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罗布泊镇的医院休养了几天,因为医疗条件太差,我们不得不离开这里去乌鲁木齐。临走前虎子送了我们很远,还对我们说此次探险将会给他一生留下深刻的记忆,让我们以后有时间回去找他玩。我们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下一次我们还会不会来这个神秘的罗布泊。我们分别之后,就直奔乌鲁木齐最好的医院。
我、白前辈、聋子平和驴兄四人的伤势都没痊愈。我的手好像开始发炎了,疼得厉害;白前辈体内的毒素还未完全清理干净,不停的咳嗽;聋子平的情况比我们好,他就只有手臂上有几处皮外伤;驴兄的手掌依然还是那样,肿得像只黑猩猩的大手。
驴兄为了不吓着路人,他就把手用一个黑色塑料袋包了起来,然后和我们一起走进了一家军区总医院。
可是医院的保安看到驴兄的手,就把我们拦了下来,他指着驴兄问道:“站住,你手里带着什么东西?”
我们几个连忙解释说他的手受了伤,伤势很严重,见不得光。
但是那位保安还是不给面子,说道:“哼!我头一次听说伤口见不得光的,你把黑色塑料袋弄开看看。”
驴兄脸色一变,说道:“不能看,真看不得啊,你心心好,放我们过去吧。”
我有些惊讶,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驴兄服软。
那保安的脸色有点难看,说道:“有什么不能看的,不看不让过去!”
驴兄说道:“你是不是真的要看?”
保安说道:“当然,这是我的职责,万一塑料袋里藏着炸药呢?”
我们对保安的看法表示理解,但是驴兄显得有些生气,他平生最恨别人冤枉他。
我在一旁劝说道:“行了,你就给他看看吧,这也是他的职责。”
驴兄咽下这口气,然后揭开黑色的塑料袋。
那保安一看,顿时吓得用手去遮眼睛,驴兄不依不饶,把那只黑猩猩手掌伸到了那保安的脸上,然后还一边大声的说:“看啊,给你看个够!要不要亲一下?”
那保安只喊求饶,然后让驴兄赶快去看医生。
我们几个的伤算比较正常,不过驴兄的伤势在这大都市里实在是太恐怖了。
住院期间,那些护士给驴兄换药的时候也是胆战心惊,驴兄告诉她们说自己的手是被蛇咬的,但是时间久了,那些护士不是傻子,看他一点不适的症状也没有,就知道他在说谎,但是又搞不明白他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一个个都非常的忌惮。
其实我们这次从南北极地下城得到了许多信息,一些谜题也就此揭开:
第一,双鱼玉佩的秘密是真的,当年传得沸沸扬扬的罗布泊地下城确实存在,它确实是远古文明的地下军事基地,可能是利用地下溶洞改造的,里面功能划分明确,工程规模巨大。
第二,当年那些从南北极地下城跑出来的活死人,可能是感染了里面的某种病毒。
第三,南北极地下城的存在证实了当年亚德兰人的高超成就,他们的智慧已经超过了我们,并且在生物领域拥有空前绝后的技术。
第四,亚德兰人的灭绝应该和战争有关,也有可能和生化危机有一定的关系(当然这一条只是猜想)。
第五,人类文明可能来自亚德兰人的实验室,是用亚德兰人与实验体共同改造得来的。而我们华夏文明可能与海底怪蛇有关,这就说明不同人种可能是不同的物种与之改造而成。世界有四大人种,白种人,黄种人,黑种人和棕色人种,而这些可能来自不同的实验体。并且我觉得这些人种还可以细分,就像我们黄种人,分部很广,但是也许只有华夏文明才是龙的传人。
得出这些结论也是有原因的,我也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第一,我们在那些兽皮图卷里得知亚德兰人做了大量的实验,他们创造出来的新物种非常多。第二,现在社会中不同人种之间的思维方式相差很大,行为也有所不同,就像亚洲人和欧洲人,亚洲人偏向感性认知,最典型的就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金木水火土,阴阳八卦之类的东西;而欧美人偏向理性认知,任何东西都和理化有关,什么东西都可以拿笔来计算、推论一下。第三,从世界各国历史,各国国家的兴衰与其文明的起源有关,起源不同就说明其“来源”不同,然后思维方式也不同,最后导致命运不同。
除此之外,我依然还有一些问题没有弄明白:
第一,我手里那枚双鱼玉佩写着什么秘密。
第二,双鱼玉佩是怎么诞生的?
第三,启动双鱼玉佩实验,真的能把在场的人复制出来吗?
第四,罗剑锋手臂断掉的原因和双鱼玉佩真的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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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半个多月的疗养,我们出院了,我们的伤势基本上都好了,唯独驴兄的伤无法恢复。话说他的病轰动了当时军区医院的副院长,但是所有的医生都找不到他手掌的病因,既不是中毒,也不是因为辐射!驴兄没办法,只好买了一只大手套带着,然后跟着我们一起回了北京。
我们回到北京之后就把摸出来的珠宝交给了金先生,让他帮忙拍卖,金先生的办事效率很快,不到一个星期我们就得到了一笔不菲的财富,我和驴兄带出来的宝石总共卖了三百多万,不过让我们感到意外的是那颗人眼石戒指流拍了,起价三百万,没人举牌。可能是这颗人眼石戒指没人识货,也有可能是它看上去太过逼真,太过吓人的缘故。聋子平那挂黑金项链卖了四十多万,当他收到那笔钱那真是高兴得不得了,估计是平时第一次得到这么多财富。不过白前辈很亏,他什么东西也没有得到,我和驴兄打算分给他一百万,可惜他太客气,没有要我们的钱,只是说等下次咱们合作,所有的东西我们包了。
驴兄对于这次收获并不算太满意,两个人拼死拼活的才捞了三百多万,平均下来也就一人一百多万,最重要的是他的手还没有治好。
他这两天带着那只大猩猩似的手掌生活非常不方便,就在北京找了多家医院,医生用了各种各样的方法都治不好他的手,最后只能说把手切了。
驴兄彻底失望了,跑了这么多天,浪费了些钱不说,关键是“病”还没治好,他就回到家中开始消沉起来。
对于驴兄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不过也许这样也好,他现在在北京安分了许多。他现在也不出去赌博了,也不去找洗脚了,就天天坐在家里吃饭,睡觉,打电脑游戏。
这几天我终于有了闲心,带着几盘从罗布泊带回来的石碟准备去驴兄那里看,因为我这里没有观看的设备。
我来到驴兄家,却发现他坐在沙发上吃着泡面。
我坐了过去,说道:“钱已经到账了,你还吃泡面,这说出去不是笑话吗?”
驴兄哼了一声,说道:“我跟你说我这几天去医院,被宰了二三十万!不光手没治好,我还差点蹲班房了,幸亏班房里有熟人,不然我这几天要吃牢饭了。”
我问道:“怎么回事啊,怎么要蹲班房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