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他把钱带走了。”在餐厅盯梢的陆强回来了。
“恩,咱们也该走了。”带着小黛玉来到隔壁,姆妈和小弟已经准备好了。
其实俩人也没什么好准备的,身上的衣服都是李子涛昨天让人新买的,家里那点家当都送给邻居。
不过姆妈还是留了个心眼,把房契随身带着。
虽然只是间不起眼的破草房,可怎么说也是个能安身的地方,“将来要是出了茬子,咱还有个家。”
想起姆妈说的,小黛玉偏过头看着李子涛的侧脸,愣愣出神的发着呆。
“想什么呢?”把娇小的身子搂在怀里,李子涛肆意把玩起来。
“先生,你不会不要我吧?”小黛玉有些害怕的向他怀里缩了缩,她没上过学,不识字,也不会手艺。
唯一会的就是跳舞,讨好男人,她的命运只能寄托在男人身上。
所以想到有可能会被抛弃,她就特别怕,怕的要命。
“要是,要是您不想要我了,就把我卖了,卖的钱小黛玉不要,只要您能给姆妈和弟弟饭吃,不用太好,吃饱就行。”
小黛玉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怯怯的望着他,恐惧,渴望,期盼的眼神。
李子涛的心都快被看化了,心道‘幸好是遇到自己,要不就她这单纯样,让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能有好下场才怪!’
“放心,你可是我的小妖精,丢了我去哪儿找回来。”一记深吻,小黛玉就瘫软在座椅上,双眸剪水的没了力气。
看到她这番表现,李子涛笑的更加得意,“这丫头,还是要好好调教一番,太没自信了。”
“老板,有人拦车。”车子开到机场,快进闸口的时候,衣衫褴褛,拐着腿,披头散发的女乞丐径直冲到车前。
“看看。”让沈东把车停下,女乞丐就跛着腿走了过来。
“李先生,是我,严美仁,带我走,带我走。”严美仁这会都快要疯了。
一路上好不容易逃脱出来,搞得狼狈不堪,形如乞丐,她这辈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
幸好,她终于等到李子涛,总算可以逃离这里了。
“美人!!!”李子涛满脸尴尬的看着她,心说‘这姑娘还真来了,心可真够大的。’
“你真的想好了,这一走,再想回来就不容易了,以我的了解,你家老头子说不定要跟你断绝关系。”
这年头断绝关系的报纸声明,隔三差五就得来上两篇,新旧思想的碰撞可不是几句话能说得清的。
“想好了。”严美仁是真的下了拒绝。
要是没想好,她也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就为了搭上李子涛的飞机。
她很清楚自己的能力不够,要是一个人跑到国外,运气好做工生活,运气不好,说不定就得沦落花房。
所以,她才拼了命都要搭上李子涛这艘船。
既然都是要嫁人,同样是一无所知,她宁愿要自己选的。
此刻的严美仁,完全陷入到与父亲作对,逃离‘牢笼’的抗争与喜悦中。
曾几何时,少年郎都自以为天下是属于自己的。
等在社会上撞个头破血流,回过头才发现,当年若是走父母安排好的路,再差也不会比自己选的差。
悔不该当初这种事,应该不会发生在严美仁身上。
谁让李子涛是个惜花之人,而且身价不菲,养得起这些娇滴滴的稀世珍品。
就在几人上了飞机,机舱关闭的同时,机场外两辆车急促的停下,严家老爷子急冲冲的往机场里跑。
“快,快让那架飞机停下,我女儿在上面,她在上面”严老爷子抓着工作人员的衣领,情绪激动的喊着。
“美仁,美仁啊,老爷,动了,飞机它动了,快让他们拦下来啊!”看到飞机驶向跑道的严母说着就要往里面冲。
“快,拦住她。”工作人员急忙让保安拦了下来,开什么玩笑,那飞机是你说拦就拦的吗?
人家可是洋人的公司,总领事打过招呼的大人物,别说是拦下,就是想通话都不是他能决定的。
“有什么事你们先说清楚,我会让上级和对方沟通的。”工作人员有条不絮的安抚着。
眼瞅着飞机在跑道上逐渐加速,直到猛然一拉升上天空,严母眼皮一番。
嘎晕了。
“没了,都没了。”严父也是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幸亏身后的管家给扶住了。
“你,都是你,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上前抓着工作人员的衣领,严父杀气腾腾的喊着。
机场内瞬间陷入混乱,到处都是呼唤的声音,直到巡警赶到才终于得到平息。
机场内的争端严美仁自然不知道,此刻她正躺在柔软的睡床上,睡的正香。
终于逃离苦海,牢笼,狂阔的天空,我来了。
这一觉直睡到大半夜,醒了的时候严美仁发现有点挤,用力推了推胳膊。
这才‘呼’的反应过来,连忙坐起。
偏头一看,她就羞红了脸急忙转身,快步跑出房间。
“呼...吸...呼...”想到那两具只盖在腰的身子,严美仁个黄花大闺女羞的是面红耳赤,满心慌张。
“good evening, you like somethingdrink?”香风扑面,治愈的笑容映入眼帘,让她稍微平复一些。
只是对方的话说的太快,她之前也没真正和洋人对过话,加上刚才心不在焉,有点没太听清。
“她好像是在向我问好,称呼我夫人,喝东西?”不想被看轻的严美仁凭着记忆,大致猜出对方的意思。
“请,给我一杯酒,谢谢。”看对方点头微笑离开,严美仁长呼一口气,放松身体的靠向沙发。
“啊!”背后的触感让她惊叫,立刻就想站起来。
一双大手飞快的搂住她的腰,让惊呼的严美仁就靠了回去,原来是刚醒来的李子涛。
“美人睡得还好吗?”邪邪一笑,李子涛的手就不老实起来。
“别,别这样。”严美仁羞的浑身发烫,面颊跟开水壶似得,都快要冒热气了。
“做小,这可是你说的。”李子涛故意逗着她。
“我,你床上有人。”严美仁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关系,她这会只想找个借口逃离魔掌。
“没关系,这张沙发又软又大,试试!”手臂用力一勾,李子涛就把她压在沙发上。
“别。”这一下看清李子涛回归自然的装扮,严美仁不光是害羞,身子怕的一个哆嗦。
那是什么,好可怕,天呐,会不会死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