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犬级兽道天赋?”
熊少星嘴上喃喃说着,立刻大步上前,和刚才说话的那位武者盘问了起来。
杜金山看得出来,那位可能拥有鹰犬级兽道天赋的武者,已经引起了熊少星这位少庄主的强烈关注。
一个武道新星,要冉冉升起了么?
“金山,之前我听鹰姑说,这鹰犬级兽道天赋,是第八品的兽道天赋,比第九品的鱼虫级兽道天赋要强一级,虽然只强了一级,但这一级,便是胜过无数人的存在,在这不大不小的羊角镇上,恐怕是天骄般的存在了。”
此时,袁明珠站在杜金山身旁,低声说道。
“嗯,第九品的鱼虫级兽道天赋,都已经是好几百人里才出一位了,这鹰犬级兽道天赋,应该是万里出一?有这种天赋的武者会很吃香,也是可以想象的。”
杜金山说着,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古色古香的古楼里,突然传出一通狂笑。
这通狂笑声中,充满了得意甚至是狂傲之气,这跟古楼的典雅氛围,可以说是截然相反。
就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之下,一位大约二十出头的青年武者,身材挺拔,昂首挺胸,大踏步从古楼里走了出来。
“臣儿!怎么样?听说你被测出了第八品的鹰犬级兽道天赋,看来是真的了?”
此时,那位五十来岁的中年武者,也是一脸狂喜的,快步迎了上去。
“哈哈,爹,没错,连续两次的测试,测得准准的,孩儿我拥有第八品的鹰犬级兽道天赋,哇哈哈哈哈!”
说到这话,这位名叫臣儿的年轻武者,再次笑得合不拢嘴了。
正如之前那人所说,这臣儿,身材挺拔,面皮白净,确实有点气宇轩昂的意思。
只是,眼下他这么纵声狂笑起来,实在太过得意,便让人感觉这人十分轻浮,甚至狂傲,有点得意忘形的意思了。
“哇哈哈哈哈!”
令所有人想不到的是,这
位当爹的中年武者,一怔之后,居然也纵声狂笑起来,爷俩儿一起得意忘形了。
“这对爷俩,就这么欢天喜地的,尼玛,有没有考虑过我们这些人的感受?”
“就是!哥几个心里正难受呢,他们爷俩笑起来却没完了,不怕乐极生悲啊!”
人群中,有几位心直口快的年轻武者,忍不住低声吐槽起来。
“我说,这对爷俩是谁啊,有认识的么?”有人小声问道。
“我认识,是羊角镇西去三十里,西山村的王家爷俩,王元坤和王承臣!这王元坤为了让王承臣在武道之路上省点力气,从金鼎商会贷了不少款,现在还欠着商会一屁股债呢,这下好了,他儿子王承臣拥有了鹰犬级的兽道天赋,赚钱不愁不快,想加入哪家势力,对方肯定非常欢迎,这爷俩也算是飞黄腾达了!”
一位三十几岁的中年武者,低声说道。
“哈哈!爹,羊角镇张家的人,不是觉得我没多大出息,把张家的闺女许给我,算是委屈了么?回头我就要让张家人知道知道,我王承臣拥有鹰犬级兽道天赋,我要跟张家退婚!我要和龙骨镇的谢家订亲!!”
此刻,就在几步之外的王承臣,仿佛发泄心中的怨恨一般,冲着所有人,大声说出了这番话。
“承臣兄弟,不嫌弃的话,在我咆哮山庄小住几日如何?如果可以的话,本人愿与承臣兄弟结纳一番,至于金鼎商会的款项,由咆哮山庄帮你还清!!”
这时候,少庄主熊少星,向王臣承表露了自己的结纳之意,而他这结纳的诚意,便是帮王家爷俩还清金鼎商会的高利贷,这诚意可真是够足的。
“呵呵,好说好说!咆哮山庄的少庄主,当然是有资格做我王承臣的朋友的!至于金鼎商会还贷款的事,请熊少出手,日后我发达了,定然会还你这个人情!”
王承臣笑着,对自己未来的武道之路,充满了信心的样子。
“王兄,在下是羊角镇以南紫砂山的葛二,想与王兄交个朋友!”
一位黑
脸的年轻武者,向王承臣抱拳笑道。
“葛二?你什么兽道天赋?”王承臣问道。
“兄弟暂时还没有兽道天赋……”葛二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也许,过几年兽道天赋就会展现出来吧。”
“呵呵,没什么兽道天赋,也跟我这种拥有鹰犬级兽道天赋的人交朋友?咱们根本玩不到一块去,你自己心里就没点数么?”
王承臣的嘴里,直接冒出了这番辛辣之极的话,葛二却咬了咬嘴唇,满脸尴尬,无话可说。
“王兄,我韩挑水拥有鱼虫级兽道天赋,虽然比你的品级低了一级,但跟你交个朋友,应该也还有那么一点资格吧?”
这时候,又有一位年轻武者,笑着来到了王承臣面前。
“鱼虫级兽道天赋?哼,你自恋什么,你虽然只比我低了一个品级,但这一个品级,你终生都无法逾越!”
王承臣冷笑着,傲然说道,“有像熊少庄主这样的朋友,有实力,愿意跟我交朋友的,我王承臣欢迎!没有实力,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的,就别把脸凑上来让我打了!我这人,不打脸归不打脸,打起人的脸来,那可是很疼的!”
听到这番毫不客气的话,凑在他周围的这些年轻武者,一个个脸上露出悻悻之色,自觉地退开了几步。
显然,像王承臣这种天赋、这种心气儿的朋友,除了少庄主熊少星,还真没谁攀得起。
“哼!都是些草芥……”
王承臣嘴里冷笑着,那傲气的目光,忽然转到了杜金山脸上。
此时,杜金山目视前方,一脸淡定,对王承臣既没有羡慕之色,也没有露出鄙视之意。
换句话说,杜金山的眼里,好像根本没有王承臣这号人物似的。
“嗯?你,哪位?”
王承臣眉头一皱,冲着杜金山喝问道。
“我是来这里测试兽道天赋的,路人而已。”
杜金山不咸不淡地说着,看王承臣瞅自己的那小眼神,好像自己对他大不敬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