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似乎在她的胸前滚了滚,她感觉自己被占了便宜。
苦笑着连忙错开身体,她低头看向了如此大胆投怀送抱之人。
是个十分秀丽美貌的男子,是邢明玉新得的一个侍君,正疼的紧呢,确实上午的时候答应了他要同他一起放风筝。
姚争眨着大眼睛,脉脉含情地看着面前同样貌美绝伦的妻主,满眼渴望。
苍天啊!
大地啊!
谁能来救救她?
明玉心中呼嚎!
半晌,谁都没有听到她的呼叫,她只好打起精神来,尽量像从前一般,同面前的男人开口道:“正君受了伤,你先回去,放风筝的事情等我忙完了便去寻你。”
姚争闻言,扁扁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明玉见状,满头黑线。
她她她,她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处理眼下的事情,这个位面的任务,也实在是太难了点。
“二小姐,大人有情。”
恰此时,一到天籁之音出现在了她的耳边,她的尚书老母亲让人来唤她了。
匆匆同自己的男人们道了别,明玉落荒而逃!
而望着她狼狈的背影,门口的男人们神色各异。
“哥哥,我没说错吧,妻主确实不一样了呢。”
王侧君轻轻走到武侧君跟前,一边眼睛不错地盯着明玉远去的身影,一边忧心忡忡地开口。
“弟弟又何必担心——”
说到这里,武侧君抬头扫视了一眼周遭的众人:“大家也不必担心,妻主素日里是有些,咳,但本侧君却从未听说过妻主有过始乱终弃之事。”
众人闻言,面上的神色似乎都舒缓了许多。
姚争却冷哼一声,并没有理会武侧君,反倒是两步走上台阶,一脚踹开了面前的房门,抬步就走了进去。
房内宗儿正在为叶无双上药,叶无双修长白皙的后背上血迹斑斑,看上去十分吓人。
姚争冷冷地看了一眼他后背的伤,口里满含嘲讽:“你不是说你不稀罕妻主的宠爱么?这是做什么?博可怜?”
叶无双早就听到了方才屋外的动静,心里正膈应邢明玉,并发誓永远也不会同那恶心的种马扯上关系,面前的这个侍君就冲了进来。
言语无礼至极,声音傲慢无比。
“周侍君,见了正君还不下跪行礼?谁允许你如此大声喧哗打扰正君修养的?”
宗儿放下手中的药瓶,扭过头冷眼看向姚争,那张平凡朴实的面容上升起一抹怒意来。
正君就是太好说话了,才让这些人蹬鼻子上脸,随意欺侮。
“啪!”
姚争却上前两步,响亮的甩了宗儿一巴掌:“狗奴才,主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
宗儿怒目。
耳边却传来姚争更加不堪入耳地话:“有些人真是不要脸,明着说自己不需要妻主的宠爱,暗地里却恨不得张开腿日日请求妻主的怜惜,明明一肚子坏水,平平成日里装的跟什么贞洁烈男似的,没的叫人恶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自己抽宗儿的手上吹了口气,然后抬眼,轻蔑地看着听到他话后,缓缓抬起头的叶无双,满脸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