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田雄回到稻川会总部,冲着武二郞大发雷霆:“我们眼看就要消灭斧头帮了,突然杀出一个光头帮,你是怎么搞的?为什么事先连光头帮都没有听说?”
武二郞连连道歉:“老大,不知名的小帮小派很多,都怪我事先没有做好周密的调查,不知还有光头帮!”
宇田雄怒气略消,说:“你带人速速把光头帮、斧头帮的资料统统给我调查清楚,还要调查他们是不是与别的帮派勾结,调查清楚后,我们将所有的垃圾帮派一网打尽。”
武二郞说:“是是是,不过,目前东方护法和南方护法的伤势严重,二人在路上已失血过多,处于昏迷状态,我们是不是先要送他们就医?然后再去调查光头帮。”
宇田雄说:“好,你安排兄弟们送二位护法去医院。”
安排好武二郞的任务,宇田雄余怒未消,他每次发怒一次,都要找真迪美泄火,这已形成规律。
他又像上次一样摸到真迪美的卧室,真迪美正坐在卧室的床上,好像预知宇田雄要来找她一样,打扮得特别性感,她敞开了外衣,一件薄纱衬出她胸前的圆球。
奶奶的,那肉颤颤的圆球耸得好高啊。
一看见令人垂涎三尺又三丈的圆球,宇田雄就回到童年时代,吃奶的渴望让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扑向真迪美。
真迪美吓了一跳。
宇田雄已将她摁倒在床上了,叫唤着:“我……我要吃你的奶……”
“乖孩子,你吃吧。”真迪美拍着宇田雄的后肩说。
宇田雄在床上常常变得十分听话,她习惯了用乖孩子这三字称呼他。
乖孩子宇田雄却并不乖,他忙不迭地解去她的衣饰,猴急狗跳的样子像饥渴了八百年,一解掉真迪美的内衣,就把一张嘴凑上去,在她的胸前拱动,像猪嘴啃吃泥土里的红薯。
真迪美的胸前确实耸起一对大红薯,宇田雄吻之吸之,柔柔的肉感和甜甜的奶感,传遍全身。
渐渐地,宇田雄忘却了杀戮失败带来的不快,可真是借色解愁,如同诗人借酒浇愁。
诗人和流氓常常是怪胎生出的孪生兄弟。
“好爽,好爽,真他妈的爽。”宇田雄在吻而吸之余,发出一声感叹。
真迪美的脸变得潮红起来,呼吸急促,她渴望宇田雄的动作快、准、狠,急切地呼唤:“我要你,我要你,快,快。”
宇田雄似乎还没有尽性,仍然一口噙住了真迪美胸前的一颗大波,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另一颗大波,乱摸乱揉。
终于,进入实质性的阶段了,他掰开她的双腿,看见小腹下凸起的部位,便一头扎下去,又去吻那儿。
“雄哥……求求你,快进入,进入,我受……受不了了……”真迪美再次催唤。
宇田雄听到催唤,自己也忍不住了,终于一挺而进,身子上下耸动。
真迪美感动得直叫唤:“啊啊……好舒服……雄哥,我好爱你,我爱死你了。”
大概过了半小时,宇田雄泄火泄完了,穿衣起来,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喝茶,沉浸在泄欲后的隽永无穷的余味中。
忽然,他接到武二郞打来的电话,武二郞告诉他,东方和南方两大护法在东京江崎医院里抢救无效死亡。
东南西北四大护法,是宇田雄培养起来的四大高手,没想到在稻川会与斧头帮的一战中,先是两大护法被杀,后是另两位护法受伤,现在受伤的两大护法又死了。
砰,宇田雄摔碎了手中的茶杯,他无比痛惜东方护法和南方护法之死,便腾地站起来,驾车直扑江崎医院。
江崎医院是一家私立医院,院长叫做江崎,他以自身的名字为医院命名。
在江崎医院里,武二郞、院长江崎和几名医生正围绕着东方护法和南方护法的尸体,无比悲痛。
宇田雄一进停尸房,武二郞就迎上来叫喊:“老大,我们的护法全死光了。”
江崎一听武二郞对宇田雄如此恭敬,感觉他就是两位死者的主人,就向他道歉:“先生,对不起,伤者伤势过重,失血过多,在受伤后受到过强烈的震荡,抢救无效死亡,我们医院尽到了最大的责任。”
啪啪,宇田雄挥手,左右开弓,给了江崎两耳光,暴跳如雷地大骂:“你们是怎么当医生的,别的医院把死人救活,你们医院把活人治死,我要拆了你们医院。”
江崎身边的一名医生对宇田雄的粗暴行为很不满,替江崎分辨说:“先生,你不能随便打人,江崎院长没错,据我了解,伤者受伤后,躺在颠簸的车中,伤者的伤口一边流血,大脑一边接受震荡,一送到医院,两人基本没救了,这跟我们医院无关。”
“放你妈的狗P!”宇田雄骂出一句,啪啪,挥手也打了这名医生两耳光:“你们医院治死了人,还抵赖,我告诉你们,这是医疗事故,我会叫你们统统为死人陪葬。”
武二郞对宇田雄说:“老大,人死不能复生,不如,我们先将两大护法的尸体安葬,回头再来处理医疗事故。”
江崎望着满脸愤怒的宇田雄,说:“先生,这是意外的医疗事故,出乎我们意料之外,我们医院确实尽到了责任。”
宇田雄瞪了江崎一眼,吼斥说:“滚,再啰嗦,看打!”
当天,两大护法的尸体被运到了稻川会总部,供稻川会兄弟们哀悼了两天。
两天之后,两具尸体被送到火葬场,化为两堆骨灰,随后,两堆骨灰进了两只骨灰盒里。
宇田雄,武二郞、真迪美和一帮稻川会兄弟在墓园里安葬了骨灰盒,墓碑上放着死者的照片。
秋风吹过,墓园里的枫叶和梧桐叶,哗啦啦发出一阵声响,墓碑周围的菊花飒飒凋零。
稻川会兄弟撕心裂肺地哭泣。
宇田雄站在墓碑前,对墓中人倾诉:“要记住,今日你们所流的鲜血将成为你们未来藐视敌人的资本。”
武二郞接着说:“对,我们稻川会永不言败,打倒我们的一切敌人。”
忽然,宇田雄郑重地跪下了,跪在墓碑前,冷冷的秋风吹过,金黄的菊花在燃烧,其他人也跟着跪下。
两天以前,真迪美和宇田雄在床上做-爱做得翻天覆地,做得昏天暗地,现在真迪美呜呜哭了。
宇田雄感到哀悼死者就是跟死者做-爱,同时又是对仇人发泄仇恨,他对着墓碑,说出心里话:“许超强,斧头帮、光头帮,你们只不过是被我踩在脚下的蝼蚁!今天我化悲痛为力量,明天我超越一切,扫荡一切!”
稻川会弟子山呼海喝:“祝我们稻川会征服一切,雄霸天下。”
秋风吹动,墓园里弥漫着飘渺的雾气和霉气。稻川会喽啰们的铮铮誓言像雾气和霉气一样地飘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