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光之灾,妖祸……”
看着地上微微晃动的龟壳,诸葛卧龙倒吸口冷气:“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说着,诸葛卧龙忽然露出得意的笑:“可惜,你到底还是晚了半步,没了龙脉龙气,我看你如何抵挡天下玄门的追杀!”
山峦顶峰,云雾缭绕,微风吹拂。
两个白发白须的老人相对而坐,中间摆放着一副棋盘,上面黑白错落有致,棋盘边上还放置着两倍清茶。
其中一个老头身穿白色阴阳鱼道袍,背负长剑,嘴角勾起微笑,棋盘上白子大势已成,胜负已定。
白衣道长对面,座着位青色八卦道袍,身旁放着佛尘,手捏黑子,冥思苦想的老头。
青袍道长身后,站着位身穿白衣,黑发披肩的少女,正两手拖着嫩白下巴,看着棋盘撇撇嘴道:“老头,你又输了呀!”
青袍老头回头美好小气的看了少女一眼:“我知道,你到底哪头的?”
少女神情不变,满不在乎道:“你自己是个臭棋篓子,还不让我说了。”
眼见青袍老头要动怒,白袍老头笑道:“芳儿说的不错,你就是个臭棋篓子,棋品还特别差,别的不说,光是这盘棋你悔了多少步?”
青袍老头气怒道:“不下了,今天手气不好,并非我棋术不行。”
看着白衣老头慢悠悠收拾棋子,青袍老头好奇道:“慈航普度的事,你真要善罢甘休?”
“善罢甘休?”白衣老头冷笑,高深莫测道:“我在等个时机。”
青袍老头微微蹙眉,两条白色寿眉拧在一起:“本座想不明白,诸葛卧龙的命数,忽然看不清了,我推演良久,最终只推出两个字。”
“哪两个字?”白袍老头笑盈盈道。
“叶凡!”青袍老头郑重其事道。
“哈哈,他啊!那就别算了,他是我的忘年交。”白衣老头笑道。
“你何时多处个忘年交?”青袍老头不解道。
“三百五十年后,我与他在茅山首次相见。”
白衣老道轻抚白须,颇为自得道。
青袍老道咂舌,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沉默。
这个老家伙,又在自己面前显摆。
你想表达什么,你的道行比我高,还是推演能力比我强?
旁边那叫芳儿的少女,笑笑不说话。
视线回到酒楼后院。
叶凡盘坐那棵巨树下,掌心朝天,平放双腿上,土灵珠于胸前浮沉。
他的呼吸绵长悠久,每吸上口气,胸腔便会鼓荡,吐气时胸膛便会干瘪,就像鼓风机般。
两条黄色匹练,如小蛇盘旋他鼻翼间。
道道土黄色光华在他胸腔内流窜,游龙般游走四肢百骸,荡涤经脉骨骼血液。
许多土灵气疯狂攒动,像是要脱离他身躯,凝聚成狂风,疯狂肆虐着后院。
沙沙!
飞沙走石,树叶婆娑。
叶凡早有准备,血罡牢笼笼罩八方,散发着金光,囚禁着那些欲要逃窜的土灵气。
随着时间流逝,土灵气乖乖隐没到他丹田内,五行力量中,土系灵气占据上风。
甚至在叶凡身体内,某条经脉,以及脊柱也变成土黄色。
土灵珠蕴含的灵气,远超他往日吞噬的所有灵气,滂湃如海,丹田内隐隐浮现座山岳,镇压狂暴丹田内其他灵气。
土有厚德,可载万物,可镇万物!
原本最弱的木灵气,在吞噬完树妖千年内丹后,也变得更为浓郁。
原本有些失衡的五行之力,总算被镇压住。
原本叶凡不计后果疯狂突破,所造成的虚浮灵气,被土灵气镇压,终于变得凝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