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你是说,昨天早上你在国安局特别行动处,击杀了古久?以及代问鼎拿住两位人质在逃的事儿?”
杜勇敢问道。
“对,爹,你这消息知道得倒快啊,从苏卫国那里了解到的么?”杜金山问道。
“没错。”杜勇敢点点头,“我不但知道你干下的这些事儿,我还知道,以龙天翔为首的高层们,对你另眼相看,你只要跟龙天翔这些高层步调一致,将来进入高层,那是没什么悬念的。”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杜金山也点点头,忽然道,“爹,几个月前,就在我刚刚开始武道第一重强身境的时候,你去玄黄武院帮我购买高能食物,结果被一个小人算计了,这人,就是朱长江吧?”
“金山,你怎么知道的?你遇到朱长江了?”杜勇敢立刻问道。
“是这样,我从何苦那里了解到你和朱长江的恩怨后,便直接去了长白山玄黄武院,把朱长江杀了!而且,我还帮武院铲除了冯万山、冯万海和朱震这三个反动势力!不过,幸亏蛇王及时出手,否则我就要死在三人的三才斗阵里了!”
接下来,杜金山便简单地说了下,昨天傍晚时分,自己在玄黄武院里的所作所为。
“金山,行啊你,你可真是猛虎下山,啥事也敢办啊!”
杜勇敢听罢,十分惊讶,道,“因为朱长江这事,冯万山、冯万海和朱震这三人也加入战圈,被你和蛇王击杀了,墨成规和卫长发倒是捡了便宜,他们也知道你是国安局特别行动处高层眼中的新宠,自然不会为难你了!”
“不过,金山你可知道,也就是你啊,除你之外,哪个人敢跑到玄黄武院去杀人?杀完人还在高层的陪送下轻松走人的?你小子,猛虎下山,敢想敢办,可真是一个传奇人物了!”
一旁沙发上的赛东枝也点点头,道,“刚才我还奇怪呢,蛇王怎么会突然跟你一起回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也只有你太师父能请得动蛇王啊!”
杜金山点点头,道,“爹,妈,我跟你们打听两个人物,第一个人物,他叫‘爷’,你们知道这个‘爷’的来头么?”
听到这话,杜勇敢脸色顿时一变。
“金山,你是怎么知道‘爷’的?”杜勇敢问道。
“昨天早上,在国安局特别行动处的公审大会现场,那4号高层沈太阳本来是必死无疑了,他突然说,他知道‘爷’的下落,能提供‘爷’的重要信息,所以龙天翔才决定暂时留他一命。”
杜金山说道,“爹,苏卫国说起这事的时候,没有提到‘爷’么?”
“没有。”杜勇敢摇了摇头,“说起这位爷,他可以说是华夏武道界最恐怖、最危险的人物!”
“爹,详细说说啊,他怎么个危险法?”杜金山顿时来了兴趣,问道。
“金山,你先说,你要问的第二个人物是谁?”杜勇敢又问。
“是‘房叔’。”杜金山道,“爹,这个‘房叔’,你应该也听说过?”
听到“房叔”二字,杜勇敢的脸色又是一变,显然,房叔也是个重量级的人物。
“金山,这房叔之名,你又是听谁说的呢?”杜勇敢问道。
“听我那个舅舅龙天翔说的。”杜金山道,“在公审大会结束后,我单独找他聊了,表示想问一下我生父生母的关押地点,他却说,关于我父母的事,涉及到‘房叔’这个重要人物,而关于‘房叔’的事,他表示要考虑过后,等反恐行动论功行赏的时候再告诉我。”
“嗯,龙天翔的这个答复,倒也可以理解。”杜勇敢说道,“因为,那房叔,他实在不是一般人物。”
听到这话,杜金山有些无语,道,“那肯定啊!这房叔,如果是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之类的等闲之辈,我也就不打听他了!爹,你快说,房叔是怎么回事儿?还有那位‘爷’,又是怎样的存在?”
杜金山问得很利索,而杜勇敢回答起来,却十分纠结的样子。
“爹,说啊,这事儿,还有什么纠结的么?”杜金山催道。
“金山,爹想了想,算了,还是让龙天翔告诉你吧。等反恐行动论功行赏之后,我想他不会食言,一定会把房叔的情况透露给你。至于‘爷’,要是没你啥事的话,你也不用打听他。”
杜勇敢摇头说道,语气坚决。
杜金山却是无语之极,忙道,“爹,别啊,你想把我憋出内伤啊?这反恐行动的论功行赏,估计最快也要一周之后吧,这房叔和爷的情况,你现在一说我就知道了,为啥要让我揣着这个闷葫芦呢?”
“金山,现在不告诉你,自然有不告诉你的理由。”杜勇敢语气坚决地说道,“等到你有必要知道房叔和爷的情况时,就算你不想知道,那也不行。”
“是么?”杜金山很失望,忽然灵机一动,道,“爹,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房叔和爷的情况,或者说,你只知道那么一星半点,我现在问你,你根本没得说?”
“呵呵,你这激将法,太低级了,没用。”杜勇敢摇摇头,一下就识破了杜金山心中所想。
“爹,你可真是久经考验的革命党人啊,这嘴,闭得真紧!”
杜金山苦笑着,郁闷地摇摇头,老爹这是故意卖关子,还是在搞什么飞机呢?
反正不管怎样,眼下他不肯说,自己也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对了爹,这些天我不在农庄,一切都还好吧?”
杜金山也不会在房叔和爷这个问题上自找郁闷,立刻转移了话题,问道。
“行啊,农庄一切都好,没啥事儿,那景区的工程也进展得不错,都挺好。”
杜勇敢说道,“对了,倒是有个事儿,我听小狼说,纯静这妮子,写书写出名堂来了,她那书,要拍成电视剧,不过,她写书的那个网站,却掌握着她这书的影视版权,听说这书版权卖了接近两千万,却没有纯静的一分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