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头乌龟、王八土鳖,你敢来吗?敢来么?”方建中一把年纪,火气这么大,他这是为了让王焱来,是豁出去了。
王焱在电话一端,都能感受到他森然的杀意,“方建中,是你找死,我成全你!”
说完,挂断了电话。
叶渊苦笑了几下,一脸不悦,冷冷地说道:“方建中,你这是在阎王爷面前上吊,嫌命长!”
“要是你想把他激怒,恭喜你,你成功了。我希望你能承担得起后果!”
方建中将手机重重地塞给了叶渊,没好气地说:“叶渊,我知道你赏识他,甚至外面谣传,你甚至想把他招为孙女婿。不是我打击你,他算个鸡毛!”
“要是他算个鸡毛,我们连毛都算!”叶渊瞪圆了眼睛,狠狠地白了方建中一眼,“方建中,你最大的错误,不该激怒他。”
方建中“啊呸”一声,“叶渊,你别一个劲长他的威风,我是不会上当的,你要跪舔他,那是你的事,我一定要让他知道,在帝都,惹了我的下场。”
“跪舔?”叶渊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怕你到时连跪舔他的机会都没有。”
祝君阴阳怪气地说道:“老叶,不就是一盘棋嘛,最多是输赢的赌注不太一样,至于么?”
叶渊看向祝君,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突然希望王焱能赢,最后能将这些老东西全部踩在脚下,让他们知道死字怎么写。
这些人太不了解王焱了。
看着温顺的羔羊,隐藏在深处的,却是一头猛兽,惹怒了他,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祝君,要是你的棋艺真那么牛,为什么不去国际上争夺冠军,以你的身份地位,和一个后辈置气,要是你赢了,你脸上有光彩么?要是输了呢?你脸往哪挂?”叶渊不是危言耸听,他的确也不知道,究竟王焱的棋艺水平有多高。
即使上次,王焱和方建中下棋,他作为一个旁观者,看得比谁都清楚,王焱赢方建中,根本叫做不费吹灰之力。
那么,他的棋艺造诣到底如何呢?
与这位号称国手大师的祝君相比起来,孰优孰劣?
这些死要面子的老东西,真要是输给了王焱,那还不如杀了他们呢!
关键是他们输了,还一个劲地找王焱麻烦,这就是自掘坟墓啊!
“叶渊,你大概是不知道我在围棋方面的造诣吧?国际比赛夺冠?开什么国际玩笑,那是我根本不屑那些虚名!”
“我真要去比赛,那些人算什么,还有他们什么事,冠军,那不是手到擒来。”
祝君吹起牛来,完全不打草稿,连腹稿都懒得打了。把牛都吹上九霄云外了。
叶渊腹诽了几下祝君,希望等会王焱来了,你还能吹牛逼。
王焱赢得了吗?
叶渊心中疑云不解,但是,他始终相信,王焱这个年轻人蕴藏的力量,根本不是凡人能够看得到的,能够看见的部分,始终只是冰山一角。
他的实力,就像是深埋在浩瀚海面下的冰山,巨大无比,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叶渊,你也不用紧张,一会王焱输了,我也不用你给我下跪,让那小子给我跪下磕头,钻我们几个裤裆,就可以了。”
方建中也是得意地笑了笑。
叶渊冷笑了几下,瞟了方建中、祝君一眼,“意思是说,你们要车轮战咯?”
“车轮战?这次,只要祝君替我下,祝君要赢他,易如反掌。”方建中自信地说道。
“方建中,你可真是不要命!”叶渊对方建中嘲讽地说。
不一会儿,王焱抵达了叶家四合院府邸,本来所有人都以为看到的王焱,一定是怒不可遏,凶戾满面。
谁知,当他们看到走进叶家客厅的王焱,如沐春风,一派春风化雨般的笑容,好像刚才电话里的强硬对峙,根本没有发生似的。
走进客厅之后,他率先对叶渊礼貌地道:“老爷子,给你添麻烦了。”
叶辛亦是惊喜地笑道:“王焱,你来了太好了。”
“王焱,你我之间,不必言什么麻烦不麻烦,只是这次,事发突然,清丰医院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叶渊并没有多么在意接下来的对弈,而是当先关心起清丰医院的事。
因为从王焱来到叶家的时候,他心里已经笃定,王焱赢定了。
“一切顺利,我已经交由纪坤、傅源他们去处理了,也联系了警察,帮着处理后续。”王焱淡然地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啊,你小子,真是有胆有略,竟然这次,和沈奉麟交手,都给他干趴下了。”叶渊夸赞而赏识地道。
“哈哈哈,不过小菜一碟,多大点事呢。”
王焱和叶渊寒暄攀谈起来,将医学协会的退休老年团以及祝君,当做空气一样,晾在一边。
“喂,小子,你就是王焱?”祝君从来都是别人给他面子,这会被王焱这么冷落在一旁,他哪里受得了,立即狂躁了起来。
王焱转过头,斜睨了一眼方建中,又看向祝君,“你又是什么东西?一把年纪,难道连做人最起码的尊重都不会,非要学某些疯狗乱吠么?”
他这句话的意思非常明显,那就是指桑骂槐,既说方建中是一条疯狗,同时也骂祝君是一条狗。
“你~大爷的,这就是你和长辈说话的礼数吗?”祝君更是动怒训斥道。
王焱上下打量了祝君几眼,不屑地冷冷笑道:“长辈?在这里,除了叶老爷子,不过就是几条快要进棺材的老疯狗,一把年纪不知道检点,非要跑出来乱吠咬人。”
这下,差点没把医学协会的几名老年团给一口老血喷出来噎死。
嚣张!
太狂妄了!
“小兔崽子,毛都没长齐,做人不要那么嚣张,今天我会告诉你,怎么样做一个人!”祝君自诩棋艺精湛,所以,他总觉得就可以高高在上,对王焱可以指点说教。
谁知,王焱听后,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捧腹继续狂笑,随着笑声停止,他冷冷地看了看祝君,“就凭你?够资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