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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怀亮、柴令武和秦英错愕的顿了顿,也立即跟着李崇义一起冲了出去。 Ww『W.『X『S⒉②2.
几人出去之后,弘文馆里炸开了锅,诸多学子都扔下了手中的筷子,谁知道自己的饭菜里有没有被下毒。
“长乐姐姐......”临川怯怯的看向长乐。
“立马派人禀告父皇,宣威侯爷在宫中中毒了。”长乐公主皱着眉头道:“去通知门外的侍卫,包围尚食局,没有父皇的口令,谁都不能出入,桌子上的饭食谁都不能动,等待太医院的人前来查验!我太医院看看,巴陵你在这守着。”
话虽然是对身旁的两位公主的,但也是给弘文馆中其他学子听的。
临川公主了头,转身出了弘文馆,去办长乐公主交代的事情。
看着长乐公主离去的背影,长孙冲笑了笑,继续享用自己桌子上的美食,他可不担心自己的饭菜被人下毒,他府上带来的书童在将饭菜送来之前都会自行将每道菜品尝一口,自家书童无碍,这些饭菜自然也就是干净的。
吃着吃着,高履行凑了过来:“长孙兄,你这宣威侯爷怎么会被人下毒呢?还是在宫里,谁跟他有这么大的仇怨啊。”
长孙冲笑着摇摇头:“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得罪了人吧。”
“此事生在宫中,这明宣威侯得罪的人来头可不啊。”高履行思索着道。
“谁知道呢,下毒之人不是冲着宣威侯也不定呢。”长孙冲淡然的道:“无论对方的目的是什么,这些事情跟咱们么什么关系,咱么还是别跟着瞎凑热闹的好,万一把自个儿牵扯进去了,那多亏。”
闻言,高履行若有所思的头。
李崇义抱着玄世璟飞快的跑向太医院,听到身后的动静,也知道是柴令武等人跟在后面,当即喊道:“令武,赶紧骑上快马去宫外找孙道长。”
听了李崇义的话,柴令武猛然间停了下来,转身向弘文馆跑去,他记得弘文馆后面不远处有一个马厩,里面有巴陵公主养的一匹马,柴令武也不绕路,直接跑进了弘文馆,从玄世璟座位旁边的窗子跳了出去,到了马厩之后,解开马的缰绳便向宫门处冲去。
李崇义抱着玄世璟冲进了太医院,一边往屋里面跑,一边大喊:“来人,快来人。”
很快,就有人走了出来,见是李崇义,便开口问道:“王爷,怎么了?”
“宣威侯中毒了,赶紧救人!”李崇义一边一边抱着玄世璟进了屋子,将玄世璟放在了屋子里的床榻上。
那太医一听这个孩子就是倍受陛下宠爱的宣威侯,赶紧让人拿了药箱过来。
此时的玄世璟已经昏迷了,嘴角依旧有血液流出,血液呈暗红色,这是中毒已深的症状。
太医坐在床榻边上,仔细的为玄世璟诊了脉,神色逐渐的严肃了起来。
“太医,璟他......”
那太医摇了摇头:“下官惭愧,不知侯爷到底是中的什么毒,听孙道长现在在长安,王爷还是请他过来看看吧。”
李崇义一听,愣了,虽然太医院的太医们医术上可能没有孙思邈造诣这么高,但是好歹也差不到哪儿去,现在竟然分辨不出玄世璟到底中了什么毒。
“那你先想想办法将璟的毒稳住啊!”李崇义狠命的抓住太医的官袍:“他现在一直在吐血,就算没中毒,这么吐下去,也会死啊!”
“是,是,王爷您先放开下官。”
李崇义松开太医的官服指着躺在床上的玄世璟:“若是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等着脑袋搬家吧。”
太医连忙头应是,李崇义的不错,若是玄世璟死在了太医院,依着陛下的脾气,整个太医院都不会好过,这事儿长孙皇后都拦不住。
“崇义,璟怎么样了。”紧随其后的程怀亮和秦英也到了太医院。
李崇义神情悲痛,声音沙哑低沉:“不知道,太医们不知道中了什么毒,看来还要等孙道长来,秦英呢?”
“我让他把咱们中午吃的饭打包送来太医院,不定能查探出什么。”程怀亮道:“到底是谁在处处针对璟,自打过了年,先是府上进了此刻,然后在长安街当街遇到打着东宫的幌子想绑架璟,再到今天,公然在饭菜里下毒。”
程怀亮这么一,李崇义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只不过现在玄世璟生死难测,他也静不下心来去想其他的事情。
李二陛下正在太极宫和长孙无忌、褚遂良等人商量江陵萧铣旧部的事情,一黄门便连滚带爬的进了太极殿,跪在了李二陛下的身前。
“怎么回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长孙无忌看着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黄门,沉声道。
“奴婢知罪,奴婢知罪。”那黄门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嘴里连了两遍知罪,未等李二陛下开口,这黄门接着道:“启禀陛下,出大事了,宣威侯爷在弘文馆用膳时,中毒了,现在已经被李崇义王爷带到了太医院,生死不明。”
“什么!”李二陛下听到黄门的话,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手上的折子往书案上一扔:“璟儿中毒,生死不明?”
“是。”黄门战战兢兢的回道。
“陛下,宣威侯爷在宫中中毒,兹事体大,陛下应立刻派人严查,查到下毒之人,严惩不贷。”长孙无忌抱拳道。
“现在璟儿中毒,最要紧的是璟儿的性命,其他的都可以容后再。”李二陛下强忍的怒气道,上次有人冒充东宫一事还未有线索,现在竟然又有人在宫里堂然而之的对璟儿下毒,李二的一双手紧紧的握住,因用力过度,关节已经泛白:“赶紧去宫外请孙道长入宫,传令下去,让大理寺的戴胄来见朕,另外派人将弘文馆周遭以及尚食局全部封闭,任何人不准出入,至于弘文馆的那些学子......”
“陛下,弘文馆的那些学子,依臣之见,还是先遣他们回家为好。”褚遂良道:“在弘文馆听课的学生都是长安达官勋贵的子嗣,若是将他们全部禁于弘文馆,那可能会造成整个长安的动荡,人心惶惶,于朝政不利啊。”
虽然李二觉得将弘文馆的学子放回家有可能会遗漏一些查案的线索,但是若真的将他们全部禁足在弘文馆,恐怕就真的会像褚遂良所的那样,弘文馆可是聚集了长安城八成以上的勋贵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