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从小到大, 除了他的父皇母后还有皇兄, 还从没有人直接叫他本名的,或者说这个人一直都还没有出现。&乐&文&小说{}
他原以为文景舒只是私下里叫叫, 没想到当着那么多的人面他也如此,这是不是说明景舒已经彻底把他放在心里了?还不畏流言, 要将两个人的关系公之于众?
如果文景舒知道了小王爷此刻心中的想法,一定会一把抓住他甩着他的领子说:王爷, 全世界只有你还觉得我俩是清白的了,全世界的人都已经把我们默认成那种关系了好吗?
可惜他并不知道小王爷心中的想法,所以当他看到小王爷抿着唇, 却抑制不住已经泄露出来的笑意的时候,也下意识的回以一笑。
小王爷心里暗暗点头, 果然,他和景舒心意相通。
文景舒又不是小王爷肚里的蛔虫,如果是他肚里的蛔虫, 早就突破形象的吐槽的停不下来了。
两个人和和美美的吃完了晚饭,走的时候, 小王爷犹豫了一下, 还是扭着头抓住了文景舒的手, 大概是有点紧张了, 一下没握住,脱手了,还是文景舒稳稳当当的回握住了他,还对着有些慌张的小王爷微微一笑。
小王爷只觉得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脸上还莫名的有些发烫,他挠了挠脸,盖住了心里异样的感觉,又恢复了平时那副跋扈嚣张的小王爷的模样。
小王爷身上还放着文景舒给他的簪子和玉佩,文景舒给他宽衣的时候,小王爷假装不小心把这两件东西抖露出来了,因为又怕摔着了,小王爷不敢太用力,只见他明明正对着文景舒,文景舒给他脱衣服的时候,小王爷转了半个圈,簪子和玉佩就都稳稳的落在了床上。
文景舒:……
文景舒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害羞和不好意思一点:“明路都把东西都之容了?”
不过为什么自己给了明路的簪子还是到了小王爷手上?明路不是自己都说了这是女式的,就不怕花之容生气?
文景舒偷偷打量了一眼小王爷,见他面色如常,全无愠色,才放下一点心,大概小王爷也分不清这男式女式的?
花之容明明高兴的都要溢出来了,还是尽力压着,他微微一哼:“那是自然的,否则本王怎会跑到丞相府救你。”
“嗯。”文景舒应得满是温柔的笑意,花之容偷偷瞄了他一眼,只见文景舒那张原本就儒雅俊秀的脸上,此时眉眼弯弯,看一眼,几乎能把看客的心都融化了。
难怪是戏班子的头牌。
花之容一想到他的过去就又是生气又是心疼,语气都僵硬了一点:“你怎的会送一个女式的簪子给我?”
文景舒听他的语气似乎是责怪的,以为他就这簪子而生气了,想想也是,一个男人,收到一个女人用的东西,放在古代这都是极大的侮辱了。
文景舒低下头,语气歉然:“景舒……并不知道这是女式的簪子,在戏班子里,我惯用的就是这类簪子,我还以为这就是男子用的,没想到竟是女子使用的。”
文景舒说着说着,思量着要不要跪下来以表诚意,就在他犹豫的一瞬间,花之容已经一把扶住了他,语气软了不少,却依然扭着头:“本王又不是要责怪你,只是问问你缘由。”
花之容知道他这模样在戏班子里定是花旦、青衣那一类的,可还是气难平,尤其是景舒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分不清男式女式,听他的意思在戏班子还都是用的女式的,一时间又气闷了。
文景舒微微一笑,知道小王爷没有生气:“之容这是心疼我?”
小王爷白皙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了起来,不过两秒,已是布满了红晕,估计摸上去得是滚烫的。
小王爷连说句话都结巴起来了:“哪、哪里了,本、本王、不过就是……”
没等小王爷把话说完,文景舒已经一把将小王爷搂在了怀里,温热的呼吸洒在了小王爷的脖颈边,引得小王爷身体轻轻一抖,却没有挣扎开。
“之容……”文景舒搂着小王爷柔韧的细腰,“景舒能够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小王爷整个身体都僵硬的不敢动弹一下,他想说点什么,结果张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文景舒把他抱的更紧了,力气大的几乎要把花之容融进他的身体里。
“之容,就抱一会儿好不好?”没等小王爷开口,文景舒就先说话了。
小王爷被抱了一会儿,慢慢放松了下来,文景舒身上没有擦什么粉,也没用什么香包,却满是沁人的幽香,带着一丝暖意,就像他这个人一般。
文景舒松开他的时候,花之容心里涌上来莫名的失落感,他打起精神抬头看文景舒,文景舒正微笑着看着他,眉眼间满满都是温柔的意味,花之容刚刚才消下去的红晕一下子就布满了整张脸。
这、这简直是犯规。小王爷在心里锤了锤桌子,又看向文景舒,还是那样好看,好看的几乎醉人。
两个人先飞到城外,下了剑,步行入城。
有规矩束缚修士不滥杀无辜,却无法阻止凡人对修士的崇拜,凡人和修士的区别极大,一眼就能区分出二者,因此贾思远、花之容、文景舒三人一进城就受到了各路人的瞩目。
贾思远和花之容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目光,花之容怕文景舒这么弱,被人流挤走了怎么办,便握住了他的手,握完了又看看文景舒的反应,文景舒朝他暖暖一笑,看起来甜的一塌糊涂,花之容默默的转过头去,另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胸口。
等到了客栈,花之容环视着这客栈,到处都油腻腻的,那楼梯破破旧旧的,像是随时都会倒了,据说这还是县城里最好的一家了。
“仙师,我们这里看起来不怎么样,客房还是干净整洁的,如果您还不满意,我再让人收拾收拾。”这个小县城也是常年没有什么修仙好苗子的地方,要见修士,就只能等一年一度的各门派的收徒大会了,而且还没什么大门派,都是那些不入流的小门派。
像贾思远和花之容这样看起来就很厉害的仙师,这里的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客栈的老板都亲自来了,畏畏缩缩的搓着手,生怕这两位仙师有那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虽说修真界有规定不允许修士滥杀凡人,但真杀了只要小心点,隐蔽点,让人抓不出把柄,也不会有事,毕竟修士都把凡人视为蝼蚁,捏死一只蝼蚁罢了。
花之容盯着老板看了会儿,似乎在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话,老板额头上渐渐渗出豆大般的汗珠,终于花之容收回了目光,点了点头。
老板长松了一口气,给他们安排了四间最好的客房,花之容听到四间的时候,又盯着老板看,老板稀里糊涂的又不知道自己哪里触碰到这位仙师的雷区了。
贾思远提着杨集说道:“你看这人明显就是需要我看着的,怎能开四间?”
“是我糊涂了,那就是三间。”老板自觉没问题了,转头一看,花之容还在盯着他看,眼神莫名的带着寒气。
老板:……老大,哪里不满意你说啊,我跪下了行不行。
文景舒突然摇了摇花之容:“之容,我想和你睡一间房间。”说着,偷偷看了眼杨集,作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来。
花之容瞬间气就顺了,他收回自己凛冽的目光,拍拍文静舒的脑袋,嘴里还要说:“还跟小孩子似的,算了,好歹也快是你师父了,迁就一下你吧。”文景舒一天被拍了两次头,抿了抿唇,忍了。
“那就两间房吧。”花之容对着老板随口说道。
老板看看唇红齿白的文景舒,再看看更加唇红齿白的花之容,又想象了一下,这个更加唇红齿白的仙师在唇红齿白的少年郎上酱酱酿酿……
“哎。”老板敲了自己脑袋一下,自己都想歪到哪里去了,人家都说了是师父了,仙师怎么会做那档子龌龊事。
花之容看着这个脑子不太好使还自残的老板,怪不得脑子不太好使。
唯一看懂了老板在想什么的贾思远点点头,是吧,他也觉得很难想象。
这老板果真没有骗人,客房里的环境确实要比外面好多了,至少干干净净的,没有油渍,被子都是新被子,就怕几个嫌弃这是凡人用过的,因此都特意换了新被子上来,花之容看了心情都好了不少。
修士使用的通用货币在凡间值大钱,因此修士相对于凡人来说都是富人,像花之容这样的就更富有了,他随手给了几个灵币算是小费,那小伙计接过的时候手都是抖的,在这里,一灵币就足够一家四口富足的过上一年了,花之容这一出手就是十灵币,怪不得大家虽然都怕、敬畏仙师,却还是要抢着接待。
小伙计抖着腿下去了,文景舒眨眨眼看看小伙计的背影又看看花之容,花之容看他这个样子,上来就又摸了一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日式烧饼”,灌溉营养液
花之容:不听不听,景舒念经(8中文网 .8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