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以后,宇田雄伤愈,失去的血液也得到了补充,真迪美接宇田雄平安出院了。
宇田雄一回到稻川会,第一件事就是和真迪美疯狂作-爱两天三夜,第二件事就是去地下毒品仓库察看。
这是一座巨大的地下仓库,面积超过800平米,高度接近.5米。仓库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纸箱。一只一只纸箱摞起,码得方方正正,一直从地面码到房顶。
纸箱里装的就是宇田雄从阿富汗贩运回来的一包一包的毒品,宇田雄一次性购买了000公斤,已销售出去一半,还剩一半,和原有的库存毒品加在一起,大约还有1500公斤。
一般说来,贩毒者不吸毒。
宇田雄是贩毒者,现在却破例成了吸毒者,他拆开一只毒品箱,取一包白粉,掂量了又掂量,再撕开包装袋,用手指挑起一点白色的晶体,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最开始,口中好像没有什么感觉,过了一会儿,感觉好像慢慢升了上来,像炊烟袅袅升上屋顶。
“味道真好!”他自言自语地夸奖。
他吸了吸鼻子,神情变得飘飘然,晕乎乎,那感觉就像他与真迪美两天三夜一样爽,爽爽爽。
很快他的身子开始摇摆,颠狂,欲罢不能。
幻觉产生了,妈的,他想起自己在少年时期唱过的歌,就摇头晃脑唱了起来:“一轮明月照大地,老子脱下了裤衩放狗P,左手拿钱包,右手拿刀,老子不到夏天不穿貂,人称江湖大山炮,身后的兄弟都为老子尖叫。爽爽爽……”
宇田雄尝完了一点白粉,很吝惜地把这包白粉捏在手里,又从纸箱里取了几包,关上箱子,摇摇晃晃地走出地下毒品库。
刚走到地面,噗通,他摔了一跤。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坐起来,玩啊,笑啊,哭啊,总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跌倒的感觉真好,人生就是要反复不断地跌倒,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站起来的人是傻B,不站起来的人才是英雄。
宇田雄坐在地上,掏出白色的包装袋,从里面挑起一点白粉,放在舌头上尝一尝,闭上双眼,享受飘飘欲仙的滋味。
他接着唱在地下仓库里没有唱完的歌:“我是神经病,我是我是神经病,我为吸毒不要命,不要命,我没有一点人性,我爱我的家,家是精神病院,我每天都被绑在床上,把那小妞看,小妞每天都给我吃的是什么药,我吃了以后不到一秒就想睡觉,哎呦我真难受,赶紧给我一片药啊,让我睡觉吧。”
唱完歌,他站起来,像喝醉了酒一样,踉踉跄跄地走回他和真迪美共住的卧室,把几包白粉藏起来,每天吸食几口,爽歪歪到了极点。
这天,他又躺在卧室的床上,从口袋之中拿出一小袋白色的晶体,用手指粘上一点,吸进嘴里,开始享受那种飘飘然、晕乎乎的感觉。
真迪美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恰好看见宇田雄正在吸食白粉,问:“雄哥,你吃的是什么?”
宇田雄自豪地说:“白粉!”
真迪美大为惊讶:“雄哥,你吸毒啊?”
宇田雄听到这话很是反感,说:“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你也学着吸,很爽,保证爽死你。”
真迪美脸色剧变,说:“雄哥,你这样会染上毒瘾,会被送到戒毒所强制戒毒,可还是戒不掉,最终要么得神经病,要么死翘翘。”
宇田雄一听,勃然大怒,从床上跳起来,挥动手掌,啪啪,连连扇了真迪美两耳光。
一边打她,他一边骂:“天生的贱货,这么好的东西,神仙都吃不到,我送给你吃,你不吃,还咒我死,你去死吧。”
真迪美被打愣了,愣了半晌后,她突然像疯狗一般扑向宇田雄,撕抢他手中的毒品,大叫着:“雄哥,我是为你好,你不能吸食,快把毒品扔到卫生间里去。”
宇田雄更加愤怒,朝真迪美的头打出一记勾拳,打得真迪美的身子横飞,砰,撞在墙上,又从墙上坠落到地上。
宇田雄还不解恨,又冲上去,飞起一脚,将倒在地上的真迪美往卫生间的方向踢飞几米,大叫:“给老子滚,滚到卫生间里去喝黄水。”
真迪美趴在地上,呜呜地哭了,泪水洒了一地,哭了半天,宇田雄丝毫不理她。
她心里埋怨着宇田雄粗鲁,不懂得怜香惜玉,可是有什么办法?摊上了这样的流氓,只怪自己命苦,同时,她又怕宇田雄再次动粗,就慢慢爬起来。
从哪里被踢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变成一条狗,汪汪汪,干什么啊?
逃命吧!
可是,宇田雄见真迪美站起来,态度忽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鼻子流出了鼻涕,口里流出口水,望着真迪美傻笑:“真迪美,你真的好美美,我要睡你,我要睡在你身上,你像白……白粉一样爽。”
这次,他不像以往那样做足前戏,他直奔主题,猛然扑向真迪美,一把抱起她,将她往床上一扔,他的身子散发出千斤力量,像乌云盖顶似地覆盖上去。
男人的身子盖在了女人的身子上。
因为吸食了毒品,宇田雄的身体里那股爱欲之火焚烧了,他变成了大力金刚。
好快,好急,他从两腿之间,迅速拿出那证明他是男人的东西,掀起真迪美的裤子……
同时,脑海会出现一种幻觉,好像两人躺在云端里,冉冉升入了仙境。
真迪美仰躺着,处在他的身子下面,不断地经受那如金刚不倒似的东西的刺激,身子像一条小船,在剧烈地晃动,又痛苦又欢欣,嘴里忍不住啊啊啊地叫唤。
宇田雄的兴奋达到了顶点,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真迪美,呵呵笑着:“骚娘们,贱货,是不是像吸白粉一样舒服?”
真迪美闭着双眼,不说话。
她几乎被他的剧烈动作刺痛得晕眩过去,这是她平生所经受的被他蹂躏得最惨痛的一次。
当宇田雄发泄完毕,突然累倒在床上,像一头死猪般呼呼睡去,再也爬不起来。
这时,真迪美披衣坐起,下床,哭着跑了。
能不跑了吗?免得宇田雄醒来后又吸毒发狂,她可受不了他疯狂的摧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