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的几个动作,刘阳看的没什么。慢慢的,他看着晓华越来越惊讶。龙形势飞腾纵横,虎式威猛,猴之灵活,燕之灵巧,鸡的敏捷迅猛,鹰的凶残凌厉,这一切的特点都仿佛在他身上体现了出来,将每种拳法的气势淋漓尽致的表达出来。这小子只看一遍就能将其中蕴涵的神意演化出来,着……太MD妖孽了。演练完一整套拳法。也学着刘阳那样站定抱腹收功,转头看着刘阳,见他正呆呆的望着自己。嘴唇微张,显得有些呆。“刘哥!那看我练得怎样?”看着刘阳的样子有些好笑,走到跟前对他说。刘阳听得我的话,有些机械般的回应道“额……好!”我呵呵一笑,他反应过来,顿感刚才有些失态。轻咳一声掩饰尴尬,随即说道“咳!恩,很不错。只看一遍就能把十二形拳法演练到如此境界实在是罕见,真是不知道你小子是不是怪胎。”“呵呵,没有啦。只是感觉在练这套拳法时自己能很自然的进入其中,不知不觉就可以施展出来。”刘阳好想看怪物一样盯着我“不会吧!你才刚刚到达武者三流境界就进入身明之境?太没天理了。”身明?那不是到达武师境界才能达到的吗。自己刚才进入的仿佛空灵一般的感觉,就是传说的武师身明嘛。不解的看着刘阳一脸的恨天不公,恨地不平的脸。问道“刘哥,我才刚刚武者境界,怎么会达到身明呢?”刘阳‘悲切’万分的抬头望天“天呐,你张开眼吧。你面前这个白痴武者长,你到底是看上了他那里。要这样给抬开后门。”伸手抹了一把脸,刘阳酸溜溜的说“你小子真是走了****运,身明境界武者古今罕有,因为要达到身明,就必须要将自身武学修为练到融入精神的地步,每招每式打出。都有其相应的气势对应迸发,这也就是我跟你提起的武师境界。你能在武者三流就能进入身明,只能说你的运气和天赋太好了。”刘阳瞪着我有些不自在。忍不住说“刘哥,你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怪不好意思的!”刘阳伸出双手紧紧握住我的胳膊,激动地说“你告诉我,你刚才到底是什么感觉?具体一点!”我擦嘞,这样激动干啥。盯着他微微有些颤动的嘴角,我刚才进入了灵魂境界中的脱胎之境,魂体好像会自发感悟一样,将自己刚刚看到的拳法演练领悟,那种感觉就如同自己本身已经融入了其中,实在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再说了就算我说给你听你也不信啊。无奈的挣脱了他的双手,面对着他露出为难之色,努力的回忆着什么一样。
见他又要伸出双手,我赶忙说“我想起来了!我刚刚好像感觉自己突然间脑子一昏,就进入了你说的身明境界了。”刘阳看着我叹了口气“哎,你小子真是好运。算了,每个人富源不同,这或许就是你的运气。”瞥了我一眼不再看我“强求是强求不来的,好了今天要交给你的东西都说了,记住修行在个人。你能走到哪里就看你自己得了”背对着我,刘洋又自顾自的练了起来。想跟他道谢,但是我觉得不知道怎样开口,语言可能不能来表达我对他的感激。学着古代练武之人的抱拳礼,对着刘阳的背影说道“谢谢刘哥的教导”
走出活动室,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灼热的阳光照在身上,燥热的操场上跑动的人挥洒着汗水,汗珠湿透了衣服。但是他们脸上却没有疲惫的表情,有的只是对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时候的喜悦。如果为了自己喜欢的事,并为之付出那是对自己所做的最好的事情。
沿着操场草地慢慢的看着他们,相隔不远就是操场中心的空地,远远地望着他们。“嘿,你怎么在这里?”旁边传来了一声呼唤,我知道那是谁,莫云!一早就注意到了她,时间还早,她穿着一身运动服手里还抱着一个排球。白色的运动服显得的干净整洁,阳光照在她的脸上,细小的汗珠闪烁着光芒。“哦,刘哥叫我来有点事情。额……你在玩排球啊,呵呵呵喜欢运动。”双手抱着排球微笑的看着我“是啊,要不然也不会参加武术社团了。对了自从进入社团,你好像很努力。每次见你都……挺忙碌的样子”说这话时莫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看到她拢头发的手有些颤抖。“我嘛,只是喜欢而已。顺便演示一下怕你注意我在看你”直直的看着的脸,微笑着说。莫云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微微一愣间小脸上已经满是红晕。低头抱着排球使劲的揉搓起来,“你……你好,”踉跄的好像说不出话来,“你想说我这么说是吧,呵呵呵因为我喜欢你啊。”微笑。猛地她抬起头“你好像变了一个人,遂让样子没有变。但是——肯定不一样了。”直视着满脸红霞的莫云,红霞在阳光下显现出了光彩。轻轻地向她走去,看到我向她走进,慌忙的又把头低下。脚下的小草发出沙沙的声音,好紧张啊,他走过来了。两只手用力的揪住排球的皮,心脏仿佛要跳出来。“别揪了,你再用力一点就把它的衣服剥掉了。”她抬起头看到我满脸的坏笑“讨厌!”语气就是女朋友在跟自己的男友撒娇,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语气不对,又忸怩的低下头。自己这是怎么了,一向大胆的自己今天在这个男孩子面前居然会罕见的有这种表象。从前还真没看出来他居然这么坏,额……以前没注意看他的眼睛,好迷人啊。
低头看着在自己面前露出小女儿姿态的莫云,从上面看她低着头,小手紧紧抓着衣角。
“你有时间吗,一起走走吧”做丑小鸭状的莫云还是静静地低着头站在那里。讨厌这家伙好大胆子,这算是约会吗?应该不算吧,都没有邀请我吃饭看电影啥的。不行不能这么害羞,要不然显得自己好逊的样子,鼓足勇气抬起头。只见自己对面哪里还有晓华的影子,转头一看已经走远了。哼,这人真是的,我又没答应陪你散步,叫人家陪你也不等等,没风度的家伙。轻轻跺脚,小跑着追了上去。
漫步在从地上,一对年轻的身影印在草地上。
转头看着她,她用排球在身体一周来回抛动。从侧面看,细细的柳叶眉,下面是一双明亮的眼睛,微微眯着像是在享受这静谧的氛围。微圆的小脸蛋上一个秀气的小鼻子,嘴唇湿润的泛着光泽,眉宇间放着一股股青春安静的气息。
看着她嘴角的微笑,我忍不住问“你很开心嘛?一直挂着笑容。”
“啊!没—没什么。”想要掩饰,但是嘴角的那抹微笑始终掩饰不住。
“你干嘛看着我!”莫云盯着我。
“我不盯着你,难道看着它。”我指着她手里的排球。
“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明亮的眼睛看着我。
“怎么,你以前对我的看法是怎样的?”好奇的回望着她,毫不避讳与她眼睛的对视。
“我以前觉得,你挺好的。现在觉得你是个坏蛋!”脸色微红慌忙的转头看着前方。轻快地小跑两步超过了我。
“我以前那里好了?”紧追两步,又与她并肩。
“哼!”抬头抛给我两个棉花球,一甩长发又向前跑去。
青竹会,j市的一个帮派,成员多由外地务工人员组成。帮派住要从事走私运毒等,一些非法勾当。进来国家严打,青竹帮的主要成员和活动都收敛了许多。这段时间主要的干部头脑都龟缩在其总部,位于市中心附近的据点海天娱乐城。
一楼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伴随着舞池之中疯狂摇摆的男男女女,疯狂的摇摆着自己的头。一处阴暗的角落里两个男人的说话声被震天的音乐覆盖。穿着衬衣的中年男子向对面一个染着换头发的年轻男人伸出手,手中夹着几张百元大钞。随着音乐轻轻摇摆身体的黄头青年见到他手中夹着的几张‘红鱼’(人民币),黄头摇摆的身体微微一顿,眼睛紧紧盯着那几张钞票,露出贪婪。强忍着钞票的诱惑将眼挪开,看着对面两只眼睛布满血丝的中年人。心里鄙视,艹!自以为是上流社会,平时高人一等的样子。现在还不是一只瘾君子!摇摇头“最近查的很严,上面老大不让卖”中年男子情绪有些激动“别装了!你TMD不就是想要钱吗,谁不知道你们专门干这个,你嫌钱少是吧。”中年男子从口袋里掏出钱夹,一把取出里面全部的钞票,有些颤抖而伸出手将钱一把递给了黄头,激动地我住他的衣领“你TMD快给老子拿出来,你这种小瘪三见多了。这些钱够了吧!”一把将手里的钞票摔在了黄头脸上。花花绿绿的钞票洒了一地,黄头男子一把甩开中年人的手,眼中凶光一闪。但是看到地上的钞票,嘴里低声咒骂了一句“艹,要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老子废了你。”弯腰捡起地上的钞票,厌恶的看着这个在公司里趾高气扬,家里妻子眼中的好丈夫,孩子眼中的好父亲。生活压力让他无处发泄,染上了毒品。为此他挪用公款,半夜不回家只为了寻找那些令他疯狂的粉末。把钱揣在兜里,左右看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人注意到这里,黄毛弯腰从袜子的边缘掏出一小袋子,伸出手去递向中年人。伸出从颤抖的双手,眼紧紧的盯着黄毛两之间紧紧夹着的一个小袋子,就是他害得自己陷入了欲望的深渊,自己不止一次的下定决心要远离它。但是当那种感觉袭来时自己是就像被撕裂,精神和肉体都裂开。
就在男子的手快要握住那袋子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两人身边。“不知道命令吗?”一把大手握住了黄毛的两根指头,连带着那个袋子。这个人的出现吓得黄毛两腿有些站立不稳,“超哥,对……对不起我”黄毛的嘴唇直打颤,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只是脸色苍白的望着对面突然出现的那男子,“看来还是不长记性。”中年男子看被突然出现大的男子阻拦自己,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你TMD是谁,你管——”中年人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眼前一黑,“啪”倒在地上,昏迷前的一刹那。看到的是一只手,白净光滑。
头也不回的看着眼前的黄毛,低沉沙哑的声音盖过了音乐,充满磁性。如果那位女士在这里,光凭声音就能征服女性。“你告诉他们,不听话这就是下场。”冷汗!瞬间从头顶冒了出来,黄毛感觉浑身发冷。自己今天落在他的头上真是倒霉,要不是今天想要赚点外快,自己也不会顶风作案,违反帮中规定。好吧这一切都来不及后悔,“超哥我,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黄毛想要跪下求饶,“卡巴”一声令人牙酸的声音。黄毛看着自己的手指诡异的歪在一边,剧痛传来,刚要张嘴大叫就被人堵住了。黄毛本来就不是意志坚定之辈,十指连心,撕心裂肺。下身直接大小便失禁!陈超看着倒在地上的黄毛,皱了下眉头。“都抬出去!”
从一旁出来两个保安样的男子,一人一个将倒在地上的两个人架了起来。“这小子真是倒霉,也活该!这个时候了还敢来捞!”保安甲说,保安乙拉起旁边的黄毛“可不是吗,今天超哥还算高兴的,要不然非得废了这小子一条手臂”
海天娱乐城的四楼很安静,没有下面三楼的喧嚣。作为帮中二把手的陈超有着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很大。里面装潢很很简单,纯木质的地板,一个简单的办公桌摆在一边。办公桌的正对面是一个占据半个房间的垫子,手工编制的草纱。墙对面一张长桌上摆放着从大到小十个圆形铁蛋,上面显得油光水化。显然是被人长期把玩。
陈成坐在办公椅上,随手把玩着一直金色的打火机。打火机翻来覆去的在手中犹如蝴蝶。静静地看着手中的打火机,想起了前两天自己在树林的事。
“啪”办公室的门开了,陈超走了进来。
“哥!”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陈超走过去,坐在椅子上。转头对着“你是不是去找那小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