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你看出什么问题了?”
秋生注意到叶凡的表情,急忙问道。
叶凡用手帕擦掉手上的血,看了秋生一眼,缓缓道:“血液里都是虫子,你说有没有问题。”
“你侄儿干了什么好事?”叶凡这才看向镇长问道。
“什么?虫子?”
众人都是大吃一惊,瞪大眼睛看向水桶,可除了人血哪有什么虫子?
叶凡朝着屋里走去,边走边说:“我劝你们最好别好奇,否者的话,怕你们几天都没胃口。”
叶凡不用道术,但他目力惊人,虫子再小也能看见。
“咳咳!”正镇长老脸一红,咳嗽道:“这位先生说笑了,我们快进去看看吧!看什么虫子啊!”
好奇害死猫,自制力很重要。
不该看的别看,不该摸的别摸,否者有你中招的时候。
房间内缭绕着檀香,饶是如此空气内依旧飘荡着腥臭味。
一个二十多岁,脸色惨白的年轻人躺在床上。
看上去意识已经模糊,皮肤酱紫色,双手紧紧攥着衣服。
“打开窗户!”
叶凡皱眉道:“他又不是幽灵附体,把窗户关这么严实干嘛?”
叶凡看了两眼,让人打开门窗。
秋生自然把叶凡当主心骨,带着阿牛打开门窗。
房间里顿时亮堂起来,两人站在叶凡身后,想知道叶凡要干嘛。
“嘶!”
叶凡将手指放在年轻人心口,感觉手指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下。
居然让他都感觉到了疼痛,还真是凶残。
“怎么了?没救了?”
镇长见叶凡倒吸一口冷气,还以为自己侄儿没救了,脸色顿时煞白,眼眶通红,有着想哭的冲动。
“你哭什么?”
叶凡莫名其妙的看着眼镇长,不解道。
“这位先生,我侄儿是不是没救了?”镇长迫切想要得到答案。
叶凡瞪眼,吃惊道:“你很想他死?”
“啊?”镇长愣住了,看了看叶凡,再看看昏迷不醒的侄儿,慌忙道:“这不是你刚才那个……”
他有些说不下去了,从叶凡的表情,他明白自己脑补太多了。
“你侄儿不是中邪。”叶凡撇撇嘴,没好气道。
我什么都没说,更是什么都没做,你咋就知道你侄儿没救呢?
镇长大囧,他哪里知道叶凡为啥“嘶”,搞得他都快哭了。
“那个,这些先生,我侄儿到底怎么了,当真是水土不服?”镇长心里忐忑,必须问清楚才行。
“没有。”叶凡看着昏迷不醒的年轻人,道:“水土不服顶多休息几天,省城距离十里镇不过六七百里路,你觉得会水土不服?”
“你侄儿是不得罪什么人了?你好好想想。”
“得罪什么人?”镇长迷糊了,忽然眼神闪烁,莫非和侄儿最近的亲事有关。
“我大哥最近给他说了门亲事,这次让他跟着我来十里镇住几天散散心,谁知道踩到十里镇就变成这样了。”
叶凡摇摇头道:“你侄儿中蛊了,到底是什么蛊我不知道,等九叔回来再说吧!”
“没有才怪!”
这时九叔从门外走进来,他回到道场,听文才所镇长家出事了,这才赶来。
九叔上前看了眼,指着镇长的侄儿道:“这家伙中的是情蛊,浑身都是虫子,你们不尽快把他送到省城,让他和那个女子在一起,连命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