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中村这废物,连个华夏小妞都摆不平,他车毁人亡倒没什么,坏了生山少爷的大事,我们怎么担待得起?”
此时,在华夏正东方的公海海域,一艘大船正缓缓航行着。
在船舱最底层的监控室里,一位身穿白色西装的倭国男子看着电脑上漆黑的屏幕画面,拍案而起。
这电脑上所监控的画面,正是中村那辆汉兰达车内的一情一景,车里的摄像头被赛东枝毁掉后,这边虽然中断了监控,却知道中村失手了,少不得要丧命。
“渡边,立刻把中村的事告诉少爷吧,免得误了少爷的大事。”
“嗯!”
渡边答应着,踩着旁边那完全垂直的铁梯子爬出船舱,穿过很长的走廊,走到另一个舱室的门口,将脸对准人脸识别器,再将手指按在指纹识别器上,滴滴两声响后,那厚实度堪比金库库门的舱门,缓缓打开了。
渡边立刻进入舱中,舱门关闭后,这长廊型的船舱中一片光亮,而且里面放置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在舱壁的左右两侧,是一个接一个的巨大玻璃罐,这些玻璃罐高达三米,直径也在两米以上,整个罐体密封得很严实,内嵌在舱壁之中,有几根很粗的管子连接着罐体和舱壁。
这些巨大玻璃罐排列在舱壁两侧,分布均匀,数量整好在二十个。
单是这些莫名其妙的大玻璃罐就很让人奇怪了,更让人惊异的是罐子里的东西。
第一个玻璃罐中,有一条刚刚生产后的母狗德牧,正侧躺在罐底,七只刚出生的小狗正在喝它的奶,而这七只小狗的毛色,竟和它们母亲那黑色的毛色完全不同,居然是宝蓝色的!
一般来说,犬类的毛色有很多种,但极少有宝蓝色毛色的犬种,这种毛色的犬种,可谓举世罕见。
而一条纯种黑背犬也就是德牧,竟能生出7只拥有宝蓝色毛色的幼崽,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怪事。
此时,这条母犬看向七个宝宝的目光,竟也充满了疑惑,好像不能接受自己的宝宝竟是这个模样。
第二个罐子里,有一条至少有100斤重的小怪兽,这怪兽乍一看像头小猪,其实却是一只老鼠。
这只巨型老鼠在玻璃罐里上蹿下跳,十分敏捷活跃,而且一双眼睛中透着很明显的凶残之色。
左右两侧的玻璃罐里,大多都是这些可以称为怪物的动物,比如两米多长,长得像小鳄鱼似的大壁虎,还有那两米来高,瘦骨嶙峋,看起来非常恐怖的巨大螳螂。
而最后的几个罐子里,关的却不是动物,而是活人,只是有的人像僵尸一样,站在罐子里保持一个静止的姿势,一动不动,有的人则像游魂似的,在罐子里缓缓地自转着。
总之,罐子里的动物和人,没有一个是正常的,都是些超乎人类想象的怪物和怪人。
一般人如果来到这走廊式的船舱里,看到这些玻璃罐后,恐怕最多有三分好奇,剩下的七分全是恐惧。
而渡边走过这二十个玻璃罐,神色却淡定得很,都没有多看哪个罐子一眼。
在长廊的尽头处,还有一个更大的玻璃罐,这个玻璃罐其实就是个占地60来平的玻璃房,在四周的玻璃墙壁上,也连接着各种粗细不同的管子。
此时,一老一少两位倭国男子,正站在玻璃房外面,静静地看着玻璃房内的景象。
这一老一少两人,年龄大概相差50岁左右,两人的身高更是差得离谱。
老者身高在1米85左右,这在倭国男子中,已经算是小巨人般的存在了。
而那年轻的男子,年约二十四五,却是满头白发,身高更是只有1米5左右,比老者矮了足足半米。
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个头矮的人,头脑往往十分好使,说起老一辈的先贤,像华夏国名垂千古的邓公,说起年轻俊杰,像当代文坛赚得钵满盆满、在影坛的表现也十分风骚的郭少,他们的智慧已经可以让他们脚踩巨人,让巨人来给他们服务了。
个头1米5的生山雅士,就是这一类人中的典型。
他用他的智慧创建了毒血组织,并让每一位加入毒血组织的成员都为他忠诚地卖命,甚至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如果他再给自己增加一点光环,让自己有那么一抹神光,那他就可以像中东的灯神拉灯一样,成为组织中所有成员的信仰,成为他们的神。
要知道,一个人如果成为了一批人的信仰,那此人对这些人几乎可以为所欲为,让他们捐出所有财物,他们不会拒绝,让他们跳火坑,他们也没有二话,因为这是为信仰献身的光荣时刻。
甚至,就算让他们献出自己的妻女,他们也会争先恐后,妻女能够有幸获得神的眷顾,这是整个家族的荣耀啊!
此时,巨大的玻璃房中,一只成年的大花猫,和一只拳头大小的老鼠相遇了。
这只大花猫没什么异常,就是最常见的花猫,而这只老鼠的个头也算正常,只是它的毛色很诡异,竟是像菜椒一样浓郁的绿色。
深绿色的老鼠,而且绿得很有光泽,这显然也是极其罕见的。
玻璃房中,这只大花猫看着几步外的绿色老鼠,非常警惕地停步观察,眼神中充满疑虑。
“少爷,抱歉,有个比较糟糕的消息要告诉你。”
此时,渡边轻手轻脚地来到了生山雅士身边,低头道。
“说。”
生山雅士也没看渡边一眼,双眼一直盯在玻璃房中的老鼠身上。
“少爷,中村本来已经成功劫持了杜金山的女友之一,那个叫狼姐的,但在赶往接应点的路上,却被狼姐攻击,导致车子撞在树上,不但令狼姐成功脱身,中村也被她插瞎了双眼,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渡边低着头,十分小心地说道。
“混蛋!”
生山雅士怒喝一声,咬牙道,“中村这该死的,到手的猎物被他搞飞了,再要得手可就很难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