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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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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张立新也拿到了一粒,直接扔到了嘴里,然后继续喝水。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不过我也照着张立新的样子学,把手里的小球扔进了嘴里,然后拿起水壶继续往嘴里灌水。

那个小球进了我嘴里之后,变得黏黏糊糊的,粘在了我的舌头上,我想喝水冲下去,却没能成功。很快的,那个小球在我的嘴里越胀越大,几乎糊满了我的整个舌头。

我不解的看向陈青,陈青背对着其他人,冲我吐了一下舌头。我发现,陈青的舌头上,紧紧地着一条章鱼一样的白色虫子,想来我的舌头上,也有这么一个东西。

那个八爪鱼一样的虫子渐渐地渗入了陈青的舌头里面,很快就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了。

陈青指了指身后,示意现在不方便说话,就继续喝水了。

我感觉到舌头上有一种凉凉的感觉往舌头里渗入,而舌头上沾着东西的感觉也消失了,然后,我就觉得口里有些干渴不舒服,也不是口渴的感觉,但就是想喝水。

刚刚明明已经喝水快喝吐了,现在却突然又很想喝水,明明不觉得渴。

我拿起水壶喝了几口,马上就感觉到奇怪了——喝到嘴里的水,没有顺着喉咙咽下去,而是渗到了舌头里面!

我又试着喝了几口水,依旧是同样的情况。

顿时,我明白陈青给我的这个虫子是干什么用的了。

陈青手里的东西,多半跟蛊脱不了关系,而刚刚我吞进口中的那个白色小球,应该是一种能够储存水量的蛊虫,当我体内缺水的时候,这个蛊虫就会把储存的水释放出来,供给我身体机能所需。

我从陈青点点头,告诉他我明白了这个虫子的用途,然后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喝水。

喝了一阵子,老梁就说要继续赶路,我们三个在路上,依旧是水壶不离嘴,一直到了补充水的地方,我们三个几乎没有停止喝水,把其他人都看傻眼了。

“年轻人,就算要补充水也得适量啊,照你们这么个喝法,很快就会水中毒了。”考古专家梁中巍对我们说道。

“没事儿,我们肚皮大。”张立新说道。

走出焉耆古城的时候,我大概的估计了一下,我喝了大约六七十斤的水,却没有一点肚子发胀的感觉。沙漠里的水量消耗比较大,一天大约需要四斤到六斤的水量维持,我喝的这些水,大约能够维持十几天。而这一路上,饮用水依旧会继续补充,现在储存下来的水量不会消耗,等到了楼兰古国的地下水那里,再补充一次,就算发生了什么意外,水量的供应断绝了,我们三个也能够维持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从沙漠里出来。

至于回来时候的领路问题,我之前忽略了乌老大的本事,这一路上,乌老大在高空盘旋俯瞰,将我们前往楼兰古国的路线记得一清二楚,返回的时候,就算老梁有什么问题,我们靠着乌老大,也能够找到返回的路线。

没有了后顾之忧,而在找到楼兰公主的墓葬之前,一号局的人就算有什么险恶用心,也会因为张立新掌握着楼兰公主墓葬的地图而投鼠忌器,不会对我们出手暗算。只要找到楼兰公主的墓葬之后,立即和一号局的人划清界限,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他们就算想要对我们不利也没有机会了。

想到一下子少了这么多的麻烦,我的心情就变得特别好,甚至想唱上两嗓子了。

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楼兰公主墓葬里的凶险了。

虽然在西汉的时候,西域三十六国的墓葬文化还比较落后,墓葬建筑,防盗机关等方面的水平都处于比较低的水平。但是西域三十六国当时和西汉交往密切,文化互通,很多方面都模仿借鉴西汉的手笔,墓里麻烦的东西也不会少。而且西域皇室在当时地位极高的占星师,也都有很多神秘诡异的手段,占星师的各种诅咒,据说可以长时间存在,不被岁月磨灭,是西域墓葬里很让人头疼的一种防御措施。

又是半天的赶路,早上刚开始的热情和好奇都已经荡然无存,蔓延都是枯燥的黄沙,实在是没什么看头。

好在已经到了傍晚,气温有所下降,一丝清风吹过来,让我感觉到了久违的惬意。

我刚掏出烟,打算抽一支,缓解一下这一天的疲惫,老梁突然回头大喊起来:“信风来了,大家都快点赶路,到前面的古城里躲避。不然一会儿起了风暴,被埋在沙子里**(沙漠人民信仰的神祇,也叫做胡大,*)都救不了咱们了。”

天边的晚霞,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和沙漠一样的黄色,一道翻滚滔天的沙尘,正从天边迅速的迫近。

风越来越大,地面的沙粒都被风吹了起来,视野一下子模糊起来,夕阳的光芒被漫天的风沙掩盖起来,天色迅速黯淡下去,整个沙漠,都被一大片黑影笼罩起来。

黑沙漠,真的成了黑沙漠。

老梁在最前面领着驼队,所有的骆驼都跟着狂奔起来,驼铃的响动刚刚传出,就被风沙的呼啸撕碎。···陈青悄悄的告诉了我们,他给我们的那个蛊虫,叫做水蜒虫,是一种专门用来给那些长途跋涉的人储水的蛊虫,能够储备足够一个人消耗一个月左右的水量。我们喝掉的那些水,并不是让水蜒虫吸收了,而是被水蜒虫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储存在了我们自己的身上。——陆鸦

本来我以为骆驼就是慢吞吞的在沙漠里行走,看上去也比较笨拙,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大块头跑起来也这么快。

还特么这么颠!

骆驼跑起来晃动的幅度非常大,加上能刮跑屋顶的大风,我骑在骆驼背上,好几次都差点被甩下去,只能死死的趴在骆驼背上,这时候要是跌进风沙里,转眼就会跟队伍失去联系。

我在骆驼背上趴稳当了之后,抽空打量了一下旁边,视野非常的模糊,能见度非常的低,不过我依旧能够勉强看到陈青和张立新。

张立新没什么好担心的,那老小子是卸岭力士,一身扛鼎移山的力气不是盖的,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扛着骆驼跑都没问题,根本就不用担心会被甩下去。

陈青是蛊师出身,体质就相对弱上不少,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也就是个打辅助的,我也担心他那小身板儿,能不能抗住这样的大风。

看到他们两个都没事,向导老梁也安然无恙在前面带路,我也懒得去管别人的死活,一号局的那些人,被大风刮跑了才好,他们没了,我们直接打道回府,也就不用再到楼兰公主墓里涉险了。

不过这现实还真的让我有些失望,一号局的三个专家和那清一色的扑克脸,全都稳稳当当的趴在骆驼背上,一点事儿都没有。

骆驼队在风沙里玩命的狂奔,逃亡的队伍里,渐渐地又增加了一下其他的成员,那是成群结队的长角羚羊和狼群。

这两种本来处于食物链上下级的动物,现在全都聚集在一起往前奔跑着,羊群里混着野狼,狼群里的羚羊也不在少数,在大漠的暴虐和毁灭面前,他们也全都忘记了彼此之间的敌对关系。

看到长角羚羊和野狼这些沙漠里的原住民,我反倒是安心了一点。

沙漠里的地形,这些土生土长的动物都非常的清楚,自然知道什么地方是安全的,现在我们躲避风沙的方向是一致的,说明老梁带领的路线没有错误。

最前面的老梁在前面的一座沙丘旁边回头冲我们招手,似乎还说了什么话,不过传到我们耳朵里,只剩下几个模糊的音节。

然后,老梁骑着骆驼拐到了沙丘的后面,很多的野狼和羚羊,也跑了过去。

我骑着骆驼到了沙丘那里之后,才看到在这座高耸的沙丘后面,有一小片破碎的建筑,比中午的时候歇脚的那一片焉耆古国遗迹要小上很多,不过用来避难,躲避风沙,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在很多残垣断壁的背风面那里,已经蜷缩着很多的羚羊和狼群,沉默的等待着风沙过去。

躲在这里的羚羊和野狼就不是混合在一起的情况了,野狼占据了比较大的一些建筑作为掩体,羚羊则是成群结对的蜷缩在一些矮小的石墙后面。

我们找了一堵比较大的石墙,这里也有一群狼在躲避风沙,一号局的十三号扑克脸掏出了***枪,枪口对准了地上的狼群。

“你干什么!?”

在照顾骆驼的老梁一个箭步冲上来,挡在十三号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十三号的手枪。

“这些狼在这里,我们不安全,它们随时都会对我们发动攻击。”十三号声音冷漠的说道。

“不行,你这是在作孽,**不会饶恕你的!”老梁的声音非常的愤怒。

“老梁,我们只是把这些狼吓走,让它们到别的地方去。”梁中巍走过去说道,“你看,咱们在这里避风,这么多的狼在旁边,确实是很危险的。”

“你知道个屁!”老梁怒吼道,“这个王八蛋一开枪,所有的这些羚羊和野狼都会受惊,跑到外面去。现在风沙这么大,它们跑出去就是死路一条。”

“这些动物的死活,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十三号的声音依旧冷漠,身形一晃,就把手枪从老梁手里抽出来,老梁本人也被他推到了一边,枪口继续对准了狼群。

“王八蛋!”老梁拔出了腰上插着的短刀,向着十三号砍了过去!

十三号一抬手,老梁一下子摔倒在地上,短刀也到了十三号的手里。

“喂,孙贼,你敢开一枪试试?”张立新慢悠悠的走到了十三号的面前。

“目的地还没有到,你就想挑起内讧?”十三号用一种质问的语气说道。

“墙后面还有这么大的一片空地,你非要对这些狼下手,还把队伍的向导给打了,到底是谁想挑起内讧?”张立新寸步不让的说道。

“这一路上凶险太多,我必须要清除所有可能存在的危险,保证三位专家的安全。”十三号手里的抢始终没有放下,十二号和十一号也走到了十三号的身边。

“哎呦喂,这是要打群架了?”陈青也走到了张立新的身旁。

我一边往张立新那里走,心里隐约的有一丝兴奋和期待——要干架了,要干架了!

一路上,我都巴不得这次任务泡汤,这次正好有了个挑起争端的借口,我当然乐意参与了。

“这样,我们只对付这群狼,不惊动其他避难的动物。”十一号说着,抽出了靴筒上的匕首。

“不行,爷晕血。”张立新依旧没有让步的意思。

“还是动手吧,谁赢了听谁的。”陈青也开始煽风点火。

我没有说话,但是暗中已经做了一些动作,几十道阴风锥已经瞄准了那三张扑克脸,驱物术控制的十几块石头也蓄势待发。

“你看你们,剑拔弩张的这是干什么,大家都是同事,还要一起完成任务呢,自己人怎么能动手?”梁中巍走了过来,站在了我们三个和清一色三个人之间,“要我说啊,咱们别对这狼群下手,小心防备着,等风沙停了,再开枪把他们吓走不就行了?”

十三号点了一下头,把手枪抽了起来,十一号也收好了自己的匕首。

“你看,还是我们老梁家的人明事理。”老梁瞪着十三号说道。

十三号依旧冷着一张脸,走到一边坐在墙脚休息去了。

我和陈青,张立新交换了一个眼神,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遗憾——这一架没打起来,真是太可惜了。

风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止,不远处那座高大额沙丘已经被风吹没了一大半,天地依然是漆黑一片。

我们三个打架的目的没有达成,就开始曲线救国,换一种方法报复社会——喝水!

陈青悄悄的告诉了我们,他给我们的那个蛊虫,叫做水蜒虫,是一种专门用来给那些长途跋涉的人储水的蛊虫,能够储备足够一个人消耗一个月左右的水量。我们喝掉的那些水,并不是让水蜒虫吸收了,而是被水蜒虫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储存在了我们自己的身上。

所以,喝了那么多的水,我们的体重也会随之增加。

我说呢,这怎么从焉耆古城出来,我骑的这一头骆驼半天就累的口吐白沫了。我一百四十斤的体重,再加上喝了六十多斤的水,体重已经超过二百斤了,骆驼驮着一个二百斤的胖子跑上半天不累才怪呢。

几个小时后,风沙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张立新搬来了一些方形的大石块,摞起来围成一个方框,这样能够挡住更多的风沙。

然后,张立新就叫上我和陈青席地而坐,随意的聊着天。

没一会儿,梁中巍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一个袋子,和一块毛毡。

梁中巍把毛毡在地上铺好,然后把袋子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是几瓶白酒,还有几盒烟和一些花生米火腿肠牛肉干等包装食品。

“三位朋友,那三个人呢,是我们三个老东西的保镖,主要目的就是保护我们,所以行事有时候会比较过分,我替他们三个给你们道个歉,大家还有好长的时间要合作呢,不要伤了和气。”梁中巍诚恳的说道,然后给老梁招手,“老梁,来喝点啊。”

老梁把骆驼喂好了之后,也走过来坐下,我们几个人围成一圈,也没有酒杯,每个人就把自己的水壶盖子拧下来盛酒,盖子不大,也就能倒一两酒。

梁中巍是一个很健谈的人,这一点我们早就发现了。喝酒的时候,也一直是梁中巍在带动话题。

聊了一阵子,我也从梁中巍的话里,听出了一些信息。

这三个考古学家,并不知道一号局得到楼兰公主的遗体要做什么,他们只是纯粹的想要过来考古,发掘一个几乎失落的文明,同时寻找楼兰真正消亡的原因。至于楼兰公主的遗体,一号局要拿去做什么研究,梁中巍他们三个并不知道,也不关心。在他们眼里看来,楼兰公主就是一具新疆干尸,新疆干尸虽然珍贵,但是已经出土了不少,对他们而言没有多大的研究价值,楼兰公主身上唯一能够让他们感兴趣的,也就是楼兰公主的服饰穿着映射出的历史渊源了。

当然,梁中巍的说法对我们而言只是一面之词,他说这些到底是实情,还是在敷衍我们,这里面的可信度还有待考证。

而且,我还注意到了一些细节,这个梁中巍,虽然是考古学家,但绝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文人。

梁中巍的双手老茧很厚,手掌非常宽大,手心的宽度几乎是我的两倍。而且他的手指比较粗短,骨节明显的突出。

从这双手来看,这个瘦巴巴的教授,还是一个身怀绝技的武学高手。

梁中巍可能是常年练习铁砂掌这样的硬气功,才会造成自己双手现在的样子。

可能是察觉到了我在盯着他的手看,已经有些醉意的梁中巍抬起自己的双手,说道:“我这双手啊,练过几十年的黑砂手,哦,也叫铁砂掌,你们都是身怀绝技的人,总不会认为铁砂掌这种本事只在武侠小说里有吧?我这大半辈子,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研究历史,这黑砂手的功夫练得不到家。那些真正把黑砂手练成了的高手,那双手和普通人的手差不多,而不是我现在这个样子。不过我这手上的劲头也不小,拍碎个砖头还是不费劲的。”

然后,梁中巍又看了张立新一眼,嘿嘿一笑,说道:“当然了,跟你是没法比的。这上千斤的大石头你随手就能搬起来,我练到死都到不了那种程度。”····那些去古城寻宝的人,就是因为食用了这种带着病毒的植物才导致了疯癫。

那些发疯的人在到处奔跑的过程中,鞋子被磨破,脚底也被磨烂了,都露出了骨头,可是那些人并没有表现出痛苦的状态,由此可见,感染了植物病毒的那些人,已经被麻痹了,变得毫无知觉,否则也不会在双脚由于过度摩擦导致腐烂露骨的情况下,还仍然疯狂的到处奔跑。

——陆鸦

当天晚上,风沙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问老梁,他同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

我们只能靠着墙根搭起了帐篷,我和陈青张立新挤在一个帐篷里,乌老大也在帐篷里的一角蜷缩着睡觉。

梁中巍拿过来的白酒度数很高,我们三个喝的不少,都有了点酒意,陈青放出他的金蚕蛊给我们站岗,我们几个挤在一起和衣而睡。

沙漠里的这场风暴,第二天早上我们醒过来的时候,虽然小了些,但是还在继续着,走出帐篷的时候,帐篷顶上已经覆盖着厚厚的一层沙尘。

我抬头看了看依旧昏暗的天空,心里难免的焦躁起来,这是一种类似于本能的情绪反应,要是仔细想想,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着急什么。

老梁起的比我们还要早,正跪在一块毛毡上,向着东方祷告。一号局的人很快也从帐篷里钻了出来,梁中巍舒展着胳膊,走过来跟我们打招呼。

梁中巍看着头顶的天空叹了口气,说道:“刚刚往沙漠里走了一天,就遇上这么大的风沙,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

然后,他又给自己解释起来:“陆鸦,这可不是我迷信啊,不过像我这种地下工作者,活了大半辈子,经历的古怪事情不在少数,往往事情的前奏,真的能够影响后续的事件发展。

上次在陕西那里,这话说起来已经过去将近三十年了,我那时候刚刚开始考古,还是个毛头小子。

我们在陕西发现了一座西周的贵族墓,那天早上,发掘工作刚刚开始,天边的朝霞突然红的像是血一样,不是正常的那种红色,显得非常诡异,当时呢,除了我稍稍关注了一下朝霞的颜色,其他的工作人员都没有注意这个现象,工作照常进行。

而且当时我也不信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也就没有提示别人。

我的老师带着一支小队下去考察,跟着他下墓的都是经验丰富师哥师姐,我经验太少,而且笨手笨脚的,就被老师留在了上面。

梁中巍的眼中闪过一抹悲恸:“谁知道,小队下去之后,不出半个小时,就和地面上的人断了联系,一点征兆都没有。

我看着天边那血一样云彩,心里发慌的厉害,急急忙忙的下去查看情况。

进了墓里之后,地形是一直往下的,走了几十米,就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那种味道就像是臭水沟底翻出来的烂泥,我又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看到前面的地面塌了一大片,那支小队所有的九个人,全都掉进了一个坑里,浸泡在黑色的泥水里面。

尸体打捞上来之后,经过鉴定是窒息死亡,他们的口腔鼻腔里面,全都塞满了污泥。

可是,你说这事儿多邪性,九个人啊,竟然会全都掉进泥坑里,而且一瞬间就会憋死,连一点挣扎的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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