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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山里的生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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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的生活很简单,也很单调。

小雨和小陌坐在那张不知何种材质的桌子前说话聊天,小雨看着眼前这个阳光帅气的山里男孩,心里多少有点触动,在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纯朴和真诚。

小雨看了下小陌说:“晚上我住哪里呢?是不是也和奶奶住在这个房间呀!”

你想住在这里也可以呀,如果你不喜欢在这间房,也可以到另一间呀!

我是说你让我住哪间,不是我喜欢住哪间!!小雨有些态度强硬地说。

小陌都有些搞不清楚了,心想女孩子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呀!为什么说我让她住哪间呢,她自己喜欢住哪间都可以呀。

如果你不害怕就和奶奶住一间吧,不过我一直都是和奶奶住一间房的,小陌说。

我有什么可害怕的,我就和奶奶住在一起,你是不是也和奶奶住在一起呀。小雨看着小陌说;

我是想和奶奶住在一起,可是床也就这么大,总不能吧……,不过以前我在天气热的时候也会在奶奶的床边睡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在床边睡呀!小陌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

小雨没有回答,但是她心里还是想小陌能和她睡在一个房间,这里她还是觉得有些害怕,这里她一点都不了解,也不知这村里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习惯。

她不想回答,因为毕竟她是个女孩子,说出来也不好意思。却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那等下你怎么洗澡呀!!其实她是想说她怎么洗澡,她实在不好意思说。

村里一般都在山里的潭水里洗呀,也有在自己家里烧水洗澡;我从小到大都在深山的潭水里洗澡,小雨姐姐,你可以在家里,也可以去洗山潭澡呀!

小雨看了下房间说,我还是去山潭吧,也可以看下大山里的风光呀!

那好呀,一会我们就到后山里去看看呀,我带你去看下奶奶告诉的各种草药呀,很多都是世面上没有的珍惜名贵草药呢。小雨一边去找他上山采药的小萝筐,小雨也顺手拿着一个洗漱用的小背包。

小陌和小雨从后院的小路一路向山里走去。村里人洗澡都在山里山潭和溪流里,每家的后院都通向这山里,方便上山采药、砍柴、采摘山果,也包括找个隐敝点的溪潭方便家里的女人们洗澡。

小雨跟着小陌一路走着,秋天的山里不这草木林密,开始还能看出那边小路,走到后面就没有路了,只是凭着小陌在前边带路。阳光不时地透过树叶散落在山地上的低矮的灌木上,小陌走走停停,认真地在林中查看,他知道只有在林下才能看到哪些草药,有时他也会停下来听听林间鸟的声音,山里有各种各样的鸟,什么白麻雀、黄麻雀、娃娃鸡、四喜、巴毛雀,还有好多小陌也叫不出名来,好看极了,叫起来也好听。

小雨满脸兴奋地看着,小陌采了一大把鲜花编了个花环,戴在小雨的头上,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没多久就听到小流的声音,小雨跟着小陌顺着声音走去;

一个足足五十几平方平的小水潭,山上的泉水沿着山坡的岩石缓缓地流到潭里,四周有岩石布满青苔,那块明显光滑的大石头两侧,细小的泉水正漫出来;

小陌看着小雨,你先这准备下,我去四周再看看,没有什么人你就在这里洗澡吧。

小雨坐在那块大石头上,看着那清澈的泉水,一边用脚踢着潭间泉水,山间的落叶落花荡个水面,大山里的安静让她觉得没有小陌在,自己到底能不能在这山里坚持多久;

小陌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几个不知名的果子,给了小雨一个说,这个果子很甜的,你偿下。

小雨咬了一小口,那种清甜和一种淡香一起入口,口感有点软软的,吃下去后,就感觉一股热量正涌向全身,仿佛血流都加速了一样。浑身一下子就热了起来。小雨看着小陌,好像在等小陌解释。

小陌微微笑了下,放心吧,小雨;我们村里人在山潭里洗澡,怕洗久了水太冷,会伤了身体,就采了这种果子吃,这样洗多久也不会感觉冷了。等下我就在下边等你,你现在就在这洗澡吧,如果有什么事就叫我呀。

小陌背对着小雨洗澡的方向坐着,眼睛看着那些他熟悉的一草一木,耳边能听到小雨用手撩水的声音,潭水不断地撞着潭边的岩石发出小小的波浪撞击声。

小陌也在听着四周的动静,因为他知道大山里什么都有的,在这山边不会有什么大的动物,但是小动物有时还是会跑到山边来。记得小时候,有一只野猪跑到这潭边来,好在小陌发现的及时,躲在潭水中没有被野猪发现,但那种心惊肉跳现在还记忆犹新。

这时忽然传来小雨的喊声,小陌急忙跑过去。只看小雨不停地用手推着水,嘴里不停地喊小陌。小陌一下子跳到小雨身边,小雨也紧紧地躲在小陌身后死死地抱着小陌;

小陌看了眼水里,不远处有一条绿色的小水蛇正向岸边游去。小陌转身看着惊魂未定的小雨说,那只条水蛇不咬人的,没事了,没事了。

小雨的手还死死地拉着小陌的胳膊不放,都忘记了自己没有穿衣服,只是手里拿着一条毛巾。胸前散落着湿漉漉的长发。小陌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他没有见过个情景,但是他忙着转过身去说,小雨没事了,你还是洗澡吧。

小雨也感觉到了小陌的变化,才意识到自己裸露的身体,忙着用毛巾挡在胸前,脸一下子变得绯红,急速的心跳由原来的害怕,变成害羞的心跳。心里想,这个死小陌,这下子全让他看见,丢死人了。

小雨急急洗好了,穿好衣服喊小陌。小陌一脸不好意思地走到小雨面前,放低声音说:对不起,小雨,我刚刚不是故意要看你的,只是害怕你出现危险所以才跑过的,你不会生我气吧。

小雨更加害羞地说,今天的事,你以后别再提了,也不能对任何说呀。

那你不会生我的气吧,小陌看了下小雨还有些绯红的脸。

都怪你,也不告诉我这里会蛇的。小雨故意愤愤地说。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小雨姐姐,对不起;小雨一脸顽皮地说。

小雨举起手轻轻地打了几下小陌的肩膀,边打边说,让你还笑,让你还说。

小陌举起双手说,我投降,我投降。

两个人打打闹闹向山下走去。

小雨还是跟个小陌的后面,她害怕在这没有路的山里走散了,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边走边说,“小陌,这山里有这么多草药,为什么村里人不采出来卖钱呀?”

“姐姐,你还不知道,这里山里是有很多草药,但是山里基本都没有路,那些普通草药根本就不值钱,珍贵草药呢,生长时间长,产量也很少,另外,在这云雾山里分布不同,深山里什么动物都有,根本就不适合采药的。还有这山里还有很多有毒的草药,很多人都分不清哪种有毒,哪种能用,加上山里瘴气太重,山里长年生活在这里也不可能在山呆太久了。”小陌说。

“你刚刚让我吃的果子就很好呀,一定有去湿寒的功效,吃了后身体顿时热血沸腾,我还是第一次吃过这种果子呢?就是只吃了一颗,少了点。”小雨略带遗憾地说

“哈哈,那果子叫向阳果,只有在这金秋时节才有的吃,要是夏天果子没有成熟好苦的,都无法入口的;不过呢,夏天在潭里洗澡,可含向阳果的叶子,一样有升阳护体去寒的功效。另外,这向阳果大多给你们吃,我们男孩子一般都不吃的。”小陌一副得意地说。

“那是为什么呀,你们就不怕这寒潭的水呢?”小雨问道。

“不是我们不怕,是因为我们男孩子本身就是纯阳之体,较能耐得对这潭水的阴柔之气。一旦吃了向阳果,要在这潭水里泡上一晚上,才能化去产生的阳气。小时候,我不知道这果子的功效,就采了好多回家,边走边吃,吃了三颗后身体已经热得如火烧一般,回家奶奶看我吃了这果子,用井里的水把我放在桶里足足呆了一天,还吃了很多至阴的名贵草药才救过来的。”小陌边走边说。

“所以我才给你吃一颗,你要是多吃了几颗,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救你呀。”小陌低声说。

“为什么不把这向阳果放在山下种呀,放在山里多难采呀。”小雨问小陌;

“这个呀,奶奶在世的时候,我就问过奶奶,奶奶说这向阳果的功效太强,药用价值太高,看起来会带来财富,但也会生出祸端来。到时也会给山村带来不小的灾祸,也可能是灾难的,所以奶奶一再告诉我,这向阳果的秘密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小陌说道。

“奶奶真厉害,不仅能认识这么名贵的草药,也看透了世人。奶奶一定是个隐居在这山村里的世外高人呀;”小雨佩服地说。

哈哈,小陌高兴地笑了笑说,“奶奶是不是高人我也不知道,不过奶奶倒是真都会我认识好多草药,还经常带我到这山里草药生长的地方去查看,看看草药一年四季的变化和特点。”

“那你也是个小高人了,快给我也讲一讲这山里的草药呀,小高人!”小雨拍了拍小陌的肩膀玩笑一般地说;

“小雨姐姐,你就不要拿我开玩笑了,我这个小高人的命还不是你救的呀,要不是你,我现在可能真的成为远离这个尘世的小高人了。”小陌道。

“奶奶告诉我,这山里的草药好多呢都不是一种单独生长的,因为山里的环境复杂,每一种植物想单独成长那也是很不容易的,在生长过程中不仅要受其他作物的侵扰,同时也会受到各种天敌虫害的侵害。如果要想很好地成长,就必须几个物种一起成长,共同发挥作用才能存活下来。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毒药附近必有解药的原因,草药也都有自己的保护方式。”小陌继续说道。

“就说这向阳果吧,在它旁边同样长着一种和它一模一样的树,果实也都基本相同,如果你不仔细看呢,就会把它们都当成向阳果。但是药效却无全相反,和它一样的树叫阴实果,功效至阴至凉,吃了会使身体血液凝固,最后让你一直处于休眠中,跟活死人一样。”

“是不是说,吃了向阳果后,再吃阴实果就能功效抵消掉吗,人不就会没有危险了呢。”小雨问道。

“姐姐,说也是这么说呀,当时我也是这样问奶奶的;奶奶说,当时我吃三颗向阳果后,奶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阴实果,就试着给我吃了一颗可是不仅没有效果,还造成了我的身体出现不同的冰冷现象,种冷冻感在身体中流动一样,我也忽冷忽热的,有时一边冷一边热,我当时就向一个怪物似的。

后来奶奶想了下应该是如何用使用这两种药物进行相容,也就是把它们引到一起来,这就叫中药时说的药引子。因为我是先食阳热之气,再用阴实之气缓降,这就要用一种力量把牵引着阴实之力去综合阳热之气。

奶奶想了很多方法,但是她当时也不清楚该用哪一种方法,最后干脆用井水把我泡在水里,用井水做药引,这样时间会很长,但是水不是药,不会有其它的副作用,也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太多的伤害,唯一的缺点就是时间要长很多,不能马上见到效果,但是这是最保险和最安全的办法。”小陌说。

“这么一说,奶奶的医术真高名呀,能想到用井水做药引,好多人都会把目光放在药物上,都想用什么药做药引,才能起到牵动引动的作用,而不会想到最普通的水,高名呀!真是佩服奶奶呀!!”小雨由衷地说。

“是呀,后来听奶奶说,她当时也想了很多药材和草药,但是当我很小,一方面怕用药对身体伤害大;

另一方面,具体用什么药也不太清楚,如果用错了药那副作用更大呀。她也清楚是药七分毒的道理,后来她想干脆不用药,普通的水绵柔,但阴寒不足,所以就想到井水,井水长年不见阳光,蓄地阴山阴之精华,经岁月之沉积。后来呢,奶奶就用井水做药引,才把我治好了。”小陌信心十足地说。

小陌和小雨说着说着,就已经到山脚了,看见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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