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联系一些朋友,给司法界施加压力,新闻方面我会让人关注的。”李子涛果断选择站在他这边。
“谢谢,查理,康尼的家人也会感谢你的。”康米斯基说完挂断电话,他现在需要去安慰康尼的家人。
他只有23岁,他的人生本该很精彩,现在却躺在冰冷的停尸间,等待案件结束后下葬。
生命,有时实在是太脆弱了。
“亲爱的,你没事吧?”玛丽来到吧台旁,搂着他的肩头问道。
“没,没事。”杀人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但一个无辜的生命,有着美好前程的年轻人,因为这样的事丢掉性命,还是让人不免感觉到内心压抑。
回到房间,李子涛从秘书室要来号码,拨通州长和州司法部长的电话。
听到他所说的事情,两人表示会对这件事进行关注。
有关扔出那颗棒球的老酒鬼,他的身份、过往、动机和曾经有过的犯罪记录,也大肆出现在报纸上。
酗酒,赌博,偷窃,入室抢劫,劣迹斑斑。
组建过家庭,有妻子,两个儿子,不过很早就已经离婚了。
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做这件事的动机,是因为他当年在那场比赛里输了一大笔钱,500美刀。
那在12年前可是一大笔钱,足够买栋房子了。
他相信白袜队,相信芝加哥英雄会带领他们走向胜利,可他们输了,他也输了。
现在的他穷困潦倒,只能靠捡垃圾,和在街上流浪的‘野狗’抢夺食物,他把这一切都怪罪在输球的事情上。
因为新闻的持续报道,这件事在公民中也引起讨论。
以一级故意谋杀罪起诉是否合理,又引起新一轮的争辩。
只是民众们并不会知道,这里面还有其他的力量在行动,从开庭的第一天,所有的证据都对他不利。
他从前的邻居说他是个暴躁的人,而且有严重的危害倾向,曾见过他用斧头砍死路边的野狗只为取乐。
同事对他的评价是很危险,没有人敢去招惹他,因为他总是会说,“我要扭断你的脖子。”
在酒吧打架的记录,抢劫时对受害人实施毒打,还有他带着一颗棒球前往体育场,这表明他是有预谋的。
投球时他的手法很准确,瞄准的正是康尼的后脑。
种种证据下,就连出于人道主义为他提供免费服务的律师,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是污蔑,是污蔑,我没想杀他...”其在法庭上的咆哮,没有取得任何效果。
反而让陪审团认定,他就是如同证据所显示的那样,拥有极强的暴力倾向,对社会危害极高。
最终,陪审团以一票弃权的结果,通过了对他的审判。
一级故意杀人罪成立,而它的处决方式,是注射死亡。
这件案子并没有拖太久,不过判决下来的时候,李子涛已经回到洛杉矶家里。
“查理,谢谢你的帮助。”康米斯基在电话里说道。
“这是他罪有应得,那些证据让人们认识到,他是个怎样的人。”李子涛离开沙发,来到窗前说道。
“是的,他是罪有应得,康尼的家人想要对你表示感谢...”康米斯基把电话交给一位妇人。
在电话里,妇人哽咽着对他说了无数声谢谢,还有康尼的哥哥和妹妹,也对他表示感谢。
半小时后,李子涛终于挂掉电话,心里却有点满足,不得不说做好人的滋味有些让人上瘾。
他其实并没有做太多事情,只是让所有该呈现的证据,都及时的呈现在法庭上。
“查理,快点来,该你了。”盘腿坐在沙发上的诺玛站了起来,蹦蹦跳跳的喊道。
“来了。”李子涛回到位置上,身旁是玛丽和三个小家伙。
他们正在玩儿纸牌游戏,大富翁,是花花公子新推出的纸牌游戏中的一款。
有关花花公子的报刊还在选角中,他们想要最惊艳的,让世人一下就记住的脸蛋,要惊艳世界。
出现在杂志上的女郎们必须是高端的,是人人渴望而不可及的,是天使,是魔鬼。
是让每个男人都会血脉喷张的结合体,而不是街边的妖艳贱货。
但兔女郎的名声,正透过拉斯维加斯快速扩散,任何一个去过百乐门的客人,都不会忘记他们的玩伴女郎。
而让公众最先认识花花公子的,则正是他们正在玩儿的纸牌游戏。
这样的游戏价格在8-20美分,价格十分的低廉。
但里面的游戏却充满趣味,老少皆宜,能够增加孩子和父母的相处时间,让家庭间的相处变得融洽,更加有趣。
所以,花花公子瞬间火了。
不过大多数人正把它当做一家游戏公司,人们很好奇为什么它会起这样一个名字。
“查理,为什么它要叫做花花公子?”埃里克抛出筛子好奇的问道。
“呃...”看了妻子一眼,李子涛无奈道:“因为它不仅为孩子们提供游戏,还为成年人提供一些游戏。”
“比如?”诺玛愉快的买下一块地,等待着新一轮收割。
玛丽在一旁捂嘴偷笑,李子涛砸吧着嘴无奈道:“一些奢侈品,游艇、手表、定制时装、私人飞机……”
还有女人,这句话李子涛选择性忽略掉。
“酷,出版后我可以订一份吗?”埃里克抬起头来,有些兴奋的看着他。
“不行,那些不是你们该关注的,你该想想怎么取得a。”李子涛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
“因为老师不喜欢我。”埃里克耸了耸肩,很无所谓的说着。
“别管他们,你要做到让他们无可挑剔,这世界没有公平。”李子涛说着对菲亚伸出手,“你忘了交过路费。”
“我知道,你说过的,我会做到的。”埃里克点点头,笑容灿烂的说着。
对这种事他已经不在意了,是真的不再放在心上,因为在这里,他收获了家庭和爱。
就连查理都会遭遇这些,他的态度也影响了埃里克。
为什么要去在意不相干人的目光,他们并不能拿我们怎么样,生活是自己的,别去管他们怎么说。
如果有人因肤色而歧视你,侮辱你,讽刺你,那么你该站在他的面前,用手指着告诉他:“去尼玛的狗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