先发言道。
“因为韩凌是我大哥,他为人处世我最清楚,不可能。”坐于尾座
的白英愤怒地站起身来,指着老和尚的鼻子愤怒道。
“白宗主,坐下...”坐于首座的,是一位拿着朱雀羽扇的老人。
这位奇门宗的宗主一发话,众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我说啊,就是这韩凌的阴谋罢了,那个自称先知的家伙,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一个穿着偏世俗,带着大金链的中年站起身来,说道。
“孙有财,你这种庸人见识,就别拿出来显露了,丢人。”一位白发老者站起身来,反驳道。
此人,正是刘天赫,新晋八绝门丹鼎宗宗主。
“你...你们那鸟地方好,还敢说我们。”孙有财听到这话立刻不乐意了,站起身来马骂骂咧咧。
“都坐下!”奇门宗宗主严肃道。
二人坐下,孙有才白了对方一眼。
“呵呵,请大家听我说两句公道话。”一直低头不语的中年人站起身来,笑道。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林政,他如今整合魔都四宗,创立剑神宗,顶替突然没落的楚家,入围华夏八绝门。
这剑神不是别人正是韩凌,而林政更是自称韩凌为本宗信仰之神...
“算了吧,这件事牵扯韩凌,你能说出什么公道话?”一个面容英俊,穿着紧身衣的少年撇了撇嘴。
在座的七人,除了猛鬼宗宗主那位“先知”,也就是杀害天师的嫌疑人外,其他八绝门宗主都坐在了这个会议室内。
“唉,这会怎么开啊,一半都是跟韩凌手下的...”
奇门宗宗主闭口不语,其他三个与韩凌没交情的宗主都抱怨着,不知不觉竟出了韩凌这样在华夏修仙世界只手遮天的人物。
“经过我的占卜,韩凌没有嫌疑,今天让你们来,是讨论如何消灭先知的,不是让你们来议论韩凌的,更不是来吵架的!”奇门宗主猛拍桌子,喊道。
“如今天师大人离去,我暂领校长一职,就必须承担起这份责任来。”
房间哑口无言。
奇门宗主叹了口气,说道:“如今我们八人联手,对付先知是有很大的胜算的,所以请大家一起合作,剿灭
先知,同意我的意见的,请举手。”
依旧是寂静一片,房间七人陆续举起了手。
“既然这样,明天这个时候集合,讨伐先知!”
滋滋..滋。
会议室中的灯忽闪忽闪,房间后墙面上的大屏幕突然亮起。
“尜..嘎嘎,我听说大佬们要讨伐我,我好害怕啊...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先知那张花白的脸占满了整个大屏幕,显得颇为吓人。
“如果你们一定想要杀我的话,我不介意将丧尸病毒投到这个水源里,然后...bong...”屏幕晃动,一个臃肿的身影站在水源边上。
“丧尸母体?”七位宗主面露震惊。
“原来逃脱的丧尸母体也被先知控制了。”
“我们不能让丧尸病毒重现于世,要不计划取消吧。”老和尚皱眉道。
“行吗...”有人附议道。
许久之后,奇门宗主叹了口气。
“计划取消,一切从长计议。”
“唉嘿嘿,这才对嘛,再见...”屏幕闪动几下,重新变黑。
... ...
“他来了...”先知猛然睁开眼,看向远处的韩凌。
“嘿嘿,告诉你个好消息。”先知望着逐渐接近的韩凌,笑道。
“有话快说!”韩凌喊道。
“那个女人,死了。”先知笑道。
“什么?!”韩凌脊背一亮,攥着元神剑的手愈加用力。
“那个女人自杀了,不是我杀的老兄。”先知连连摆手。
韩凌低下头,缓缓向先知所在的方向走去。
“老兄,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任由她自杀么?”先知将头伸出四十五度,狰狞笑道。
“因为我想看看你愤怒地样子,哈哈..”
飝...
笑声戛然而止,韩凌一剑将其头部斩下,鲜血从其脖子之中喷涌而出。
但那具没有头的身体却跳着舞,跳下礁石,将自己的头摸起来,扣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