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我果然没说错,那个叫郑六爷的人印堂发黑成那样,肯定是这辈子缺德事干太多!”
“拿人血给郑家小寡妇点煞的人,说不准就是那个郑六爷干的!”
老道士忿忿骂道。
老道士转移话题:“要说起这个背尸,也讲究个严谨流程,比如先烧香烛纸钱,再用草席或布隔开尸体,防止活人皮肤直接碰触到死人皮肤,并且必须是背对死者,慢慢背起尸体,在这期间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能转头看身后。而且这布也不能用红布,红布盖尸易成煞,带来血光之灾……”
“不过就如老道我前面说的,经过张家人几番折腾,这郑家小寡妇要借阳早借够阳气了,所以这些流程可以直接省略。”
老道士砸吧砸吧嘴说道。
就在晋安他弯腰探手,准备带出小寡妇尸体时,老道士让晋安等他一下,就见他跑去外面又很快跑回来,同时带回来一张草席,将小寡妇尸体裹得严严实实。
“为了以防万一,老道我看还是用草席裹尸稳妥些,免得阴阳二气冲撞,突发什么变故。”
老道士这句话是说给棺材里的死人听的,他还有后半句话才是说给晋安听的,老道士来到晋安身边悄声说道:“郑家小寡妇人中宽,的确是肾气旺盛长寿面相,但郑家小寡妇的人中既宽又曲,象征淫(yin)欲,小兄弟等会背尸时多留意。”
老道士说完走出墓道,把空间让出给晋安,墓道里空间狭窄,背尸需要足够的转身空间。
只不过,老道士才刚跑出墓道,就听到张家人对他发出惊呼声,他后背寒毛一炸,误以为是郑家小寡妇饥不择食,连这他这把老骨头的阳气也惦记上,趴在他后背上被他带出坟墓了!然后才发现张家人看的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坟墓,老道士转头一看,发现是晋安肩扛裹尸草席,顺利背出了郑家小寡妇。
这个时候,张家人都开口恭敬喊一声晋安道长,没人再敢小瞧了张保山带来的高人。
张家人急于找回先人尸骨,安顿先人,接下来,一群人朝凤凰镇郑家走去,用郑家小寡妇尸体换被盗走的先人尸骨。
山里的夜林并不好走,树影重重如鬼影万幢,偶尔还能听到一些稀奇古怪的动静,张家人一路匆匆赶路,沉默不说话,都想着尽快走出夜林。
“小兄弟,她…一路上没有什么异动吧?”老道士朝晋安悄悄打了个眼色。
晋安思考了下:“要真说异常,就是尸体僵硬,不像是已经死了几天的死人。”
按照常理来说,刚死的人才会有尸僵。
“唉?”老道士因为吃惊,眼睛瞪得左眼大右眼小。
“张施主你来一下。”老道士朝张保山招招手,然后低声问张保山,他们之前搬郑家小寡妇尸体时,这尸体是硬的还是软的?
张保山很肯定说:“肯定是软的。”
“陈道长怎么了,那郑家小寡妇尸,尸体…有什么不一样吗?”
张保山害怕看着裹着死人的草席,唯恐会尸变。
于是,老道士把情况大概讲了一遍,张保山猜道:“晋安道长血气方刚,道法高深,会不会是吓得身体僵硬不敢乱动?所,所以晋安道长才能顺利背她出墓?”
“我只是瞎猜,觉得死人活人应该都差不多,害怕紧张的时候都会身体僵硬……”张保山有些结巴的紧张说道。
老道士听乐了:“张施主这话倒是新鲜,老道我还是头一回听到这种解释,但是嘛,也不无道理。”
最终,一行人平安走出夜林,进入凤凰镇,找上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