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离开后,白夜解开了身上的衣服。
照着镜子将身上能够到的伤处用药水揉了揉,他开始慢条斯理的吃姐姐给他准备的好吃的。
吃完饭,他十分懂事的将餐具收拾到厨房。
刚要去写作业,突然间听到门外有开门声响起,脚步顿了顿,他抬步就走到了自家门口,踮起脚尖从猫眼里往外瞅。
顺着猫眼,他看到了白年和同挽着他手臂的林淼淼二人一边调笑着一边朝着电梯口走了去。
待二人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他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站在门边顿了好一会儿,他就往自己的房间里走。
拿出自己的笔盒,他从里面找出一支铅笔就开始削,削出好大一截铅笔芯后,他用小刀将铅笔芯切断,然后开始磨铅笔芯。
半晌,他看着面前磨地碎碎地铅笔芯满意地笑了笑。
找了块硬纸将铅笔芯包起来,又翻出自己用来掏耳朵的小勺子,他这才跳下椅子,朝着门外走去。
不一会儿地功夫,他便心情大好地回转,笑容里带着一丝阴谋得逞地意味。
去卫生间洗了手,将掏耳朵的小勺子洗了好几遍,他才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做作业。
。
给姚远补习已经在一个月前结束了,因为她教的好,给姚远补习暂时告一段落后,姚夫人将她推荐给了另外一个姚远同学的家长。
这家姓林,离明玉家也不远,就在同这个小区隔了一条马路的小区里。
明玉给白夜涂了药,安顿他好好吃饭后,就急急忙忙地往林家赶。
走到林家所在的小区门口时,她无意中朝着门卫大爷的房里看了一眼,视线便对上了一个老太太满脸褶子的面容。
黄昏已过,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灯光下,老太太干瘪地面容上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森然,那双浑浊的眼睛正冷冷地不带一丝一毫表情地看着她。
这是谁了?
临进小区的时候她还在想这个老太太的身份:难道是门卫大爷的母亲?
这老太太看上去年纪很大,由不得她不这么想。
甩了甩头,挥去视线在对上老太太的面容时心底划过的那一丝不舒服,她急急忙忙地就朝着林家赶去。
而她的身影消失在小区门口后。
满脸褶子的老太太扭过头,干瘪的脸颊上露出了一抹莫名的笑容来:“这个,就是你们说的那个人?”
她的声音粗噶,好似某种不祥地鸟类的叫声一般难听。
“是的,大士,这便是我们墨总同你说的那个人,你可看出有什么不对?”
“还得再确认一下,这东西,了不得!”
浑浊地老眼中泛出一道精光来,老太太抿了抿嘴,那张本就干瘪的脸颊瞬间瘪成了一个脱了水的茄子。
刘特助闻言,悄悄抹了抹额间的汗水,然后转身出了门给墨如歌打了个电话。
“墨总,邙山这位大士说还得再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
墨如歌的声音从话筒地对面传来,三分冷意,七分矜傲。
“不知道。”
刘特助汗津津地,这还是他头一次接手这中神神叨叨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