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条件?”郭梦鹿秀美皱道:“说来听听呢,要是太麻烦,白姐你还是帮我回了吧。”
白玲听到郭梦鹿的话一阵无语。
为啥自己的聚宝盆思想就这么特别呢,咱们就不能和正常的明星一样,一听到春晚就两眼放光,然后蹦高抢着去么?
“不麻烦不麻烦。”
心里吐槽归吐槽,可真到了这时候白玲却不敢这么说,真把郭梦鹿惹火了,到时候一气之下真不去参加春晚了,算谁的?
“就是导演组那边希望你弟弟能写一首适合春晚唱的歌。
不是说以前的歌不好,就是人家总导演觉得你弟弟创作天才,写一首适合你们姐弟对唱的新歌,总归是更吸引全国观众。”
一听白玲这么所,郭梦鹿顿时开心极了。
自家弟弟被夸,比夸她自己还让她觉得舒服。
“总导演真这么说?”郭梦鹿秀美一挑,狐媚脸上开心的样子却是怎么也掩不住了。
“当然是真的,这我还能骗你?”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别说总导演真的说过这话,就是没说过这话,白玲都要硬生生的编出来。
“嗨,郭予安那家伙写歌也就是马马虎虎吧,真没看出来哪里好。”
说是这么说,可郭梦鹿脸上的开心却是怎么也掩不住了,然后对白玲道:“既然总导演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问问他的意见。”
“好好好。”白玲跟着连连点头。
一边享受着白玲的颈部按摩,郭梦鹿一边拨通了郭予安的电话。
正在考场监考的郭予安感觉到自己的裤兜里传来一阵震动声,掏出手机一看发现竟然是妖精姐姐打过来的。
这妖精不是去公司了么?怎么还想着给我打电话。
和同考场的监考老师老师打了声招呼,郭予安就走到教室外接电话去了。
“歪,什么事儿,我这正监考呢。”
“奥”一听郭予安提起这事儿,郭梦鹿一拍脑袋,用不好意思的声音道:“我忘记了,要不等你监考结束再给我回电话吧。”
“没关系,出都出来了,你有事儿快说,我再回去就成。”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啦。”
郭梦鹿娇滴滴的拖了个尾音,身后的白玲嘴角又是一抽。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
这种话也是有你们郭家姐弟觉得不重要了。
“就是春晚导演组通知我,想让我和你一起参加春晚。”
“不去。”郭予安一听春晚,也没什么兴趣。
和九十年代那时候家家户户都围在电视机前看春晚不同,现在春晚的存在感已经大大减弱,年轻人更是压根不看春晚。
况且去参加春晚就要去京都,没办法跟爸妈一起过年,这事儿他才不干。
白玲一听这话,手指微微用力,引得郭梦鹿一个埋怨道:“白姐,你干嘛,你捏腾我了。”
白玲讪笑一声道:“不好意思,你们继续聊,你们继续聊。”
郭梦鹿哪能不明白白玲的想法,对着电话道:“去呗,咱两一起表演呢,男女对唱。”
“不去,去干嘛,还要去京都,晚上来不及回金陵过年。你想让咱爸妈看着小叔一家儿孙满堂,咱们一对儿女不在?”郭予安没好气儿道。
“哎呀,不用去京都,我们就在金陵的分会场,表演结束后就直接回家,来得及吃年夜饭的。”
郭梦鹿两条大长腿一叠道:“你以为我那么没良心?为了参加春晚,都不陪爸妈过年?我也是听到在金陵才想着问问你的意见,否则我就直接回绝了。”
“金陵?”
郭予安眉毛一挑,如果是在金陵的话,那这事儿还真的可以考虑考虑。
虽说春晚没以前红火了,但老一辈儿人还是爱看呀。
最起码老爹老妈小叔叔一家三十儿晚上都会看。
真要会看到自己和郭梦鹿一起参加春晚,老爹老妈也觉得脸上有光。
“那你定吧,你要想去我就去,你要不想去我我也不去,咱们一起回家过年。”琢磨了一会儿后,无所谓参加不参加春晚的郭予安将这事儿的决定权交给了郭梦鹿。
“我想参加啊。”
郭梦鹿糯糯的道了一声,继续道:“不过人家春晚希望你这个天才作曲家能写一首新歌,比较适用于春晚上的。”
“得,我还给自己找个活。”郭予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要是觉得麻烦就算了,反正我们也不是那种非参加不可,还不如回家陪爸妈过年。”郭梦鹿一听郭予安这话,顿时有些心疼,想着回绝了算了。
“算了吧,写就写呗。”
郭予安耸了耸肩道:“反正你想参加。而且我估计咱们一起参加春晚,咱爸妈脸上也觉得有光。
两人本来就爱和邻居吹牛,要是见到咱们上春晚,指不定乐成什么样。
咱两这一年到头没让爸妈操心,过年了让他们乐呵乐呵也是应该的。”
郭予安这话算是戳中了郭梦鹿的心扉。
虽然她很烦老妈总逼她找对象,但她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孩子,自然明白老妈是为了她好。
平时总惹自家老妈生气,但郭梦鹿真的希望老爸老妈因为她能非常开心,骄傲。
春晚或许就是这样一个机会。
“那我们去参加吧,我也想让妈妈爸爸开心。”郭梦鹿坚定道。
听到郭梦鹿的话后,郭予安道:“行呢,反正这事儿听你的,我回去继续监考了啊,今晚回去我把咱们春晚要唱的唱给你听听。”
“今晚?”郭梦鹿声音里满是讶异。
“对啊,就是今晚。”郭予安点点头道。
“那你这也太快了吧,我才刚跟你说了三分钟不到哎,你就结束了。”郭梦鹿惊讶道。
三分钟不到就结束了?
郭予安一听郭梦鹿这话嘴角一抽,多么糟糕的台词。
要不是知道自家妖精姐姐长得狐媚,其实纯洁的要死,就凭她这话,郭予安就坚决要和她打一架。
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懂不懂?
你特么才三分钟。
“其实我想了好久。”满脸黑线的回了一句后,郭予安不想再多解释,了当道:“监考呢,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