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爷大吼一声,“给我滚,大军开拔再来我跟前报道。”卢受吓得满脸汗,“是是是,奴婢这就滚,这就滚……”
这时候珠帘内转出一人来,正是誾千代姐姐,便叫住了卢受,卢受不敢怠慢,赶紧磕头,誾千代温言让他起身,又好言安慰了几句,不管怎么说,这小太监总是宣旨副使兼监军,代表着天家脸面。
卢受被誾千代公主一安慰,顿时涕泪满脸,果然还是立花公主识得礼数,虽然是番邦公主,却也举止得当颇识大体,真乃是[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的代表。
待得卢太监退下,誾千代这才带着些许嗔怪柔声道:“何必跟下面人一般见识,再说,他到底是皇贵妃姐姐跟前的人,好歹替皇贵妃姐姐存些体面在。”
不得不说千代公主在大明朝两年下来,礼仪举止谈吐,已经完全向着一个大明人靠拢了,当然了,这也是她考虑到日后作为国舅爷的正妻,摆出来的一个体统,像是其余扶桑诸位公主,却也没这般顾虑。
被誾千代姐姐一劝,乖官余怒未消,但是,怒气终究化作了一声长叹。
难不成他能跟誾千代姐姐说,明朝后面有个朝代叫清朝?
一时间他真是生出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心思来。
“你说,你说,姐姐她急的什么事儿?立东宫就立东宫好了,等常泂长大了,难不成我就替他挣不来皇位?大不了一个靖难嘛!非得跟朝堂上那些文臣妥协,这朝堂上衮衮诸公,哪里有什么好人?全部拉出去用铁炮射杀了,或许有一个半个冤屈的,可若是隔一个杀一个,却绝对会有无数的漏网之鱼……”乖官忍不住就跟誾千代姐姐吐槽。
珠帘后面乓当一声,随即,秦良玉手足无措地掀开帘子,地上一个打碎的盘子,却是旁边高架花几上头供着佛手的元青花给打碎了。
秦良玉的老爹好歹也是坐过监的贡生,她能不懂什么是靖难么?本来在珠帘后头听那些话就吓得浑身汗毛直竖,这时候再听见一句[靖难]真是魂飞魄散,脚下一个踉跄,就撞到了高架花几。
不过乖官可没心思去考虑长腿高妹小萝莉的想法,尤其忿忿道:“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我本期以十年二十年之功,行尊王攘夷事,把大明变成人间热土,可是,朱翊钧和郑若彤这夫妻两个,真真是个短视之辈,一反手就把我给卖了,真是蠢笨,二货,二到家了。”
像是这类话,在后世网络时代极常见,但在这个时代来说,这番话就是大逆不道之极了,誾千代忍不住就大声道:“殿下,你喝醉了。”
被誾千代姐姐这么大声一喝,乖官醒过神来,这些话的确不合适当众如此说出来,幸好,旁边真白杏和奥真奈美都是久在身边的姬武将,忠心不需考虑的,唯一担忧的,就是长腿高妹小萝莉秦良玉了。
当下他眼光顿时就往秦良玉脸上扫去,秦良玉被他眼神一扫,顿时脸上苍白,“我……我……”
这时候誾千代公主暗中就叹了一口气,她本是迫不及待给秦良玉订下了乖官大弟子的名分,可是,乖官方才那一番话,说是抄家杀头绝不过分,那么,一个弟子的名分就稳不住了,怎么着,也得变成枕边人才可靠。
她颇有当机立断的手腕,当下就道:“殿下,你今天身体不适,还是早些歇息罢!就让秦家妹妹在身边服侍好了,杏,你去准备给秦娘子沐浴,好生服侍殿下……”
说罢,她领着奥真奈美转身就出了门去,留下讷讷的乖官和脑袋一片空白的秦良玉。
真白杏作为姬武将,这时候非但不忧反倒欢喜,千代公主这句话,分明就是把她抬举成了殿下的跟前人了。
她作为扶桑九州岛人,又是佛郎机和当地土著所生的混血,身份极为低贱,筑前白梅殿给她们一个姬武将的身份,已经足够她们感激涕零了,如今她又有这般天大的机缘,自然是千肯万肯的。
不说真白杏连拉带拽地把秦良玉拖下去洗澡,乖官一个人留在那儿,一时间真是无话可说,明知道誾千代的做法是正确的,可是……但是,他又不能狠下心来把秦良玉给杀了,那么,却只能去睡一睡,给一个名分了,一时间他心中哀叹,这算什么事儿?
到得晚间,千代公主心善,还特意给点了两根红烛,这就是给贡生家的小娘子一个体面了,虽然这也算不得什么多大的意义。
秦良玉被洗得干干净净,忐忑地坐在床边上,没有大红裙门,没有红盖头,没有八抬大轿,没有吹吹打打,只有两根不停留着烛泪的烛火,小娘子脑海中真是混乱极了。
她也不傻,听到国舅爷那么多话,那么,除非自己死了,不然如何叫人放心,如今能上国舅爷的床,也算是那位千代公主心善,国舅大都督的抬举……可是,这一切,对一个十三岁的小娘子来讲,当真是太突然了。
旁边真白杏脸上全是喜色,低声就劝说秦良玉,“我家殿下五百年才出一个,也不知道多少人梦想着跟殿下一睡……”
外头乖官听得尴尬,当下呵斥了一声,“阿杏,住口。”
他缓缓走进内房,瞧见长腿高妹坐在床边,双手不安地绞扭着,把一身苏绣衣裳的衣角给绞得不成样儿,瞧她脸颊,一张鹅蛋脸儿还没完全长开,一双明眸上的眉毛又黑又浓,根根入肉,可见也是一个坚毅果决的性子,可再坚毅果决的女子,终究还是女子,对上滔天的权势,不过泰山下的蚂蚁一般,何况才十三岁,当下心中就一柔,忍不住张口就说:“你放心,我……”
话说到一半,却再也说不下去了,他如今根本不能输,也输不起,如今多少条人命靠他吃饭?今天那些话传出去,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风浪……为今之计,却也只能委屈委屈这秦家小娘子了。
想到此处,他下半截话就变成了,“我会好好待你的。”
说罢,他就走到秦家小娘子跟前,旁边真白杏很自觉地给殿下宽衣,乖官早就习惯了下面人的服侍,不过长腿高妹却第一次瞧见男人如此坦然在自己跟前脱衣裳,脸上当即红晕开来,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脸颊。
没一忽儿,她就觉得一双手摸到了自己身上,忍不住微微一颤,脸上更是滚热,心中七上八下,下意识就想伸腿一脚踢出去,可双腿酸软,哪里有一丝一毫力气。
乖官善解人衣,一下便把秦家小娘子给剥成了小绵羊一般,瞧着她九头身超模身段,那笔直却又有力的长腿,忍不住就咽了一口口水。
我真是越来越没有底线了,他心中哀叹,可是,嘴上却不由自主地说道:“转过身来……”声音带着一丝颤声,一丝邪恶。
长腿高妹捂着脸颊,忸怩了半天,这才缓缓转过半边身子,随即,就觉得国舅爷一双手按在了腰肢处,一使力气,便把她背转了过来,顿时露出牝来,却是雪白粉嫩,一根毛发也无。
似乎感觉到了有目光在自己最难为情最羞耻的地方扫视,长腿高妹一下就酸软了腰肢,半趴在了床边,烛光下,雪牝更是暴露得一清二楚,如蛤如贝……她双手却只顾捂面,顾头不顾腚,便似一头扎进沙堆的鸵鸟一般。
旁边真白杏瞧着,早就心领神会,跪在旁边探出螓首给小殿下湿润了半晌,随即以手按住鲤口,缓缓纳刀入鞘……长腿高妹嘤咛一声,差一点儿跌倒,却被乖官紧紧扶住腰肢,只觉得紧锢湿热,使了好大力气,这才纳刀进去小半截。
看长腿妹子双腿肌肉紧绷,腰肢处更是崩起两条肌肉来,他便晓得小娘子紧张,当下拿出小巧绵软功夫,甜言蜜语哄了她半晌,这才让她放松下来。
趁她病要她命,他顺势一个蛟龙探海,当即一个尽根,小娘子一声惨叫,身子一软,整个上身就趴在了床边上,那喘息却是有出气没入气一般,乖官在其身后,又是甜言蜜语又是轻柔抚摸,双手便在其雪臀长腿之间游走不定。
灯花哔啵一声炸开,摇晃中,只见墙壁上一影如犬,一影直立,其间有一尘根,来回捣弄不休。
国舅爷拿眼观其出入之景,快美不可言状,旁边真白杏早就双股战战,眼眸含春,跪在国舅爷爷身边,柔荑轻抚国舅爷紧臀,缓缓用力推动,推不得数十下,却是身酥骨软,再也无一丝力气。
站在小娘子身后浅抽深送数百下,但觉翕翕然畅美不可言,至于趴在床边的长腿高妹,却早就魂飞天外不知身在何处了。
第二日,秦家小娘子醒来,方一转身,只觉胯间剧痛,当即戚眉,差一点儿叫出来,却不防身边有人瞧她,仔细一看,正是国舅大都督。
啊呀一声,她脸上泛起红晕,顿时顾不得股间疼痛,双手就捂住了脸颊。
国舅爷笑着伸手掰开她手,定定看她半晌,叹了口气,就伸手把她揽进怀中。
**肌肤相偎,秦小娘子顿时娇躯一颤,可随即,却感受到了身边那人的温情怀抱,缓缓放松下来,脸上虽羞红,却不如方才那般了,半晌,她悄悄把脸颊偎依进国舅爷怀中,胸中就弥漫起一股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很温暖,说不出的温暖……像她这般的丑丫头,居然也能成了国舅爷的女人……想到此处,她忍不住嘴角露出半丝笑来,可随即,就觉得国舅爷一双手在自己长腿上摩挲,摸得人腰肢酸软无力,脸上顿时又是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