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飞虎队清理战场,发现他们击毙了50多名稻川会残余分子,但不见宇田雄的尸体。
有人曾看见宇田雄扔过手雷,在一阵轰炸过后,逃过到密林深处去了,于是,飞虎队去搜索密林,但搜遍了整片密林,也没有找到宇田雄等人的踪迹,遂得出结论,宇田雄仍然在逃。
在搜索中,飞虎队发现了一条可以直通无相寺底下的秘道,队员们进入秘道,一直摸索到一休禅师的禅房底下,但不能爬上去,因为一休禅师的禅房已成为废墟的一部分。
最后,飞虎队收兵,回去报告战况。
警视厅得到飞虎队的报告,认为新任警长不应该盲目派出大队人马去袭击宇田雄,正确的策略是应该派出小股精兵化装成香客,去无相寺烧香,侦察出宇田雄的藏身之处,将他缉拿。
所以警视厅撤消了新任警长的职务,责其反省。
同时,警视厅从飞虎队的报告中得知,一休禅师与宇田雄勾结,而且猜测他正与宇田雄一起在逃,于是,警视厅发出追捕一休禅师的四号通缉令。
四与死谐音,一休禅师看来是死定了。
那么,一休禅师带领宇田雄、武二郞和真迪美钻进坟墓底下的秘道后,又逃到了哪里?
一行四人从坟墓底下的秘道爬到地面上后,一休禅师责怪宇田雄:“无相寺是千年古刹,积累一千多年的灿烂文明,你为什么不跟贫僧商量,就叫人将它炸毁?”
宇田雄听了不高兴,说:“我不叫我的手下炸毁无相寺,怎么能炸死那么多从天下掉下来的傻警察?不炸死那些傻警察,我们怎么能逃脱他们的魔爪?”
一休禅师愤怒地说:“你难道不能用别的方法逃走吗?”
宇田雄说:“我叫人在寺里埋炸药,就是把无相寺变成送警察上西天的火葬场,这是我的计谋,我为什么要逃走?”
一休禅师说:“你虽然炸死那么多警察,可是也炸死了本寺所有的僧人,还炸死了那么多香客,更因你的轰炸,千年古刹毁于一旦,佛门历代祖师积累的一千多年的文明精华灰飞烟灭,这是多么巨大的损失!”
武二郞帮宇田雄说话:“那些僧人和香客算狗P,炸死越多,我们越开心,千年古寺和千年文明算狗P,毁了就毁了。”
真迪美说:“炸毁了无相寺,能保住我们的性命,这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不重要。”
一休禅师暴凸着眼珠,恨不得把眼珠变成暗器,将宇田雄、武二郞和真迪美三人杀死,他愤愤地说:“贫僧早就叫你们离开本寺,不要牵连本寺,不要连累贫僧,可是你们偏偏不听,现在贫僧什么都完了,被你们害惨了。”
宇田雄掏出手枪,对准一休禅师,说:“你武功再好,也顶不住我们三人三枪,妖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贪污了无相寺几亿香火钱,老子捐献给无相寺的钱全进了你自己的腰包,无相寺迟早容不下你,老子帮你炸毁无相寺,就是保护你,你他妈的不知好歹,不但不感谢我们,反而怪我们,你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武二郞也掏出手枪,对准了一休禅师。
真迪美站在远处,也拿着一把手枪,颤颤抖抖地对着一休禅师,说:“大师,日本的寺庙很多,无相寺废了,你还可以改名换姓,到别的寺庙藏身,我们不杀你,你走吧。”
一休禅师双掌合十,泪流满面,说:“天地之间,六道轮回,善恶报应,祸福相承,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三位施主好自为之,贫僧告辞。”
宇田雄一声叱咤:“放你妈的狗P,老子小时候种下一颗瓜子,地里长出一条蛇,老子把蛇打死,在地里种下一颗蛇胆,地里长出一棵豆苗,分明是种瓜得蛇,种蛇得豆。你他妈的死到临头,还信口雌黄,妖言惑众,要不是看在借你一条秘道逃生的份上,老子一枪崩了你,现在给你一条生路,滚!”
一休禅师向宇田雄鞠了一躬,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施主种瓜得蛇,蛇必咬你,施主种蛇得豆,豆中必含毒药,施主必遭报应,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乒,宇田雄朝天开了一枪,又是一阵大吼:“妈的,你贪污了那么多香火钱,难道就不遭报应,你怎么不放下贪污,立地成佛?奶奶的,你再胡说八道,我真开枪了,趁我还没真发火前,快滚。”
一休禅师哼了一声:“你朝贫僧开枪试试!”
乒,宇田雄对准一休禅师真的开了一枪!
嗖,一颗铁莲自一休禅师的右掌中飞出,叮,与宇田雄枪口射出的子弹相撞,双双在中间落地。
乒,武二郞也向一休禅师开了一枪。
又是叮地一声,又一颗铁莲被一休禅师左掌打出,横空飞去,撞落子弹。
铁莲是一休禅师的暗器。
宇田雄没想到他的暗器绝技如此出神入化,又佩服又愤怒,暴喝一声:“你擅长发暗器,但不能连发,我的手枪可以连发十颗子弹,你能连发十颗暗器吗?”
武二郞说:“妖僧,在宇田雄先生向你开枪的时候,我同时向你开枪,你的手法再快,不可能同时用暗器打落我们的子弹。”
真迪美说:“更何况还有我,我的枪法也不错,我们三人三枪足以对付你的暗器。”
一休禅师怒瞪双眼无语,突然,身子冲天飞起,一掌劈下,只听见轰地一声,他身边的一株枯树,竞从中间被劈成两半,向两边倒下。
一休禅师身子落下,收掌,斜视着宇田雄,气定神闲地说:“你不可逼人太甚,否则,总有人如这棵树,你们三人固然可以对付贫僧,但贫僧总能干掉你们中的任何一人。”
宇田雄看见一休禅师劈树的一幕,不免吃惊,说:“把狗逼急了,狗急跳墙,做人还留余地的好,我们还是朋友,只是凑合在一起,容易暴露目标,还是暂时分开为好,所以我们该分手说再见了。”
武二郞向一休禅师拱手说:“大师,我们以后见面了,喝酒喝得痛快,一醉方休。”
一休禅师拱拱手,说:“以后大家各不相干,你们走你们阳光道,贫僧走贫僧的独木桥,告辞。”
说着,他身形一掠三尺,飘然离去。
武二郞望着一休禅师远去的背影,对宇田雄说:“我觉得还是杀了他为好。”
宇田雄说:“留下他一条狗命吧,说不定他对我们以后还有用。”
时间不早了,三人该逃命了,免得警方追踪上来。
真迪美说:“雄哥,我们走吧。”
宇田雄说:“天地之大,不怕没有我们容身之所,好,我们走。”
武二郞、宇田雄和真迪美三人,与一休禅师分手,各自往不同的方向逃亡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