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首脑的话,欧阳告辞离开大内,再回特殊事务所的路上他摸了摸头上并未出现的汗喃喃道:“希望这个单梁带来奇迹吧,要不就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了。”回到特殊事务所,他将首脑的决定告知四人并就安排单梁的事叮嘱玄学协会会长,五人又对各地玄学协会分会俊杰进京事宜商量了一阵后就各自离去了。
话说清徽山这头的单梁,在算到自己会进京的事情后,准备了一下后就离开了清徽山去了泰山一趟,这一次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因为单梁是易容之后坐着一个黑车也就是外地黑出租往返四天时间,相关本门也无从查找。
四天后,单梁回到清徽山后接到了鲁省市府玄学协会的官方通知,通知他一周后关于进京事宜的相关安排,特别提出此次单梁将以民间玄学爱好者的身份随鲁省市府玄学协会一道进京。
单梁接到协会通知的第二天,王宁再次来到清徽山与单梁进行了一次密谈,谈话内容无人得知,两人商量完事情后王宁立即返回了玄学协会,毕竟这事既然提上日程,作为会长的王宁有大量的准备要做,事物还是比较繁忙的。
这一周,单梁告诉众兄弟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让七人帮忙照顾清徽山后就立即返回家中在家陪着父母过了几天,值得一提的是,旅游回来的父母或许是开阔了见识使得老两口的精神面貌发生了很大改变,人也变得比以前更加开朗,在听到单梁离开一段时间的事后并没有说什么还鼓励单梁多出去走走看看,只要能照顾好身体就行,单梁只能答应着安慰父母。
陪着父母过了几天,直到协会成员进京的前一天下午,单梁才来到协会安排的集合酒店。协会安排此次进京人员出发前的一天集合,晚上统一住宿在协会安排的酒店,第二天一早众人一起出发乘机进京。
单梁来到酒店的房间后发现这是一个标准的双人间,同房间的另一个人已经入住进来,是一个年纪与单梁相仿的青年人。这人见到单梁后首先打了声招呼做自我介绍,据此人所说,他叫沈明,是协会里一位元老级的会员的弟子,此次进京是陪同师父进京长见识的,被协会安排陪同单梁,想来两人年纪相当会有共同语言。单梁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就算是两人认识了。
单梁对沈明不熟悉,甚至是对协会里的任何人事都不熟,毕竟单梁对协会的认知从一开始就只是和王宁接触的,沈明对单梁却是相当熟悉,尤其是单梁拒绝入会的事后协会里的大多数人对单梁都做了一些了解,知道单梁现
在独居在山上,此次进京是京师总会那里特别要求的。沈明的性格开朗,在沈明的带动下,两人在过了一段时间后也熟稔了一些,发现单梁名气虽然大了一些却不是老古板的性格,与普通的年轻人基本一样。因为沈明的年纪比单梁小五个月,所以沈明就称呼单梁为单哥。
两人熟稔之后,沈明忍不住与单梁在相术方面做了个小小的比试,结果发现两人的水平差距很大。
“单哥,你说我和你的年纪也差不多,怎么相术水平就不行呢,据我所知你也学习相术的时间也不长啊,我从十来岁就开始学习了。”
单梁认真思索了一下才说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听到单梁的话,沈明不由迟疑道:“能不能真假话都说呢?”在看到单梁点头后决定“还是先听假话吧。”
“玄学之所以被称之为玄学就是因为它本身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自伏羲演八卦文王著《周易》以来,几千年的时间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精通呢,况且你年纪并不大,有些东西只靠学习是不够的,它会随着时间、经历的慢慢积累才会理解,一味的学习是不够的,还要去实践。”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自身积累不够喽,那单哥你呢,咱俩的年纪差不了多少啊。”
听沈明问到自己时单梁淡淡的说道:“我经历的多,走的路多,看到的也多,算是一个例外吧。”
“也是哦,听说单哥光是在名山大川寻访就进行了一年,一般人还真难以做到,那听你说一下真话吧。”
“真话就是,这些东西是靠天分的。”单梁说完这句话也不看沈明自顾自的喝起茶来。听到单梁的话沈明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埋怨道:“单哥的意思是我天分差喽。”“也不算很差。”
沈明“……”
晚饭是在酒店的餐厅就餐,这是单梁才看到了此次进京的全部人员,五个年纪大约在五六十岁的资深会员再加上会长王宁和沈明单梁两人共计八人。这些人都是知道此次进京的真实原因的,彼此之间也算和气。
吃完饭后,沈明凑到单梁身边低声道:“单哥,晚上一起出去消遣消遣呗,这里我熟,酒吧、会所、KTV,选一样?”
听到沈明的话单梁淡然拒绝:“不好意思,我不太习惯那些地方,对此也不感兴趣,要不你自己去吧。”
“唉,一个人多没意思啊,算了,还是一起回房间吧。”沈明对单梁的拒绝倒也没什么不高兴的。
两人回到房间,沈明还想着让单梁
说说去名山大川的事情就见单梁拿出了一沓装订过的A4纸对沈明说道:“这是我对麻衣神相的一些浅显的理解,你可以拿去看看,说不定对你的相术会有所助益。”
看到单梁拿出的那厚厚的一沓写满了反正页的密密麻麻的文字,沈明忍不住有些惊讶,据他粗粗一算这沓纸上大约有七八万字吧“这是单哥对麻衣神相的感悟?”“一部分吧。”沈明接过这沓纸对单梁的豁达还是很佩服的,毕竟若是没有关系很少有人能分享自己的感悟。他还是有一定水平的,很快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单梁见此也不以为意,拿出了一本线装书也阅读起来,房间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安静,只有沈明看到精彩处发出的一阵阵喃喃声。
在酒店的另一个房间里,王宁和一位老者正在闲聊,这老者正是沈明的师父,只见这老者似是想到什么对王宁说道:“晚饭的时候,我粗粗的看了一下那位单小友,结果竟没见过他这种面相,这很是奇怪啊。”
“别说你奇怪,我也奇怪,第一次见他时就看不出来,现在更复杂了。”王宁倒是轻松的很。
“那你说他的水平在你之上也是真的?”老者是知道王宁水平的,大概比自己要好一些。
“在我之上,我的水平与之相比却是远远不如喽。”
“希望沈明这孩子在他身边会学到一些吧,可别浪费了我的安排。”“沈明是咱们协会年轻一代的佼佼者,悟性肯定不差,不会辜负你的苦心的。”
“希望如此吧。”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餐后,八人一起出发前往机场,在去机场的车上,沈明低声询问单梁:“单哥,您那感悟我能拿给我师父看看吗?”昨晚沈明在看过单梁笔记的时候才知道他的水平有多高深,故而很是敬佩就连语气也发生了改变。
“随意,只要老人家能看得上。”单梁倒是没想太多。对于个人感悟给不给人没什么意见。
过了一会儿车里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却是沈明看到笔记上的内容后忍不住发出的。听到惊呼声,车上其他几位老者也围了过去,他们刚才看到沈明似乎是拿着什么过来的,只是刚刚没有在意,听到老者惊呼才激起了一些兴趣。
这时,王宁坐到单梁身旁问道:“沈明拿着什么给他师父了让他那么惊讶。”王宁自然是看到了整个过程。
“没什么,对麻衣神相的一点笔记。”单梁很是随意。
“你倒是大方。”对此王宁并不奇怪,他就在清徽山看过很多,知道单梁的脾性对此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