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嘹亮的能量炸响,在天际陡然响彻开来,在无数道惊恐目光之下,云韵闷哼一声,身形暴退几十米的距离,站在地面上,口中喷出一抹鲜血,随之单膝而跪。
"老师!"
看见这一幕,纳兰嫣然失声惊呼,颇为倾城的脸蛋更是有些发白,盈盈一握的腰肢晃动,缠绕在上面的软剑,朝着云韵在半空中旋转着过去。
接到嫣然给来的软剑,云韵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缓缓地站起身来,身形猛地跳跃而起,朝着落雁天杀了过去,手中的软剑忽然急速颤抖,旋即缓缓移动着,而每当软剑移动一分,便是将会留下一个犹如实质般的剑形残影。
使得落雁天有些狼狈地防御,身躯之上,遭受到了不少的剑伤。
"去死吧!"
落雁天也被彻底激怒,体内斗气尽数调动而起,背后一对金色的庞大翅膀,缓缓扇动,手印一扭,金色能量的光芒急射而出,宛如断了线的古筝。
"当!当!当!"
云韵不急不慢地抵挡着金色能量的攻击,身形开始渐渐地后撤。
咻!
就在这是,数到犹如锋利箭支般,从她的右侧袭击过来,对准云韵身体的每一处部位展开攻击。
"啊!"
随着云韵一声痛楚的惨叫,她的娇躯微微一颤,从高空坠落,摔在地面上,口中喷出一抹鲜血。
"干得好啊,雁翎!"雁落天嘴角一勾,大笑道,只要云韵一败,剩下加玛帝国的士兵,根本就不足为惧,最强也只是一位斗王将领。
"卑鄙,居然以二打你,甚至还偷袭!"不停击退侵略者的纳兰嫣然,目光瞥了一眼自己的老师,顿时咬牙切齿,说道。
"小娃娃,你也逃不掉!"落雁天自然是听到了纳兰嫣然的骂声,抬手凝聚金色的能量,直接轰打了下去,连同着她旁边加玛帝国的士兵,全部给震飞出去,地面之上,宛如被陨石砸击了一般,出现一层黑洞洞,大部分的加玛帝国士兵,瞬间就被重创。
"啊!"
纳兰嫣然的娇躯在地面上滑出有足足十几米,衣衫不整,露出片缕的白皙皮肤,头发更是凌乱开来,但却有一种特别的美。
"嫣然!"云韵瞳孔微缩,咬了咬牙,目光猛地看向高空之上的落雁天,开始燃烧起体内的精血,体内的斗气瞬间暴涨,大喝一声:
"风之极:陨杀!"
"不好,不要让她有凝聚高阶的时间,立即斩杀!"落雁天能够感受到她颤抖的软剑之上,凝聚着可怕的能量,只要释放出来,他若是没有躲避及时,绝对会被重创。
手中长剑一出,雁翎眼眸微眯,猛地冲了过去,使得周围的空间都出现了微波的荡漾。
落雁天同样没有犹豫,背后那宽大的雁翼陡然一摆,打出两道旋风一般的劲道,杀向云韵。
双重强力攻击之下,使得云韵没有放弃凝聚斗技,强行使出,手中的奇异长剑猛然一颤,一道细小得几乎只有拇指大小的深邃光线,瞬间暴射而出。
"不好!雁翎,不要再过去进攻了!"落雁天眼中的瞳孔一缩,顿时大喊了一声。
然而,雁翎的长剑犹如毒蛇一般,刺穿在云韵的香肩上,鲜血瞬间染湿了衣裳。
而陨杀,也划破了雁翎的手臂,顿时鲜血喷涌出来,一整条手臂竟化为灰烬,光线所经过之处,空间都微微震荡了一下。
"啊啊啊!"
雁翎的身躯倒飞出去,狠狠地摔在地面上,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左臂已经消失,顿时心态爆炸,剧痛都从那一处传了过来。
"雁翎!"雁落天连忙地下来,从纳戒中取出疗伤丹药,放入他的口中,眼神都微微有些颤抖。
"杀了她!杀了她!我要杀了她!!"雁翎像是疯了一般,一双眸子充斥着血丝,犹如疯狗一般,喊道。
"噗嗤~~~"不远处,云韵嘴里再次喷出一口鲜血,平静恬然的容颜变得无比惨白,单膝跪下,气息絮乱不堪,无法再进行战斗了。
"老师,我们快走!"
纳兰嫣然趁着这个时机,急忙地来到她的身边,双手扶起她,试图转身逃离......
"你们走得掉吗?今天就给我把命留下!"落雁天缓缓地站起身来,旋即背后宽大的雁翼一振,猛地就朝着云韵和纳兰嫣然,强袭而去。
云韵和纳兰嫣然,眼中皆是闪过一抹深深的绝望,原本斗宗境界,单打独斗,云韵打退落雁天只是时间问题,可是被突如其来的人,给偷袭,就没有办法。
"老师.....你快走!"纳兰嫣然咬了咬牙,拿起摔落在地面上的软剑,猛地向前冲,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是飞蛾扑火,但她也要让老师有逃命的机会,毕竟斗宗强者尽管重伤,也是可以逃脱的。
"呵呵....."落雁天冷笑连连,望着区区一个斗灵的女子,想试图抵抗他堂堂斗宗释放出来的劲道,简直异想天开!
"风之极:落日耀!"
纳兰嫣然娇喝一声,周身能量暴动,体内散发出一圈圈淡青色的实质涟漪,剑身的光芒陡然大涨,一股凌厉剑气,自天空之上,宛如降临一般,铺天盖地的对着攻击过来的劲道杀去。
"轰!"
不愧是斗宗释放出来的劲道,仅仅只是一刹那,便将那一股凌厉的剑气给摧枯拉朽般地粉碎!
"嫣然!!"云韵撕心裂肺地大喊了一声,豆大的泪水从眼眶中流落,她原本以为自己突破到斗宗,在加玛帝国就应该能够有保护宗门,保护弟子的能力,可现在.....还是太弱了!
太弱了!
"老师,来世,我还要做你的弟子....."纳兰嫣然凄厉地一笑,回眸看向身后的云韵,说道,
唰——
就在这时,那一股劲道陡然消失殆尽,犹如魔神一般的凌厉气势,从高空缓缓地降落下来。
"是谁?"
落雁天眼孔一缩,他的劲道居然无声无息地消散了!
他猛地抬起头!
顿时,就看见了一个身穿黑袍的青年,脚踏虚空,眼神淡漠,冷峻的脸庞,犹如西伯利亚的冻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