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这个疑问,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请问这位兄,你在这里呆了多久?”
我说完这话,驴兄就瞪了我一眼,好像是在怪我说错了什么。
而这时,我立即仔细看着那只剥皮野人的表情。
那剥皮野人看了看我,吱吱呀呀的叫了两声。
我听到那两句怪叫,顿时就紧张起来了,因为那野人会干什么,但是它叫了两声之后就安静下来。我这才意识到事情可能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严重,那野人并没有发怒,而是在想表达什么,而我根本就听不懂它在说什么。
驴兄看了我一眼,然后张着嘴,对我说了一句哑语,看他的口型,应该是在说:“别乱说话。”
我看了看驴兄,示意他把自己的手拿出来给那只剥皮野人看看。
驴兄点了点头,然后把他那只大手掌放了过去,果然,那驴兄的手掌几乎和那只剥皮野人的手掌一模一样。
那只剥皮野人看了看那只手掌,它吱呀两声,然后竟然在发笑!
我看到这情形,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这剥皮野人笑什么呢?它为什么会笑呢?
驴兄把手收了回来。
而这时,那只剥皮野人端起驴兄的杯子,并给他满上,然后又给自己满上,随后那剥皮野人向驴兄敬酒。
驴兄和他碰了下酒杯,那只剥皮野人一饮而尽。
驴兄看了看被子里那红色的液体,咽了口唾沫,但是没有喝下去。
我看了驴兄的眼神,也咽了口唾沫,看来还是我聪明,酒场不充当英雄,反正老子就这样,你干了,我就随意!虽然有些不礼貌,但总不至于动手打我吧。
此时,驴兄喝了一半,眼白翻了三下,想吃两口菜,发现桌子上什么也没有。
而这时,那只剥皮野人好像明白了驴兄的意思,它吱呀叫了两声,接着两只赤面猴就跑了过来。那只剥皮野人掏出他腰间的暗金色的古刀,递给了其中一只猴子,然后说了什么,那两只赤面猴就跑了。
我没看明白什么意思,但是过了两三分钟,那两只赤面猴就端上来一大盘肉,人的排骨肉!
我心说:卧槽!莫非这只剥皮野人真的把我们当成客人了!请我们吃饭?
那一大盆肉端上来之后,那两只赤面猴把那把古刀还了回去,然后跑开了。
那只剥皮野人看了看我们,然后伸出手撕了两支排骨赏给我们,然后就示意我们吃。
我和驴兄拿起那两根烤得发黄的排骨,我差点就吐了,因为我知道这只排骨是人的排骨啊!说不定就是铁骨头的马仔。
驴兄也没开口吃,可能想到这是人肉,好歹他也是一个人,起码的良心还是有的,但是我相信驴兄敢吃。
我和驴兄没有立刻去吃,而是看着那只剥皮野人。
这时驴兄看了看我,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用哑语说道;“你快想个办法啊!”
于是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开口说道:“这位兄弟,我想去上个厕所。”
可谁知,那剥皮野人竟然点了点头,这让我感到非常的意外。
驴兄瞪了我一眼,觉得有戏!
随后,我就尝试着站起来,然后准备离开这里,但是眼睛死死盯着那只剥皮野人,反正只要它表现异常,我就立即停住脚步。
我走了十多米,那只剥皮野人没有任何反应,但是我又走了三四米远,那只剥皮野人突然站起来瞪了我一眼,然后吱呀叫了两句,手指向一个地方。
我一愣,不知道怎么回事。
驴兄在一旁说道:“厕所在那边!”
我这才明白,原来那剥皮野人是让我去反方向,我看了看那个方向,竟然发现是它的起居室,我心想难道它的起居室里面还卫生间吗?这不合常理啊。
其实我是想离开这里,但是看着那只站起来,瞪着我的剥皮野人,我只好往回走。
我往回走的时候,那只剥皮野人就坐了下来,然后和驴兄又是干杯,又是吃肉的!当然驴兄也只好假装啃几口,还表现出一副很好吃的模样。
我来到剥皮野人的起居室,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发现里面就和我们之前进来的一模一样,但是桌台上多了一把手电筒,这只手电筒是驴兄的备用手电筒,还亮着。我就毫不犹豫的把它拿到了手上,在这个起居室里又仔细搜索了一番,发现里面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我又找了找,竟然发现这个起居室竟然有一扇后门!
我心中一惊,就打开了后门,发现了外面有一条宽敞的地下河。我心说难道这就是撒尿的地方吗?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发现地下河很长,也不知道通往哪里。
我站在这里等了片刻,却不见驴兄过来,我又等了七八分钟,还是不见驴兄过来。我就忍不住走了回去,我猫着身上回到了起居室,然后躲在大门后面看看外面的情况。
可谁知我刚把头伸出去,就碰到一个人影,把我吓了一跳,再一看却是驴兄。
我小声说道:“你终于来了,找个离开的理由那么难吗?”
可驴兄看着我,说道:“我正要找你呢,走!”
我点了点头,可是发现驴兄竟然向那只剥皮野人走去,我觉得很奇怪,以为他走错了方向,却听见驴兄喊道:“你躲在门后面干嘛,快出来啊。”
我显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说这不是出卖我吗?反正我的行踪也暴露了,然后我就走了出来。
驴兄对我说道:“我跟你说,他就是如假包换的金三爷!走,咱们过去问他几个问题。”
我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却被驴兄拉到了那桌子上。
那剥皮野人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
驴兄却先开了口,他说道:“金三爷,我是刘不从的孙子,你曾经去过野人山吗?”
那剥皮野人点了点头,但是没说什么。
我显得非常吃惊,难道这只剥皮野人真的是金三爷吗?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想了想,然后开口问道:“金三爷,真的是你吗?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那只剥皮野人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驴兄的手,喔喔叫了两声,我也听不明白什么意思。
驴兄说道:“他能听懂我们的话,但是说不出来,你知道他指我的手是什么意思吗?”
我问驴兄什么意思。
驴兄说道:“要不了很久,我就会变成和他一样。”
我说道:“真的是这样吗?”
驴兄严肃地说道:“当然,还有假,要不然他看着我的手掌发笑,他是在笑这个世界上终于有第二个人和他一样了。”
我听了这话,觉得这应该是真的。
随后,驴兄转头说道:“金三爷,看在我爹的份上,你告诉,我这个病有没有药可救。”
金三爷点了点头。
我问道:“那是什么药,能在哪来找到?”
驴兄看了我一眼,说道:“都说了,它只能点头或者摇头,你问这个他不好回答。”
我说道:“他能写字吗?”我说完捡了根小木棍,递了过去,然后说道:“如果你知道,请帮忙写下来。”
但是金三爷拿着棍子,看了看,然后沾了些红色的液体,在桌上画了几笔。
我和驴兄仔细看了看,那像是一朵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