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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崃早上被鸟叫声吵起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茫,这都三四个月了怎么感觉才听到鸟叫声啊,这不科学,安业已经出去狩猎了。宋崃只好起来去问自己的小基友,里奇小朋友。
问过里奇才知道,营地附近是没有鸟的,只有到了每年储存食物晾晒肉干的时候,附近才会有鸟来偷肉吃,所以这个时候部落的孩子们一般都不出去采集的,只要守着晾晒的肉干就可以了。
里奇的话神奇的让宋崃想到了稻草人,可是人家稻草人都是穿衣服的,自己这活人还在近乎果奔的情况下,稻草人也就是想想而已了。
知道了不用出去采集,宋崃就回到窝棚里,准备自己的裁缝事业,那块鹿皮已经完全的干透了,轻薄柔软,用手扯了扯,还有着不错的弹性,宋崃看着鹿皮好一阵的发呆,先是想到了以前被老姐强制穿的定制西服,呃,还是让西服消失在茫茫的想象中吧。然后是自己喜欢的各种小衬衫,哎,好像和西服的工程差不多哦。那就只能是t恤了,还要是长袖的t恤,可是以前自己只有短袖的啊,算了先看看短袖的怎么弄吧。
宋崃依旧秉持着优良的传统,在地上开始画草图。画完发现,怎么好像有点大啊,自己穿明显的大很多啊,估计要安业那样身材的穿正好。想了想还是把图给抹了从新画。一个长方形,短的一面的边分成三份,中间那份挖个半圆,然后长方形长的两边在靠近半圆的地方,在画两个小点的半圆,嘿嘿一个领子两个袖子出来了。
围绕着自己画的图纸,宋崃进行改进。冬天据说很冷,那领子就没必要挖个圆了,直接直的就成了,袖子好像也不用,留出空来直接封上就成,没有线能不剪断的地方就不剪断了,肩膀哪里就不用剪了,宋崃接着在肩膀的上面又画了个长方形。画好一看,额~这就是一个大大的长方形然后中间开了个口子,所以自己这半天是在干嘛?!
宋崃坚决的认为自己这是有备无患,坚决不是智商不够。
把鹿皮拿过来,比量了一会,发现一半就够了,把瑞士冠军拿出来,展出剪刀比划了下,没舍得用,怎么说这也是皮革啊,这剪刀用坏了就没了。出去找了个直溜点的树枝,按在皮子上,用主刀开始一下一下的划,等到把皮子都割开,宋崃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要断掉了。
揉着自己酸掉的胳膊,看地上的皮子,想想瑞士冠军上的剪刀,宋崃无比的纠结,本来打算用细细的皮条做线,结果自己低估了皮子的硬度,高估了自己的体力,针都磨好了,宋崃看向昨天磨的鹿角针,大概十厘米长短,一厘米宽,半厘米厚的奇葩扁形针,觉得日子真的快要过不下去了啊。谁能想到封个衣服,剪个皮子都是体力活啊。悲催的是自己完全没体力啊。
看着自己弱鸡一样的身体,在想想安业的身材,宋崃深深的自卑了。小爷我今天晚上要吃烤肉。
咦,想到烤肉宋崃一下就想起自己晾晒的麻椒来了,起身走过去一看,只是刚刚有掉要干的意思,还是湿的那,不过怎么样也不能阻挡吃货的脚步。
跑到奥斯那里弄来火种,然后把麻椒倒进石锅里,用木棒反复的搅动,不一会一股辛辣的味道就弥漫在窝棚里了。宋崃得意的自己个直笑,虽然咱体力不成,可是咱智力够啊,哇哈哈。结果得意没一会,胳膊就罢工了,宋崃只好把锅底的火撤了。然后把多数的麻椒都拿出来放回原来晾晒的地方,留下一点点在锅里,然后把火吹大,不一会锅里的麻椒就干透焦香了。
拿出来放到石头上碾成粉,放到一边,揉着酸疼的胳膊就等着安业带肉回来了。
宋崃完全的没想到安业中午竟然没回来。胳膊最初只是有些酸,结果过了段时间竟然不能动,一动就酸疼无比。闷闷的坐在床上。窝棚里一片狼藉。环视整个窝棚,这里跟自己刚来的时候已经完全的不一样了,最初空荡荡的窝棚里,什么都没有,现在靠着墙角的地方有了个简易的架子,上面放着一些肉干,皮革。边上是装着水的石锅,然后是大小的蚌壳,中间是火塘,上面是自己刚刚用来炒麻椒的另一个石锅。被奥斯拿走了石缸,寻峰就又送了自己一个石锅。地上铺着自己弄到一半的鹿皮,架子另一边,放着一些水果,水果!
宋崃想起来前天安业带回来给自己的红色果子,走到跟前一看,都有些萎缩干瘪了,甚至有个看起来马上就要腐烂的样子。这种果子很好吃,甜甜香香的,就这么丢了实在是可惜了,宋崃忍着酸疼,把刚刚炒过麻椒的锅拿到一边,把装水的石锅拽过来,倒一半水在那个石锅里,然后把锅放到火塘上,添了点树枝,把水烧开,然后把果子洗干净放到锅里慢慢的炖着。
一阵阵的果香味飘荡在空气中,宋崃有些饿了,安业还不回来,看着锅里的果子慢慢的变软,变浓稠,宋崃用筷子轻轻的搅动,没动几下,胳膊又开始罢工,这是要残废的节奏吗。宋崃很是心酸啊,坚持着把锅里的果子熬成了果酱,尝了口没自己想的好吃,可也还算不错,只是没有很甜,微微发着酸,带着果香味,宋崃在里面加了点盐,竟然甜了很多,酸酸甜甜的。弄好后放在那成了个问题,果酱最好是放到玻璃瓶子里的,可是这里连个陶瓷瓶都没有,更不要提玻璃瓶了。
宋崃只是知道玻璃是烧沙子烧出来的,别的就不知道了。因为以前不管是哄老妈还是老姐都不需要玻璃啊,倒是给姐姐烧过陶瓷的马克杯。
把果酱弄到个蚌壳里放好。宋崃实在是胳膊疼,就上床躺着不动了。专心的等着安业回来做饭吃了。反正自己现在也不怎么饿。
直到下午了,安业才带着猎物回来。进到窝棚,就见满地的狼藉。空气里隐约有着淡淡的果香,而宋崃就在床上躺着,好像是睡着了。
安业也不知道宋崃地上的东西是准备干什么的,就没给他动,然后轻手轻脚的开始做饭,架子上的蚌壳里一个装着写粉末,闻味道好像是麻椒,另一个里面好像是果子烂了似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尝了一点酸酸甜甜的还不错,应该是宋崃新做出来的。
看着那堆粉末,安业决定烤肉,把拿回来的肉切成大些的长块,架在火塘上,火塘里留了火,轻轻的一吹就有火苗冒出来,慢慢的翻转烤肉架,让肉受热均匀,撒上盐和麻椒面,一种肉香就出来了。
宋崃是被这些香气给馋醒了,本来今天就没怎么吃东西,正是饿的时候,闻见了香味就醒了过来,本来想撑着床起来,结果哎呀一声又躺回床上,安业瞧见他那样,赶紧的上前去看他是怎么了。
安业的手刚一碰到宋崃,宋崃就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疼疼,疼,别碰”“怎么弄的。”“没干什么就割了长皮子就这样了。”安业看看地上的那个,用眼神示意宋崃,就这个,宋崃点点头“是啊,就是这个,老难弄了,就等你回来了,我都要饿死了。哎呀我的肉。”
宋崃跳下床就奔着烤肉去了,安业回来继续烤肉,一边转着烤架,一边向着宋崃伸手,宋崃飞快的把瑞士冠军递给安业,安业用军刀片下一块已经熟了的肉,递到宋崃的嘴边,宋崃等了会,等肉不那么热了,就张口把肉持掉,就这样吃了一小半的烤肉,你还别说安业的烤肉手艺还真不错,放上的盐和麻椒撒的均匀无比,微微烤焦的肉皮,香脆可口,肉质软嫩多汁。
见宋崃饱了,安业就把宋崃半架回床上,然后自己开始吃饭,问宋崃地上的皮子是怎么回事,宋崃说是要做衣服的,两个人一个躺在床上放赖,一个在地上吃着烤肉,猛然间竟有些温馨在窝棚里流淌。
安业吃好饭,收拾完火塘上的烤架,见天色还早,就问宋崃,他的衣服是什么东西,然后宋崃就给他描述,衣服是可以穿在身上的,抵御寒冷,同时美化自己的东西,什么样,安业一脸向往的问着。做出来就知道了,可是我现在胳膊疼,动不了,不然今天晚上就能做出来了,要不安业我交你怎么做吧。
于是宋崃开始让安业贴着皮革的边用军刀开始划,结果在宋崃手里费了死劲的皮子,在安业的手里就跟张纸一样的,轻轻的就划开了,没一会安业就划好了几根细细的线。看着安业如此简单的就把自己弄残废的事情做好了,宋崃心里一阵的无奈,指挥者安业穿上自己的那个奇葩针,然后缝合衣服,鹿皮对折,然后在对折的线的对面的两个角割下两块长方形的皮子,让鹿皮成了一个吊着凸字形,然后在对折线上顺着线的痕迹在中间的位置划了一个口子。一个简易的带袖子的衣服就做好了。
看着宋崃穿上刚刚完成的衣服,安业的眼睛亮亮的,“是不是你穿了这样的衣服就不怕冬天的雪了,你就不会死了。”“我没那么容易就死啊。你对我又点信心好吗?!”
安业微笑着摸摸宋崃的头,看着剩下的鹿皮,想了想,然后就开始在哪里反复的摆弄,还把宋崃叫过去,围着宋崃的腿,宋崃笑着跑开,我才不要和你一样的穿裙子那,我们那里只有女的才穿裙子,男人要穿裤子的,”“裤子?社么样的叫裤子啊。”“分别把两条腿包住的那种。”
安业把宋崃拉住不让他动,然后比划着,是这样的包住吗,看着安业那么用些的要给自己做裤子,宋崃就不为难他,指挥者他把剩下的鹿皮一份两份,然后两份分别对折,对折的接缝留一半缝一半,缝好的地方就是裤腿了。剩下的没缝上的地方上下两个边在对着缝在一起,就是pp放的地方了,整个的缝好就成了东北最古老的免裆裤了。
等着衣服裤子都做了好了。宋崃看衣服上割下来的那四块丢了白瞎,可是不丢也干不了什么,突然间就看下了安业的皮裙,虽然安业在宋崃明确的表示过对他狩猎回来,身上带的血的强烈反感,而每天都在河滩上洗过澡以后再回来,可是想必安业是没有见过内裤这么高大上的东西的,皮裙里的情形宋崃是不敢去想象的,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让你也体会下现代人的待遇把。
指挥者安业把那四块小心的切割,然后用针封成了两个内裤,并且在腰带的地方还栓上了皮绳,
宋崃发现安业竟然不会系绳子,于是又教着安业怎么系个活扣,然后怎么解开。甚至一时高兴,把从老猎人哪里学的套兔子的扣也教给了安业,然后告诉他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