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狮杀洗劫牵手缘金店的同时,南方一千五百公里之外,江淮省的两个沿海城市,也发生了类似的两桩恶ing事件。
连风港市和沂海市,同时有三家金店被洗劫。
半个小时后,一辆运钞车在工商银行门口送钞的时候,被三位戴着口罩的男子抢走了四个钱箱,三人得手后,迅速跑入了滚滚车流之中,再也难觅行踪。
此时,在齐鲁省的荣海市,柳润像个刚进城的乡下青年一样,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游荡着,左瞧瞧右看看,对这大城市的一切十分好奇。
柳润是在百人拔剑斋长大的,在终年积雪的天山群峰之中成长,偶尔下山执行个师门任务,也是在西北方向那些不太发达的城市,如今来到经济发达的荣海市,柳润也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很惊叹世俗世界的神奇。
“这女人……腿好长,腿上这薄薄的黑色丝质物,就是传说中的黑丝么?果然有无边的诱惑……”
“这女人……发型好风骚,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爆炸头了,好想把她扔起来……”
“这女人……居然和男人当街亲吻,好过瘾……如果这男人是我,那就爽了……”
柳润走在大街上,看到了许多风采各异的女人,清纯的少女,风骚的少妇,还想来一把黄昏恋的大妈,开车的,骑电动的,步行的,只要是稍有姿色稍有风情的,都被柳润看在眼里,狠狠意淫了一番。
“女人……城里女人……漂亮女人……”
柳润喃喃说着,双眼放光,心中的那把邪火在熊熊燃烧着,真想凭借自己的武力,狠狠地侵犯那些漂亮女人。
“还是任务重要,先完成那三千万的抢劫任务,等回去的时候,再绑上两个漂亮女人,到时候,我要狠狠的,狠狠的……”
柳润这么盘算着,强压下心头的邪火,开始寻思怎么下手才能尽快弄到三千万。
三千万啊。
只要不是冲进国库或金库,就算抢,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抢够的。
放血帮的五杀,本来就是海盗出身,自然知道抢劫大量财富的快捷途径不外乎两种,一是抢银行,二是抢金店。
而柳润是初次抢劫,对这方面的业务很不熟,他本来想洗劫不远处的那家肯塔基,因为那餐厅看起来挺高档的,里面应该有不少钱,就在准备动手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丢在地上的一张报纸。
报纸上的标题很醒目,说是两名劫匪绑架了一位富商的儿子,索要赎金两千万,结果在警方的周密布局之下,这两位绑匪被警方开枪击杀……
“绑架富商?”
柳润心里一动,一盏明灯在心头升起。
就在这时,一位打扮很潮的年轻男子,向柳润迎面走来。
“朋友,你好,问一下,荣海市哪个人最富?”柳润冲来人一笑,很认真地问道。
“荣海市哪个人最富?你是问精神上的,还是物质上的?”潮男问道,“如果是精神上的,那就是我了。”
“我是问物质上的。”柳润无语地说道。
“物质上的富,那就是荣海首富,做日化产业的大富婆徐佳了,这女人身家至少五十亿!”
“徐佳?知道她人在哪么,她住在哪里,或者办公的地点在哪?”柳润又问道。
“这就不清楚了,不过笨寻思,她不在自己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里,那就是在溪山华墅的家里,再或者就是在外面谈业务呗。”潮男说道,“哎,哥们儿,你打听这个干什么?想干一票,绑架她啊……”
潮男话还没说完,柳润身形一晃,已经像射出的箭一样跑到几十米之外了。
溪山华墅,是一片建造在半山上的豪华别墅群,也是荣海市鼎鼎有名的富人区,住在这溪山华墅里的人,多数都是上过齐鲁富豪榜的富人,身家最少的也在一亿以上。
此时正是上午九点,一幢豪宅的大门打开了,一辆红色宾利慕尚缓缓驶出大门,车子右后座上坐着的贵妇,正是东方日化的老总,年近50岁的徐佳。
徐佳的工作和生活很有规律,每天早上9点离开家门,9点0分到公司,9点半正式开始一天的工作。
今天也不例外。
只是,徐佳的脸色有些不对,秀眉微微皱着,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大姑,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看你气色有些不对啊。”开车的司机,正是徐佳的侄子徐涛,低声问道。
“嗯,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被人绑架了,今天一早醒来,右眼皮一直就跳个不停,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担心今天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徐佳很是担心地说道。
“大姑,想多了吧,港岛那边的绑架案挺多的,咱齐鲁就很少有这种事了,再说到咱荣海,好像还没有哪个富人被人绑架过呢,咱荣海一片和谐啊……”
徐涛一边开车一边说着,突然眼睛一瞪,只见有个男子从斜刺里突然闪出来,直接就挡在了宾利车的车头前。
嗤!
徐涛一个急刹车,幸亏这车子的制动性能好到极点,车子被一脚踩停,而车头距离车前的这个男子,只有不到三十公分。
“我靠,这是哪个混蛋啊!突然冒出来往车上撞,这不明摆着是来碰瓷的么!”
徐涛直接喷了一通,但他也没有下车,而是按了几下喇叭,催促车前的人赶紧让路。
这挡在车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柳润。
滴滴!
滴滴!
喇叭声响得很急,但柳润却并不让路,而是趴在车子的引擎盖上,想看清里面都坐了些什么人,有没有自己的目标人物徐佳。
“嗯?他看什么看?大姑,看来这人不是碰瓷的,而是图谋不轨啊!不如……先撞过去,免得他有什么暴力举动!”
话音方落,徐涛果断地踩下了油门,心想自己只想安全驾车,从没想主动撞人啊,但有人趴在车上图谋不轨,那自己可就不能脚软了,该撞的人,就得果断地撞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