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郞从毒贩的尸体里搜索到一个长方形的大钱包,握在手里掂了掂,喜不自胜地交给宇田雄。
宇田雄不接,说:“钱包归你了,你跟我混了这么久,也流了不少血,吃了不少苦,倦了累了,这么多天没找女人,你也饥渴,处理好他的尸体后,用这些钱在外面找一个女人,好好乐一乐,养足精神,我们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武二郞高兴地说:“谢谢老大,老大对我这么好,这么关心我性生活,我铁定了跟着你闯荡,我们一定能重振稻川会的雄风。”
宇田雄说:“那是当然,你先把尸体拖走,再出去潇洒快活吧。”
武二郞拖着毒贩的尸体进了自己的房间。
在自己的房间里,武二郞把尸体剁碎,塞进一口行李箱里,锁上箱子的密码。
这家旅馆距离大海不远,到了夜晚,武二郞提着装着碎尸的密码箱,出了旅馆,悄悄爬上大海边的悬崖,把装着碎尸的密码箱扔进了深深的大海。
自信天衣无缝地处理好了尸体,武二郞趁天黑,闯入红-灯区,找小姐寻欢作乐去了。
就在武二郞寻hua问柳,偷-香窃玉的时候,宇田雄又在吸食白粉,真迪美无论怎么阻止他,也阻止不住。
宇田雄吸食几口白粉后,身体里的快感很快爆发出来,神情飘飘然,目光迷离,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室内灯火雪亮,在他的眼里,真迪美越来越美。
一种快乐刺激另一种快乐的产生。
宇田雄再也忍不住欲望如火焚身,猛然扑向真迪美,把她摁倒在床上,眼睛暴射着精光,双手向真迪美胸前抓去。
真迪美仰躺着,望着宇田雄一张狞恶的脸,大叫:“雄哥,你一身汗臭,去洗洗澡,我们再上床。”
宇田雄说:“洗澡,不是刚刚洗过吗?怎么又要洗?哈哈,好,浴室也是洞房。”
其实,真迪美并不是不知道,宇田雄吸毒前,她就服侍他洗浴过一次了,只因害怕宇田雄的动作太粗鲁,希望用水给他降火,使他变温柔一些,所以再次要求和宇田雄一起洗浴。
宇田雄不知真迪美的内心想法,他一跃而起,扯上真迪美,两人像神经病患者一样第二次来到浴室。
这是旅馆房间里配套的浴室,以白色为主调,墙面贴着白瓷砖,还粘一面银亮的镜子,镜子对面安装着热水器。
宇田雄三下五除二,以最快的速度把全身剥得光光光,然后动手去为真迪美宽衣解带。
真迪美笑着说:“雄哥,你好急啊,这是你最急的一次,你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猴急过?”
宇田雄说:“久别胜新婚,我们关在牢里,好久没亲热过,现在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积攒了多少能量,能量一暴发,比火山爆发还凶猛。”
真迪美又笑:“雄哥,我好怕,你别吓唬我。”
宇田雄哈哈大笑:“我暴发得越狠,你就越快活,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三下两下,他已将真迪美撕剥得寸缕不剩,两条光亮的美体站在热水器的喷头下面,相互散发着吸引力,像化合物里的阴离子和阳离子。
宇田雄按开热水器的开关,哗哗哗,喷头直喷热水,从两人的头顶直淋下来,淋湿了他们的头发。
真迪美扯着白色的浴巾为宇田雄擦洗身子,也为她自己擦洗。
宇田雄享受着,望着她全露的香肩,白里透红娇嫩的肌肤,口水就颤抖着流了下来。
真迪美笑着说:“你的眼睛好可怕,好像要吃人。”
宇田雄说:“我就要吃掉你。”
说着,伸手把她的身子一揽。
真迪美一后退,扬起香皂的泡沫,覆盖着她的羞涩之处,
宇田雄向前把她逼到墙角,抓住了她,紧紧拥抱着她不放,把热火似的吻贴了上去,只感觉怀中美人身上溢出一阵阵幽香。
顿时,他的血脉喷张到极限,肾上腺素开始快速分泌。
他的手乱动,抚磨着她酥柔的润泽的散发着幽香的肌肤;他的舌乱动,穿过黑夜,穿过浴室里的灯光,穿过她的渴望,把甜蜜喂到她的嘴里。
真迪美真地感到心里好甜美,身心慢慢地软掉,她的腰肢柔软似水,温暖似火。
狂吻的激情告一段落,宇田雄抬起头,像喝醉了酒,感叹地说:“哇,好爽,好爽,好久没有这样爽过了。”
真迪美说:“现在还没上床呢,要是上了床,那你就更爽了,没有最爽,只有更爽。”
宇田雄说:“谁说没有最爽?我现在就送你到最爽最爽的巅峰。”
真迪美只觉得脑子里晕晕旋旋。
终于,双方的感觉上升到最爽最爽的颠峰。
真迪美说:“雄哥,我们洗完了,上床睡觉吧。”
宇田雄触探着她的私处,嘻笑着说:“上床再来一遍。”
真迪美娇嗔地骂着:“小流氓。”
宇田雄说:“我是老流氓。”
两人从浴室里出来,再进卧室。
宇田雄抱着真迪美,把她往床上一扔,说:“一遍不过瘾,再来第二遍”
两人的欲望之火再次熊熊燃烧。
宇田雄把一具火热的身体贴了上去,双手搂住真迪美的腰肢,哈哈大笑.
真迪美发出一阵闷哼,体内的多巴胺不断地刺激她的神经。
宇田雄体内的多巴胺分泌得更多,他的动作变得更狂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