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哈迪*萨利耶夫律师事务所,成立至今已成为全美东部最大的全业务型律所。
他们的客户有来自D.C的政党,全国各地的大中型企业,新兴巨头和跨国资本。
在司法界提到马哈迪*萨利耶夫这个名字,是一种荣耀。
常春藤的应届生以能进入律所实习为荣,实习生的岗位招聘也只面向高等学府的毕业生。
有着李氏这个大客户,马哈迪*萨利耶夫律所的发展一直很稳定。
先是在华尔街附近购买了五层楼,当做自己的办公室,接着又分别在芝加哥、洛杉矶和D.C开设分部。
马哈迪更是意气风发,事业成功,家庭虽未组建,小日子却也过得很滋润。
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遇到校园时期的梦中情人,达妮拉·范加尔。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日子,马哈迪到办公室召开合伙人会议,结束后准备离开。
电梯里走出来的,正好是前来应聘的达妮拉·范加尔。
“范加尔?”
“马哈迪?”
“好久不见,你是来?”马哈迪好奇的看着她,内心有些激动。
上学的时候,达妮拉·范加尔是他们班的第一名,表现尤为出色,再加上人长得漂亮,给马哈迪留下深刻的印象。
不过,毕业后她很快就步入婚姻殿堂,让他们这些刚毕业不久还在苦逼奋斗的家伙们失去希望。
时间过去20多年,她依旧美艳动人,不仅没有变的苍老,反而多了几分成熟的魅力。
“我是来应聘的,你呢?”看着马哈迪的穿着,范加尔有些窘迫的笑道。
马哈迪笑着说道;“我在这里工作。”随手指了指前台后的招牌,“马哈迪*萨利耶夫。”
“你就是马哈迪?”达妮拉·范加尔惊异的看着他。
“如果你是说牌子上的那个,正是我。”马哈迪笑的分外开心。
能够在当年的女神面前炫耀,让他的心情格外兴奋。
达妮拉·范加尔表情怪异的看着他,内心百感交集。
当初她放弃事业选择结婚,人人都羡慕她嫁了个好老公。
回头再看,她的生活一片狼藉,而当初那些羡慕自己的人,现在成了自己所羡慕的对象。
从前那个其貌不扬的小个子,更是成为美利坚东部最大的律所冠名合伙人,他是怎么做到的。
两人并没有聊太久,马哈迪还赶着去见客户,从D.C赶来的民主党委员会正在等他。
匆匆告别后,马哈迪心里却无法再忘记她的身影。
等再回到公司的时候,达妮拉·范加尔已经离开了。
“把今天的应聘简历拿给我。”让助理把简历拿来后,马哈迪随意问道;“实习名额定了吗?”
按照惯例,他们每次会挑选出五名实习生,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实习期。
等三个月结束后,会在五人中留下1~2人,按表现来决定。
助理指着五份简历说道:“都在这里。”
马哈迪翻看完简历后,发现里面果然没有达妮拉·范加尔的名字,“其他人的简历还在吗?”
“在,需要我拿来吗?”看到老板点头,助理很快把其余20多份简历都拿了回来。
这些简历原本是要拿去档案室的,有需要的时候可以从里面挑选接替的人应急。
今天因为太忙,还没来得及入档,所以都放在她的桌子上。
找到达妮拉·范加尔的简历,上面盖着的X分外醒目,这个X代表着她已经彻底被排除在外。
就算五名实习生都不合格,备选名单里也没有她的位置。
相比年轻富有精力,能够全心投入到工作中的应届生。
停止工作20年,有着2个孩子的达妮拉·范加尔无论从各方面来看,都没有任何的优势可言。
“让她重新递交一份简历。”把她的简历交给助理,马哈迪随手从5名胜出者中挑出一份,“这个不太合适!”
助理不明白发生什么,但她知道被挑选出来的倒霉蛋失去到律所工作的机会。
而最不被合伙人看好的‘大龄妇女’得到老板的青睐,也得到了这份难得可贵的实习工作。
就这样在马哈迪的帮助下,达妮拉·范加尔顺利的加入律所,时隔20年重新开启她的职业生涯。
接到电话的时候,达妮拉·范加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已经听到太多‘拒绝,’那些比它还要小的律所,甚至是只有一间办公室的小作坊,都拒绝了她的简历。
20年没有工作,人也过了精力充沛的年级,家里还有两个孩子等等条件,都是阻碍她重返职场的壁垒。
别说是公司老板,就算是达妮拉·范加尔也很清楚,相比那些高学历的年轻人她毫无优势。
可现在她竟得到了一份梦寐已久的工作,为此范加尔特意开了瓶99美刀的红酒来庆祝。
从第一天开始工作,范加尔就知道自己要比所有人都更努力,她可不想在实习期过后被淘汰。
她的表现还算不错,工作很努力,再加上有马哈迪的关照,可以说有些出乎合伙人的预料。
只是相比其他人,合伙人并没有觉得她有什么非留下不可的理由,中庸并不是个好选项。
而其余四人都有各自的特长。
更重要的是他们年富力盛,没有家庭的拖累,有更多时间投入到工作中,学习进步的空间更大。
同样是马哈迪找管理合伙人,让对方在投票前改变心意,范加尔才如愿以偿的留了下来,正式加入律所。
马哈迪几乎是一步步的带着她,从实习生,到正式员工,再到合伙人,冠名合伙人。
只差最后一步她就能坐上管理合伙人的职位,和马哈迪平起平坐,成为马哈迪*萨利耶夫*范加尔律师事务所的头。
这期间也发生了不少事,范加尔离婚,他们之间的感情,和孩子的相处还有一些争论。
无论如何马哈迪都没想到,在最关键的时候,从背后捅自己一刀的会是他以为将要陪自己走完后半生的女人。
他真的以为自己会和范加尔走进教堂,他连戒指都准备好了,现实却把他按在地上,像个碧池一样狠狠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