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深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可能是因为驴兄的鼾声。
这时,我突然想起我带出来的那份神秘卷轴,也不知道为什么,剑圣哥好像忘了这件事,而我也忘了。可能他的意思是让我们的伤好了再说。
我就下了床,悄悄的把那份神秘卷轴从我的背包里拿了出去,我拿出那张A纸张大小的卷轴,我用手摸了摸,又闻了闻,不知道是什么皮。
不过我显得很兴奋,说不定这份兽皮图卷和当年罗尔夫得到的那份是一样的。
我打开兽皮图卷,却发现我完全就看不懂那些文字,因为这些文字压根就不是亚德兰文。
我又拿起兽皮图卷看了一眼,还是一个字都看不懂。
我正准备关上台灯睡觉,可是我的眼睛突然好像瞟到了什么!
我仔细一看,那是一个标记,那标记不是很明显,好像是用指甲扣出来的,如果不仔细看难以看清楚。
我借助台灯的亮光一照,那是一个人字头,下面一个叉字!我顿时想起了杨大叔对我们所说的话,人字头代表金字的上半部分,叉字代表刘字的左半边!而这个字迹很明显是人刻意弄上去的,当我看到这个字的时候,我的脑袋翁的一下就一片空白!
难道金三爷他们真的到过那个地方?我显得非常的激动,浑身在不停的颤抖。随后我就冷静了下来,再转念一想,为什么只有一具遗骸,那具遗骸又是谁的呢?我再次回忆起那具遗骸,它比较长,说明这个人应该比较魁梧,至少有一米八的个头,就在这个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詹先生!
我收起那份兽皮图卷,就这样呆呆在床上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脑子里想了很多问题,最后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直到第二天上午,驴踢把我叫醒,他说道:“我说兄弟,你昨天晚上怎么了,梦游了,你怎么坐着睡觉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突然一下暴富,激动得睡不着啊。”
我睁开了眼睛,说道:“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速度点,今天咱们回北京。”
驴兄一听今天回北京,就来劲了,说道:“我把这事忘了!好,我这就去准备!”
蒋大伯的大部分伤势已经治好了,不过他的失忆症依然无法治好,我们前几天已经派人把他送回了老家,让他在家里好好疗养,反正我之前也嘱托剑圣哥给他家里送去了一百万,这笔钱也够他养老的。至于她的孙女娜美,她现在应该是失踪了,我们不知道她的去向。
这天上午,我在医院结了账。我和驴兄住了两个月的院,加上吃的、喝的去了我十多万,不过这账全挂在我的头上。
我刚开始来到医院的时候,比以前瘦了二十多斤,来到医院住了两个月,差不多又长回来了,而驴兄竟然比以前重了十多斤,可见这日子过得多么安逸。
。。。。。。。
经过一天的奔波,我和驴兄回到了北京,然后各自玩各自的去了。
驴兄临走之前向我要了些钱,说是好好享受一下生活,我也大方给了他一百万。我对钱不是很感兴趣,不过手里有钱我才心安。
我回北京的第二天,就带着那份兽皮图卷去找金家,却不巧碰到了娜美的一家,她的爸妈就问我她女儿去了哪里。
我说我不知道。
后来他们就对我动粗的,说是向我要人,还他女儿。
后来金先生说这事跟我没关系,然后又说了一些客套话,这才把蒋家打发走。
娜美的家人走后,金先生接待了我,那是在一栋别墅的书房里,剑圣哥也坐在旁边。
金先生开口说道:“你们在沙姆巴拉洞穴所发生的事情我已经清楚了,干得不错,想必你这次来应该与那份图卷有关吧。”
我有些惊讶金先生为何猜得这么准,我点了点头,拿出背包里的那份神秘的图卷递给了金先生。
金先生没看,而是直接递给了剑圣哥。
剑圣哥打开那份古老的兽皮图卷,仔细的看了看,说道:“可惜,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金先生接过那副兽皮图卷也看了看,说道:“这文字应该是玛雅文。”
我一惊,问道:“玛雅文?”
“对,确实是玛雅文。”金先生仔细看着,接着说道:“我见过玛雅文。”
但是,我觉得不对,因为我对玛雅文还是有一定认识的,但是上面的文字,我一个都不认识。我又转念一想,难道是古玛雅文?如果是这样,那只有娜美能认识了,目前除了她,估计没人能破解。
金先生却一笑,说道:“真是凑巧啊,我刚好认识一位熟悉玛雅文的语言专家,他叫白无常,白前辈。”
我心说这名字怎么听得怎么耳熟啊,我立刻想起有个人叫白无规,是解铃组织里的一员。常规,常规,我估计这个白无常应该是白无规的兄弟,可是他们的父母怎么会起一个这样的名字,难道是后来自己改的?
剑圣哥惊讶的说道:“是他?”
金先生点了点头,然后安排了人去找那位白前辈。
这天中午,我就金家吃了顿便饭,下午也挺无聊的,就在他家后花园转了转,直到下午三点,那个叫白无常的前辈才来到这里,我在后花园碰到见了他。
那是一位年过七旬的老头,看上去非常随和,却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位玛雅文的语言专家。他看到我,就跟我打招呼:“让兄弟久等了,都怪红玉仿的妞啊,让我睡到中午才醒。”
我没想到这白前辈竟然这么大大咧咧的,我连忙回敬道:“您是我的长辈,叫我小兵就可以了,哪里敢和你称兄道弟啊。”
我和他寒暄了几句,就进入了正题,剑圣哥把他叫到了金先生的书房,我也跟了进去。
一进书房,原来金先生还在看书,他见我们来,就把书放到了书架上,然后叫保姆上了一壶茶,关上了房门。
这书房的面积还真大,我们几个人围着一张大桌子前面,一点都不感到拥挤。
我仔细看了看,这书房倒是像一套装修豪华的小型图书馆。
金先生把那份兽皮图卷放在到了白前辈的前面。
白前辈没有急忙打开,而是用手摸了摸,又闻了闻,然后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嗯,这应该是一份非常古老的兽皮图卷,恐怕有上千年了,你们是怎么搞到的。”
金先生笑道:“这东西何止上千年啊,这是一位朋友给我的,让我帮忙找人看看里面写了些什么。”
白前辈以为金先生是在说笑,也没在意,就说道:“行,那我就看看吧!”白前辈刚准备看,却突然说道:“哎哟,我出门忘了带老花镜了,真是抱歉啊,我年龄大了,眼睛不好使!你们这里可有老花镜啊。”
金先生摇了摇头,说道:“老花镜到是没有,不过好像有放大镜。”
白前辈喝了口茶,说道:“这是好茶啊!那行,有放大镜也勉强凑合着用。”
金先生点了点头,起身在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只放大镜,然后走了过来,递给了白前辈。
白前辈接过放大镜,并没有立刻去看兽皮图卷里的内容,而是喝了口茶,扯了一下题外话,他说道:“金先生,听说这段时间金家有大活动啊,请问是不是啊。”
其实在外人的眼里,金先生是家里的老大,却不知金家的财产是罗家的。估计剑圣哥对这些管理财产的事情不感兴趣,更何况他是少言寡语的人。
金先生笑道:“你老的耳朵可是真灵啊。不错,我们金家确实有活动,不过这次跟以前不一样。”
白前辈放下茶杯,说道:“哦,还不一样?那我就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难道你们是在考古。”
金先生笑道:“也不算是考古,不过也不能说是盗墓,应该叫做探索发现。”
白前辈呵呵大笑,牙齿都快掉光了,他的两颗大门牙特别的显眼。白前辈说道:“嗯,看来你们所做的应该超出的盗墓的范畴。那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呢,能说清楚点吗?”
我看一旁的剑圣哥显得很安静。
我心说把白前辈请过来,这茶也喝了,事情没办就算了,还东扯西拉的说了一堆废话,最后还要从金先生打听我们的事情。
金先生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说道:“但说无妨,我就把这事简单的透露一些给你吧,或许下一次你还有机会去。”
白前辈一听,笑道:“把事情告诉我倒是可以,不过我现在已经老了,摸粽子的事情应该不会去做了。”
金先生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可不比以前,可不是寻找那些达官贵族的古墓。”
白前辈一听,疑惑的问道:“不是达官贵族的古墓?难道是王侯将相的?”
金先生也摇了摇头。
白前辈就笑了,说道:“你这不是说笑吧,既不是达官贵族的古墓又不是王侯将相的古墓,难道是古代的叫花子墓?你们去花子墓里干什么?嗯,难道是想去偷打狗棍法?”
我听了心中暗笑,这白前辈想象力还挺丰富的。
金先生摇了摇头,只说了一句话:“我们去探索的地方,是一万五千年前的古代遗址,里面也有古墓。”
白前辈听到这话,顿时哑然失声,他知道金先生不是开玩笑的人,当他听到这句话,他仿佛深深的陷入了思索之中。
我估计他此时,心中应该在自问:一万五千年前,那是什么朝代啊?
一旁的剑圣哥拍了拍白前辈,说道:“白前辈,这兽皮图卷你还没看呢。”
白前辈这才缓过神来来,笑了笑,脸上那种戏谑的表情已经没有了,而是拿起放大镜认真的看了看这份兽皮图卷。
我看着白前辈的表情,只见他越看越惊讶,越看越入迷。从他的动作来看,这兽皮图卷应该能破译,我心中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大概过了一刻钟,白前辈放下那份兽皮图卷。
我们就连忙问他看得怎么样,里面写的什么东西。
但是让我们感到出乎意料的是,白前辈却摇了摇头,说道:“这东西,我看不明白。”
我心中把白前辈问候了遍,我心说:MD!看不明白,还能看一刻钟?这不是浪费大家的表情吗?
我们的表情显得很难看。
不过,白前辈却说了一句话:“我知道该怎么破译这份兽皮图卷,我要一份东西。”
金先生问他要什么。
白前辈说出五个字:“伏尼契手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