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遇到狗一样的敌人时,有时可以网开一面,也许对方会敬畏你的强大,从而为你效忠。”
“当你遇到狼一样的敌人时,万不能有妇人之仁,否则就会成为愚蠢的东郭先生!”
几步之外,就是两条暴露着凶残之意的恶狼,而杜金山却不紧不慢的,拿出纸笔来,在笔记本上记下这两句心得。
呜呜!
呜呜!
黑暗中,两条恶狼一左一右,冲着杜金山呲牙咧嘴,呜呜地发着狠。
这两条狼都能感受到,杜金山身上有一种充满力量感的威势,所以两狼也不敢冒然攻击,只是作势威胁着杜金山。
“嗯?身后的岩石上还有一条狼在潜伏着?”
就在这时,杜金山听到身后几步外的那块巨岩上,竟传出狼脚步移动的细微声响。
“果然是狼,够狡猾!竟想一边在前面吸引住我,同时让队友到我后方袭击!”
杜金山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想起眼下这一出,好像和以前学过的一篇关于屠夫遇狼的课文中的情节很相似。
此时,杜金山身后几步外的这块巨岩上,一个狼头悄悄露了出来。
嗖!
突然,这条狼一扑而下,从巨石上方居高临下地扑击杜金山的后颈。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被这条狼从后面猛的一扑,那是绝对会重重倒地的,然后三条狼就一拥而上,这个人就再也别想站起来了。
听到脑后声响,杜金山却是头也不回,右臂向后猛的一抄,直接掐住了身后这条狼的脖子,虎力瞬间爆发,以甩手箭的手法将这条狼向石壁上一甩。
嘭!
这条狼重重摔在石壁上,再重重落下地,一股血腥之气立刻弥漫开来。
都说狼是铜头铁骨豆腐腰,被杜金山的虎力一甩,就算这狼全身都是铁打的,也会被摔下一层锈来。
眼看后面这条狼已经死了,前面的两条狼却并没有逃走,而是同时冲着杜金山扑击过来。
“这时候了还想吃我?果然够凶残!”
杜金山冷笑一声,眼看两条狼左右而来,双手立刻闪电般的伸出,同时掐住了两条狼的脖子。
嘭嘭!
嘭嘭!
下一刻,杜金山将两条狼的头颅互撞,撞得发出嘭嘭爆响,随后两手一撒,将两条狼尸丢在面前。
短短两三秒的时间,杜金山就击毙了这三条狼,自己却毫发无伤。
“与其把这三条狼尸丢在这里,不如带下山,就算随便送给什么人也好。”
杜金山这样想着,便走到一棵大树旁,抓住树枝用力一折,咔嚓一声响,一截很粗的树枝便被折了下来。
然后,杜金山又找来几根藤条,将三条狼尸紧紧扎好,系在树枝的一端,将这树枝一下挑起在肩上,开路。
眼下这一幕,杜金山头戴斗笠,右肩挎着包袱,左肩上还挑着粗树枝,树枝的另一端则是三条狼尸,完全是古人进山打猎归来的样子。
在一片黑暗中,杜金山挑着两百来斤重的狼尸,脚步如飞地下山。
以杜金山现在的武力,只要没有一步踏下万丈深渊,黑灯瞎火的走这种山路,完全不存在安全隐患。
一个小时后,杜金山下了山,又穿过大片的旷野,来到了一个小县城。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来钟,这小县城也是漆黑的一片,只有主街上还亮着路灯,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和车辆。
杜金山挑着狼尸,快速穿行在街道上,看到路旁一家烧烤摊还亮着灯光,心想忙活到这个点上的烧烤摊主也真不容易,便打算把三条狼尸赠送给这个烧烤摊。
“唉,宁宁啊,爸真是没用,眼看着你受人欺负,却连几个小混混都打不过……唉!”
“爸,你别难过了,其实我也没怎么被他们欺负,倒是爸,你嘴角还疼吗?”
路旁的这家烧烤摊上只有两个人,是一对父女,父亲50来岁,身上系着围裙,坐在马扎上捂着嘴角,唉声叹气的很是沮丧。
他旁边的女儿0出头,一头清汤挂面般的长发,看身材十分纤细柔美,正轻声安慰着他。
在两人旁边,两张桌子翻倒在地,碎盘子碎碗之类的满地都是,显然是刚有打斗在此发生。
“这位大哥,你是想吃点什么吗?不好意思,摊子上没有东西了,我们准备收摊回家了。”
看到杜金山走了过来,这位身材很好、相貌清秀的姑娘便主动说道。
“我不是来吃东西的,是来送东西的。”
杜金山说着,就把肩上的三条狼尸放了下来,“这三条狼,是我刚才在山上打死的,你们好像遭受了一点损失,这三条狼尸就算补偿吧!”
说完这话,杜金山便迈步走人。
“哎,小哥,等等啊。”
系着围裙的摊主立刻站了起来,抓住了杜金山的手,说道,“小哥,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明白呢?”
长发飘飘的姑娘也是一脸茫然,都不知道杜金山这是说了些什么,太莫名其妙了。
“大哥,请坐。”
她拿了一张马扎放到杜金山身后,请杜金山坐下来慢慢说。
“谢了。”
杜金山便坐了下来,向这对父女说道,“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我刚才在山上打死了这三条狼,想着与其扔在山上,不如拿下山来送给别人……”
三言两语,杜金山简单解释了一下自己的用意。
“原来是这个意思!小哥,你真的又是武松,还又是活雷锋啊!”
听了杜金山的解释,男子十分敬佩地说道。
说到武松,是因为杜金山有打死三条狼而不受伤的这份武力。
说到雷锋,那也不用解释了,这三条狼尸卖给饭店的话,可是很值几个钱的,就这么白送给素不相识的人,这副心肠哪是一般人能有的?
“大叔,妹子,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啊,能说来听听么?”杜金山问道。
“嗨,几个小混混在我这里吃饭喝酒,喝到大半夜喝高了,看我闺女宁宁长得漂亮,竟动手调戏她,我上前理论,他们就和我动起手来,又砸桌子又砸碗的,唉!”
男子长叹一声,又是气愤又是无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