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幅地辽阔,人口众人,无线广播业前景广阔,一股建立无线广播的风潮正如火如荼兴起。
康明斯广播公司公司和洛杉矶时报报业集团共同投资500万美元,未来5年内在加州、德克萨斯州、科罗拉多州、犹他州、华盛顿州等西部地区的各大城市建立80家电台。
同时在东部,康明斯广播公司也准备和纽约时报、穆迪惠誉公司的无线广播投资额也超过了700万美元,争取在别的公司还在犹豫的时候果断占领尽可能多的无线广播市场。
司徒南打开报纸,发现通篇都是无线广播的报道后,经过密集轰炸后,让人感觉有些审美疲劳。
司徒南觉得有些无趣,直接无视那些所谓的头条,津津有味地阅读起横跨大西洋的飞行竞赛。
“这就是你的播音员吗?”库兹多娃有些期待地看着司徒南。
“是的。你的声音不错,练习一下,应该可以胜任。”司徒南看着库兹多娃,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一把。他实在舍不得张精致的脸暴露在大众之下,不过总关在笼子里,由怕这只金丝雀会死掉。
“你耐心等多两个月,康明斯广播公司就在纽约建立广播电台了,到时闷了就去电台吧!”司徒南一边看报纸一边道。
“哦耶!”库兹多娃听了很高兴,甜甜地在司徒南脸上波了一下。
司徒南笑了笑,继续翻阅财经新闻,总得来,美国的经济正处在调整阶段,比较平稳,不像前段时间那样受政治因素影响频繁地震荡。
“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库兹多娃有些犹豫道。
“。”司徒南没有抬起后,继续看报纸。
“我哥来美国了。你能见见他么?”
“你哥?”司徒南想起来了,库兹多娃好像是沙俄的贵族,在战争中败落,到了美国后没有着落,然后??????遇见了司徒南。
这么多年,司徒南很少花心思在这个女人身上,很少过问她的事,只知道这个女人每年都花不少钱在欧洲寻找他哥哥的下落。
“好吧!跟我他的情况。看我能帮上什么忙。”司徒南放下报纸道。
库兹多娃眼神一亮,司徒南的态度让她有些开心。
“我哥哥叫伊戈尔?伊万诺维奇?西科尔斯基,是一名飞机工程师,曾经给国家制造过飞机呢。”库兹多娃一脸骄傲道。
“伊戈尔?伊万诺维奇?西科尔斯基?”司徒南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又是飞机工程师,难道是那个家伙么?
司徒南有些兴奋地想道。
“他想做什么?”司徒南直接问道。
“他要制造飞机,只是那些人都不肯资助他,现在在学校里教书。”到这里,库兹多娃盯着司徒南,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司徒南想了一下,觉得应该见见那个家伙,毕竟也是库兹多娃的兄长。
“他知道我们的事吗?”司徒南又问道。
“知道。”
“然后呢?”
“他要见见你。”
“为飞机的事还是为你的事?”
“为我。不过我希望你能帮帮他!”
第二天,在哈德逊河畔的豪宅里,司徒南见到了库兹多娃的兄长,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皮肤雪白,跟美国平常的英国式或者爱尔兰人的酒红的血色白皮不大一样,一看好像是来自北方的冰天雪地。在库兹多娃身上,司徒南已经领略过这种冰肌玉肤了。
“你是史东尼?威廉?”西科尔斯基看着眼前施施然坐在沙发上的男子,灰色的眼睛里闪过惊讶。他还以为是个五六十岁大腹便便谢了的地中海男呢,没想到这么年轻,还有些帅。
他有些责备地看了一旁的库兹多娃,不提前告诉自己对方的信息。库兹多娃吐了吐舌头,看着哥哥惊讶的表情,有些得意。
“是的。请坐。”司徒南笑笑,示意西科尔斯基坐下,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本来西科尔斯基有很多话要的,只是碰到司徒南那似乎能读出人的心里的眼神,话到最边一下子没了,不知道什么好。
难道指责对方搞情妇?嗯,好像他们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不正常的。
要他们分开?又好像不大可能。看对方气度神态,应该是那种很有权势的那种大人物,而自己只是个的教师,一个破了家逃到美国的人。
西科尔斯基不话,司徒南也不话,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眼神有趣,有些不甘、有些愤怒、有些无奈、有些痛惜。
库兹多娃见这两个最重要的男人都不话,互相对视,气氛尴尬,心里有些紧张,生怕他们会发生矛盾。
“伊戈尔,你不是有些飞机构想吗?跟史东尼,他在这行很有影响力。”库兹多娃微笑道,挑起了话题。
“是啊。库娃过你的不少事迹,我对飞行也非常感兴趣。”司徒南笑道,“听你曾经在而过制造过飞机?”
听司徒南这样一问,西科尔斯基来了兴致。“是的,我制造过一家四引擎的轰炸机,那是世界上第一家四引擎轰炸机,我还亲自试飞呢。结果效果良好,通过了军队的验收。后来我也参与到几款飞机设计,只是可惜的是,国家发生了战乱,而我的家庭也遭遇了不幸。”
西科尔斯基感慨道,想到自己差就死在战乱中,如今还后怕,特别是现在俄国激烈的内战,更让他看不到飞行的希望。在和库娃取得联系后,毫不犹豫地来到了美国,这个飞机的发源地。
“欧洲的航空发展怎么样?”司徒南问道。
“比较糟糕。德国人技术本来不错,只是现在受到严格限制,而且经济不好。法国也是一样,工业生产遭到了强烈的破坏,还没恢复过来。
英国的情况要好一,不过发展速度也比不上美国。荷兰人安东尼?福克斯的表现不错,他从德国偷回了福克斯飞机技术。
而意大利人除了爱夸夸其谈外,动起手来却是不怎么样。现在只有美国的飞机技术最好,特别是洛杉矶的康明斯——林肯飞机公司,他们在战争中生产战斗机、轰炸机,质量都不错。只是这两年,不知道发展的怎么样了。”
西科尔斯基道,对各大国的航空工业如数家珍,听他赞美康明斯——林肯飞机,司徒南忍不住微微一笑。
真是个对飞机痴迷的人!司徒南心里赞道。
“我的不对吗?”西科尔斯基有些不满地看着司徒南,以为这个家伙才嘲笑自己。
“没有,都挺好。”司徒南笑了笑,“你觉得康明斯——林肯飞机的F1战斗机怎么样?有没有继续升级的可能?”
“F1战机性能确实不错,我在法国工作的时候曾经见识过。不过照我看,不是它的设计有多好,更多的是他的发动机性能强大,比一般的发动机马力都要强大,所以能在速度上取得领先。不过两年三年过去了,F1飞机虽然是美军的主力机型,但现在裁军,加上现在技术进步飞快,不用三五年,它就要过时了。”
西科尔斯基得头头是道,让司徒南很满意。基本上,他可以确定这个西科尔斯基是日后大名鼎鼎的直升机之父,一个飞机史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这样的人才,自然没有嫌少的道理,碰见了就别放过,更何况这不是亲戚么?
司徒南腹黑地想道。
“西科尔斯基先生,实不相瞒,我就是康明斯——林肯飞机公司的投资者。刚才你的表现让我觉得你是一个很有天赋的设计师。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推荐你到洛杉矶去从事你喜欢的飞机事业。”司徒南真诚地看着西科尔斯基。
库兹多娃听到这里,脸带喜色,示意哥哥答应下来。
不过西科尔斯基好像另有打算。他先是有些惊讶,喜悦,一会儿,又冷静下来,神情严肃、认真。
他想了一下,缓缓道:“确实是个很诱人的机会,能到康明斯——林肯飞机公司这样的大公司工作是不少设计师的梦想,可惜我刚刚答应了几个朋友一起合作开飞机公司了。”
西科尔斯基一脸有些遗憾道。淡淡的语气中似乎还有一种冷淡的拒绝。
司徒南感觉对方好像不大愿意承自己的情,微微一笑,“这样也好。西科尔斯基先生这样的人才,永远都是我们欢迎的人。”
见时间不早了,想起还约了人,司徒南告歉一声,便坐车出去了,房间里剩下库兹多娃和西科尔斯基两兄妹。
“是因为我吗?因为我你不想欠他的?”库兹多娃问道。
“是也不是。我确实有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愿意支持我的事业,只是暂时欠缺资金而已。”西科尔斯基解释道,有些痛惜地看着库兹多娃。曾经的千金姐如今落得如此心翼翼,让他感慨,有些自责,没能照顾好亲人。
“都怪我,如果我留在家里的话,就不会这样了。至少你不用像现在这样了。”西科尔斯基懊恼道。
“只能造化弄人吧!”库兹多娃幽幽一叹,“你不知道,当初我们以为你已经??????来到美国后,没了营生,只得??????就这样,我在一次富人的高级沙龙里,遇见了他,至少比那些上了年纪的男人要强。跟了他后,除了感情上比较疏淡外,其他的都还好。”
库兹多娃眼睛红了,想到那些跟他一同到了美国的俄罗斯女孩的不堪遭遇,心里觉得有些幸运,久而久之,也习惯了现在这种状态。
“算了,不这个了。你真的要开飞机公司吗?”库兹多娃认真地问道。
“有这个想法。现在正在筹备中。”听库兹多娃换了话题,西科尔斯基心里一松,实在不知道如何插手到司徒南和库兹多娃的纠葛中。
“我还有些钱,你拿去吧!”库兹多娃回到房间,拿着一个存折递给西科尔斯基。
西科尔斯基打开一看,50万美元!被吓了一跳。“怎么多?”他惊讶地看着库兹多娃。
“这个不算多。如果不够的话,我把这房子拿去抵押好了。”库兹多娃咬了咬牙道。
“这么行呢!这钱我不能要,你留着吧!”西科尔斯基把存折塞给库兹多娃。
“卖了这房子他还不骂死你!”他有些感动又有些好笑。
“呵呵。他才懒得理会这些事呢。这钱对他来根本不算什么。虽然我不是太清楚他到底生意有多大,他也很少跟我提及生意的事。我跟了他出去几次,他接触的那些人全部都是华尔街尖的人。刚才你也听到了,他是康明斯——林肯公司的老板,只要你答应去,以你的才华一定前途无量的。”库兹多娃有些遗憾道。
“那以我的才华既不能独立成就一番事业么?”
西科尔斯基有些不服道。
“能。我相信能。不过会遇到诸多波折,有才华的人很多,但最后能成事的人却不多。机遇、运气有时候更重要。”库兹多娃隐隐规劝道。
“库娃,你变了,变得聪明成熟了。以前的你不会想到这些的。”西科尔斯基复杂地看了库兹多娃一眼,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有些空泛的妹妹内心竟然如此通透。
“呵呵。”库兹多娃笑了笑,“既然你不想承他的情,这些钱就当做我入股吧!反正我平时也不缺钱花。”
“好吧!”西科尔斯基不要拒绝。有这50万美元,足够他飞机事业有个可靠的起步了。
中午时候,司徒南回来了,带着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事情顺利不?”库兹多娃乖巧地问道,一边温柔地伺候司徒南换下外套。
“还行。”司徒南应了句,又问,“你哥呢?谈得怎么样?”
“他刚走,回学校了。他还是想着自己干,我投资一些钱给他了。”库兹多娃一边一脸留意司徒南的表情。
“这样也好。”司徒南毫不在意道。这让库兹多娃放了心,深怕逆了这个男人的心而遭到报复。
司徒南自然不会跟西科尔斯基计较了,他还没那么气。而且在美国,开家公司或者不错的中型公司可能不会太难,但要想成为真正的巨头不是件容易的事。
等到几年后,美国航空业大萧条的时候,再看看西科尔斯基能折腾怎么样吧!现在就暂时放过他了。至于库娃的投资,人都是他的,何况其他?
司徒南看了库兹多娃一眼,神秘一笑,回到房间后,又把一些重要的文件整理好。
“你又要走了么?”库兹多娃突然敏感地问道,眼中满是不舍。
“是啊。要回洛杉矶了。”司徒南亲了亲库兹多娃。
“哦!”娇媚的眼睛闪过一丝黯然,又撒娇道,“要记得我哦,别像上次把人家一抛就是两年,不然——我在电台里喊你!嘻嘻!”
“敢威胁我,看我怎么教训你。”
“就是威胁你!哼。我要让全世界都——”
话没完,就被司徒南一把按在沙发上,用鞭子狠狠地蹂躏一番。
被这“金丝雀”地威胁后,司徒南感觉有必要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因此动作特别粗暴,让库兹多娃这个始作俑者痛并快乐着。
一阵痛快淋漓的宣泄,可怜的库兹多娃又成了一滩烂泥了,不过一双媚眼还是水汪汪地看着司徒南,似乎有些不满足?
她又挪动过来,在司徒南身上摸索着。
靠!
这个妖精,吃错药了,此刻显得特别热情。
司徒南不依了,凭着心头的一把邪火,重新,重新,再宠幸!
年轻真好!
少年壮志不言愁,风流还是要付出代价的。
司徒南看着一脸已经昏了过去的库兹多娃,带着极大的满足,一脸红润地享受美梦了,而自己却在一旁脸色蜡黄,眼神呆滞,像扎破的轮胎不断地喘气,用力多度,腰酸得厉害,一动也不想动了。
“铃铃——”电话响了,司徒南艰难地挪到床边,费力地拿起话筒就听到罗伯斯气愤的职责——“我的天啊,我已经打完八十一杆了,你怎么还没来啊?”
“哦。抱歉,我刚刚打完一场高尔夫,不过只打了俩洞,现在很累,下次再约吧!”司徒南放下电话,随手把电话线拔了后,沉沉地睡去。
“喂喂喂——”耳边的盲音让罗伯斯有些茫然,过了一会儿,他有些明白过来,气得把电话一砸。
“打洞打洞,有本事把地球打穿吧!”他气愤地骂道。
“怎么啦?”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子拿着球杆进来,看着罗伯斯生气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没事。”罗伯斯摇摇头,觉得没必要太生气,跟那家伙计较,不值!
他笑笑道:“约瑟夫,那个家伙有事,今天来不了了。”
“哦!太遗憾了。”约瑟夫?肯尼迪有些遗憾道。
“没什么遗憾的,明天在公司见吧!”罗伯斯道,拿起球杆直往外走。
“约瑟夫,我们有多久没见了?”罗伯斯用力挥杆,高尔夫球就飞了出去。
“七年、或者八年?从191年,我从哈佛毕业后,再也没见过你了。没想到你想在已经成为华尔街成功的银行家了。”肯尼迪有些羡慕道,和罗伯斯一边一边走下一个球洞。
“你也不差啊。继承了家族的银行,还娶了个市长女儿做老婆,听还剩了几个胖子?真让人羡慕。”罗伯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