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我说,我说,我只是想要趁机捞一笔,银行都破产了,我所有的资产都存在那里,
我知道错了,饶了我,求求你们,饶了我,我发誓今后绝对不会再这么做。”
听到对方的求饶,架着他的两人回头看去,唐辉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咚!
丁克还是被扔进水泥坑里,几名手下从旁边找来水泥,倒在地上浇水后开始活起来。
“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听到铁铲和地面摩擦的声音,丁克吓的双腿发软,站也站不起来。
唐辉蹲在水泥坑旁,低头看着下方的丁克平静道;“是谁让你来的。”
“没有人,真的没有人,我说的都是真的。”丁克身体哆嗦的叫喊着,双眼中泪水不停涌现。
对着身后勾勾手,活好的水泥被一铲铲的盖头灌入。
“谁让你来的。”唐辉再次问道。
“疯子,你们这些疯子,刽子手,我说了,我说了,没有人,呜呜”丁克半个身子都被水泥盖住,吓破胆的他此刻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死亡来临。
当最后两铲水泥盖住他的头顶时,蹲在旁边的唐辉站了起来,冷漠转身道:“现在我相信了。”
当唐辉回来的时候,李子涛得到想要的答案,至于那个想趁着百乐门开业捞一笔的家伙是什么下场,他没有过问。
赌城有赌城的规矩,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未来都会盘踞在这座新兴而起的沙漠之城。
具体该怎么做,保罗和唐辉自然会拿定主意。
“保罗,你的西装看起来帅极了。”李子涛对着走近的保罗张开双臂。
一身纯白色西装,奶白色的皮鞋,从头白到尾。
他还记得在旧金山唐人街见到的地头蛇,也是同样的通体白西装,是不是坏人都喜欢这身打扮。
“老板。”保罗的态度还是如从前般恭敬。
他的身份在短短几年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和李子涛比起来,却越发的渺小无力。
身为从疤脸卡彭手下唯一活下来的心腹,保罗是难得的聪明人,总是会摆正自己的态度和位置。
“这里的赌场会陆续开张,全都交给你了,好好做。”李子涛拍着他的肩头笑了笑。
“不会让老板失望的。”保罗脸色严肃的回应道。
“放轻松点,一起去玩玩。”让人兑换1万美刀的筹码,李子涛也来到轮盘桌前,饶有兴趣的玩了起来。
自从百乐门开业后,每天都充满来自各地的游客,他们白天住在楼上的豪华房间里,晚上就出现在赌场内,灯红酒绿的糜烂生活让人流连忘返。
装扮性感的兔女郎们更是让人分外满意,还有楼上的餐厅,休闲区,酒吧,都喜欢着游客们的心。
不过在此期间也发生了些让人不快的事情,有人在赌场内出老千,被当众砍了右手。
还有赌客在回城的路上遭遇抢劫,被发现的时候车上的人已经全部死了。
这件事的发生严重影响赌城的客流量和生意,明面上保罗对州政府提出严重抗议,市长更是被他怼的差点吐血。
内华达州警纷纷出动,想要找出半路劫财的土匪。
暗地里唐慧则派人同样再找那些人,只是对方就像消失一样无迹可寻。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来自‘荒漠天堂’的电话,让保罗亲自动身离开拉斯维加斯。
再次回到这座由他一手督建的赌博小镇,保罗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赌城虽然开业,但这里的生意依旧火爆,这要得益于交通的便利和长久以来稳定的秩序和信誉。
因为够小,加上来这里的也都不是特别有钱的人,发生在赌城截杀客人的事,从未在这里出现过。
还有胡佛水坝的工人们,也是这座小镇的主力军,特别是在柏克德把华工换走,调来大批本土白人后,前来玩儿几把的工人成倍增长。
沿着熟悉也是小镇唯一的道路向内走去,保罗停在‘鲜血与死亡’俱乐部前。
推开大门,悠扬的音乐传入耳中,空荡的俱乐部里,宽大的沙发后坐着一人。
“来了。”徐曼吐出浓烟,头也不回的说道。
“恩。”随着靠近保罗看到被绳子绑着跪在沙发前,桌子旁的两个男人。
此刻两人的样子很凄惨,鼻青脸肿,门牙都掉了,眼睛乌黑青肿的睁不开。
“就是他们吗?”保罗绕过沙发,向徐曼微笑点头后,坐在扶手上看着两人问道。
“五天前来的,前后输了2万美刀,袋子里还有5万,人带走,钱留下。”徐曼斜躺在沙发上说道。
她现在的烟瘾越来越大,每天是无烟不欢,不过她抽的特质烟草对身体损害不大,里面也没加料。
“好。”保罗打了个响指,跟他一起来的手下把两个五花大绑的劫匪带了出去。
“要不要跟我去赌城,老板也在。”保罗准备离开。
抽了口烟,徐曼摇头道:“不去了,我就在这儿等他。”
“我会转告的。”说完保罗起身就走。
“谢谢。”徐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平淡的笑了笑,保罗也有自己的打算。
随着赌城的发展,这里早晚是要被淘汰的,到时候徐曼肯定会被安排到赌城。
未来谁主谁副,现在还是个未知数,但以徐曼把这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的情况来看,她肯定是会插手赌城的生意。
与其到时候争权夺势,不如先卖对方个人情,落点情分,也算是为将来公事开了个好头。
保罗离开的第二天夜里,一辆毫不起眼的福特车抵达‘荒漠天堂,’从不缺席的血腥玛丽,当晚没有出现在俱乐部里。
平常夜里她总是斜躺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欣赏着表演,或解决小镇里出现的麻烦。
神秘、危险、高贵而优雅,少了她的俱乐部,仿佛缺失灵魂一样,让那些经常来的常客黯然无趣。
牵挂着无数人心的危险女人,此刻却在她的房间里,乖巧的跪在床边,为给予她这一切的男人细心服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