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求您不要怪正君,都是奴的错,是奴惹了姚侍君发怒,正君他都是为了奴。”
宗儿白着脸,跪在地上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先起来。”
她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对主仆便如此模样,倒好像自己是来兴师问罪似的。
她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啊,她只是想来看看叶无双,同时想把宴会的事情告诉他,让他提前做一下准备。
只是——
想到宗儿方才开口说的,叶无双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起身,而妈祖盛宴三日后便要举行,这真是——
邢明玉可真是会赶时间。
届时她未带新婚正君出席宴会,大家还不知道要做何种猜测呢?
宗儿瑟瑟发抖,根本就不敢起来,二小姐似乎生气了,正君刚刚挨了打,如果二小姐再对正君做些什么事情,正君的身子...他不敢想。
“二小姐,奴给你磕头了,求求你绕过正君,都是奴的错。”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头磕的“砰砰”响。
“起来!”
明玉的声音陡然拔高,脸色也沉了下来。
叶无双缓缓闭上眼睛复又睁开,眼底漠然一片。
宗儿则吓了好一大跳,连忙连滚带爬的起身。
“站起来先告诉本小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两人这摸样,好似自己下一刻就要生吃了他们一般,天知道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是方才二小姐将正君送到阆苑的时候,姚侍君不知道怎的,突然间闯进正君房内,说了好多不中听的话,奴实在听不下去了,就出口说了一句,然后姚侍君就动了手,正君他是为了替奴出头,不是有意的。”
他说的话断断续续,可明玉还是听清楚了他的意思。
母亲唤自己离开后,姚侍君到叶无双房中挑衅,宗儿替自家主子出头,叶无双又护着宗儿,似乎对姚侍君做了什么。
“正君做了什么事情?”
听了宗儿的话后,明玉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反倒是叶无双,挣扎着起身,眼露讥诮,满脸若无其事。
“一人做事一人当,姚侍君的耳朵是本君咬掉的,请二小姐不要为难宗儿。”
明玉:“......”
所以,她这个夫郎是咬掉了姚侍君的耳朵?
她有些不敢置信!
他看上去风光霁月,这实在不像他做出的事情,同时她也有些头疼。
姚侍君定然是仗着邢明玉的宠爱,对叶无双大不敬。
她从邢明玉的记忆里多少了解些这两个月来她有多么宠爱姚侍君。
几乎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而这一切,都源自于姚侍君长得同一个人有七分相像。
是的,就是这么狗血。
这个世界,邢明玉还有个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便是当今陛下幼子,三皇子魏如竹。
“好,我知道了,姚侍君的耳朵我会请太医帮忙瞧瞧,你是我的正君,想来他一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身为正君,便是罚他也是应当的,我来此是有另外一件事——”
说到这里,明玉面露复杂:“三日后妈祖盛宴,你伤势严重,一会儿还是请太医来诊治一下,如果三日后能参宴正好,若是不能,有太医看过,我也能放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