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逃逸,卡车歪歪扭扭的到了大路上的时候,没油了……
“我擦,不是说好了让你们备足油吗?这特么就叫备足?”夜色咣的踢了一脚车子,目光凶残的像要杀人一样。
“是……漏了……”一个巴勒的手下微微颤抖着指指油箱,估计是刚刚的撞击太激烈了,才造成油箱漏油。
“下车。”夜色咬咬唇,道:“分两批走,梨漠你让竹子监控好,给你们挑一条最安全的路线,顺便让巴勒来接应,把货运走,我和苏苏带人引开那群家伙。”
“好。”梨漠立刻指挥人搬箱子,夜色和苏郁则带了剩下的五六个人,清理了梨漠等人离开的痕迹,从另一条路撤退。
在车上布置了一下,夜色招手,“走!”
大约过了十分钟,七八辆车轰隆隆的开了过来,“老大!他们弃车了!”一个小胡子跳下车,检查了一下、发现驾驶室里没有人,后面也没有人,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看到脚下有两颗*,静静躺着……
轰……
夜色叼着匕首,满意的看着不远处的火光,苏郁站在一旁的树杈上:“接下来呢?”
“把追兵阻拦住,等梨漠他们成功离开,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那个谁,你带你的兄弟们向南撤,负责漏网之鱼,记得保持联络。”匕首在夜色手里转了一圈,稳稳停在两指中间。
那几个属于巴勒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他们都不相信夜色和苏郁两个人能拦住一群人,还是拿着武器的,但是巴勒吩咐过,让他们一切听夜色他们的,也就没人反对,安静的撤离。
“碍手碍脚的都走了,苏苏,这次我肯定比你快。”夜色挑衅的一扬眉,眉间的自信似乎都在闪闪发光。
“本事不是说出来的,比过才知道,我也想知道,你出去这一趟长进了多少!”苏郁轻哼了一声,就像猴子似的、轻巧的在林间跳跃。
夜色则借着草丛隐藏身影,飞快的追了上去!
衔着匕首,背着死神,夜色挂在一棵大树上,整个人都隐藏在了树叶中间。
过了很久,四辆面包车从树下驶过,夜色翻身落在最后一辆车车顶,就像落叶飘落,完全没有任何声响发出。
匕首在手,夜色趴在车顶,看了看,车窗开着,她蜷缩了一下,哧溜,像个球似的钻了进去,正在开车的司机吓了一跳,方向盘一转就撞在了树上。
夜色一脚踩在了刹车上,匕首扬起,轻轻划过司机的脖子,在血喷涌出来的一瞬间,夜色已经钻到了后座。
因为车里空间太小,车里的六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夜色的匕首就已经轻轻吻过了两个人的喉咙,鲜血喷在玻璃上。
离夜色最近的那个人赶紧就要拔枪,只是他的手刚碰到腰带,夜色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匕首狠狠钉进了他的眉心。
反手拔出匕首,夜色举着尸体,挡住了也不知是谁射来的子弹,拿着尸体当盾牌,冲进了剩下的三个人中间。
匕首在颈间开了一朵朵血色的花,十秒不到,车里除了夜色就没了活人,她钻出车子,就看到苏郁的短剑撕裂了一个人的胸膛。
其他两辆车的人也反应过来,纷纷钻出了车子,举着枪瞄准了夜色和苏郁。
夜色缴了两把手枪,她闪身到树后,看都没看,只有枪口探出树后,却准确的点杀了准备冲苏郁开枪的三个人,而试图朝她开枪的,子弹都落在了树上。
有夜色掩护,苏郁肆无忌惮的在人群里翩翩起舞,当然,是死亡之舞。
两把短剑宛如毒蛇的信子,总是从无人想到的角度探出,收割掉一条性命,每当有人用枪瞄准了苏郁的时候,夜色就会告诉他,死神的名字不是白叫的。
两个人简直是配合无间,不过十分钟,一地尸体中只有夜色和苏郁站着了。
随手扯了一块尸体上的衣服,苏郁擦了擦短剑上的血迹:“14个。”“一样。”懒洋洋的靠着大树,夜色点了一支女式的香烟,递给苏郁。
就像夜色杀人之后喜欢睡觉一样,苏郁喜欢烟,薄荷口味的,据说可以让她的大脑更清醒,意识更警惕。
而梨漠则是约炮,至于秦筱,她很少杀人,爱好也最独特,她喜欢杀人之后疯狂购物。
天知道她怎么养成的这奇怪习惯。
“走,下一组。”等苏郁抽完了一支烟,夜色便弹身而起,落在树杈上,“这次一定赢你!”
“那就试试看。”苏郁吹吹额前的碎发,露出一个堪称狂热的笑容。
就如飙车之类的运动会让夜色疯狂一样,杀人也会让苏郁癫狂,尤其是近距离看到血液喷涌的时候。比打架还让她疯狂。
两个人就像丛林里的死神猎手一样,不断的收割着一条一条的生命。
两个小时以后,就算夜色和苏郁体力非常人所能比,也已经气喘吁吁了。
她们已经不间断的‘工作’了两个小时,差不多有上百人死在两人手里。
“五十一。”夜色咧嘴一笑,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苏郁弹弹烟灰:“五十一。”
“没意思,还是一样。”夜色嘟着嘴,慢吞吞的从树上滑了下来。耳麦里传来秦筱的声音:“任务完成,撤退吧。”
“ok!”夜色招招手,“走了,回去了,梨漠他们到了。”苏郁点点头,也下了树,和夜色并肩,不紧不慢的往既定的撤退方向走去。
任务已经完成,她们也就不愿意白费力气杀人了,开始有意识的避开来人。
借着出色的警惕性还有五感,夜色她们避开了所有追兵,在半个小时后,两个人站在了汇合的地方,梨漠正叼着烟在吐烟圈,看见夜色她们来了就懒洋洋的挥挥爪子,可是梨漠身边的人却吓了夜色一跳。
那个灰头土脸的男人,不是应该还在中国的楚辞吗?楚辞咧嘴和夜色打招呼:“嗨、又见面了,缘分哟~”
夜色只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跳出来了:“缘分尼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