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失败,第二次还是失败基本可以判断了,还是不放心,希望是自己判断错误了,总共尝试了那么三次,直到传送权杖进入过载状态,再使用的话铁定碎成碎片,薇拉接受现实放弃了。
这不是一个帝国骑士该有的表现,只有那些泥腿子冒险者才会那么做,实在是心累了,她就这么坐在路边的台阶上,高高举起迎着天空注视着传送权杖,本来看起来闪亮的传送权杖如今完全黯淡了下来,这玩意真的坏了啊。
到底怎么坏的?自己袭击那个……老实说不认识,只知道是一个战斗法师,用斗篷把脸遮住了,传送权杖从魔法包里面掉出来摔在岩石上面,看起来天无绝人之路连忙抢过来,后来又把那一把传送权杖当做匕首使用一度磕磕碰碰。
她转动着那一把传送权杖,想了一会儿放弃了,继续想那样事情也于事无补,反正坏了就是了,重点是接下来怎么办?
首先等待传送权杖冷却,到时候再试几次,期间可以稍微修理一下。但是不是魔法工匠,也不是法师,不然作为法师对于魔法道具制作和修理一般都有涉猎,自己的修理水平,薇拉想电脑没有办法开机怎么办,照着机箱拍两下。
斧头放到旁边,薇拉看了一眼,她伸手摸到斧柄上面,抓紧,本来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为了帝国牺牲的打算,事到如今……用那句话怎么说,一直感觉好厉害的样子,出师未捷身先死。
什么准备都做好了,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呆呆坐了好一会儿,薇拉双手支在身后,整个人向后仰望着蔚蓝的天空,长长舒一口气。
薇拉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看起来只能继续留在这里了,如此想着艰难爬起来。
她望向早上过来的方向,现在只能再回去找魏家安了,还要继续叨扰他一段时间了。
虽然说得好听,不介意自己长住,每天白吃白喝玩电脑肯定会感到厌烦吧。不过自己给了他那么厉害的东西,就这么叨扰一下算什么,他还欠着自己三件事情呢。想到这里,其实她还是不愿意这样,如果对方真的讨厌自己就走了,反正力量恢复了天大地大随便去。
好像也不对,她突然想到一点什么。魏家安应该是真不介意自己。这一段时间相处还是蛮愉快的,然后那家伙除开妹妹外,好像就没几个朋友,虽然他说自己朋友不少,从来没看见,那么多天相处下来,下班回家待在房间里面基本没有外出活动,能够陪他的就一帮沙雕网友了,挺孤单的。
自己住在那里,可以陪着他玩游戏,可以陪着他出去吃火锅,或者其他什么好吃的,据说平时特别想出去,但是一个人太尴尬,偏偏妹妹进入初三来得少了。有时候真搞不懂那家伙,一个人做什么都觉得不好意思,有人陪着天大的胆子。
没有想太多,薇拉决定还是继续待在魏家安那里,真发生什么事情再说了。她琢磨着,等待传送权杖冷却至少要一个星期,原来玩的游戏还没有通关,这一次可以通关了。一直看直播,那一款叫做dota2的游戏这一次可以试一试,然后巫师3还是尼尔:机械纪元?
佳佳上一个星期没有过来,五一肯定过来,挺喜欢那孩子的,每一次薇拉姐薇拉姐的喊得好甜。虽然留了一本笔记,写了一些基础的法术知识,除非你是天才,对着那么一本笔记学习法术基本抓瞎。的确不擅长做老师,还是可以稍微指点一下。我的佳佳,没有办法成为法师,和哥哥双宿双飞白头偕老可就难了。
一路直走可以直接到二环路,不过薇拉走的是早上来的路,哪怕现在正是下班时间,那一条路基本没有什么人。
她本来慢慢走着,迫不及待步子越来越快,走着走着她突然感觉到一丝内疚,自己怎么在开心的样子,不是应该难受吗?不,不是我不想回去,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传送权杖出问题了,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再等等。
走过一颗茂盛的大榕树,薇拉突然想起自己带着手机,要不要打一个电话回去,魏家安会不会认为这是隔了一个世界的电话,那一定是很有趣吧。说起来自己忘了把钥匙还回去,钥匙在身上,不然直接回去,他是会感到惊喜还是惊吓?
一身铠甲,背着双刃斧,已经知道自己这一身打扮有多少奇怪,只有演员和cosplayer才可能有这么打扮,一路上许多人围观,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拍照,薇拉根本不在乎,她现在满门心思回去。
走出信息创业园,站在十字路口等红灯,走过二环路,走进小巷,其实不算是小巷,这里可以通车,经常有面包车停进来,站在城中村民房楼下,薇拉仰着头,看着那个熟悉的窗户,露出一丝微笑。
从口袋里面拿出钥匙,她走进地下室,重重跺跺脚,声控灯立刻亮了。放在地下室最前面第一个电源插口那辆电动车是魏家安的,很笨重,以前尝试着骑一下,不是太熟练。呵,吃一堑长一智,被偷过一次,你现在不敢把伞放在车上了?
沿着台阶走上去,那一家培训班又开始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感觉那些难听的古筝声也不是那么刺耳。再走上一层,三楼就是了,薇拉站在那一扇暗红色的门前,没有第一时间用钥匙打开门。
不知道魏家安在干什么?一定在玩游戏吧,dota2的omg模式,好像是叫做这个吧,他最喜欢了。不,比起玩游戏,他更喜欢看直播,很有可能一个人看直播中。早上那么早起来了,现在说不定在睡觉,现在刚好是午睡时间。
近乡情怯?
抿了抿嘴唇,薇拉用钥匙打开门,然后她看到了,看到了相当奇怪的一幕。在床上,属于自己的衣服大部分收拾好了放在旁边,只剩下内衣,某个人双手抱胸站在床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连自己进来了都没有发现。
“那个……”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