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八月。
最近几天都没下雨,衡店今天的气温高达三十六度。
周夏身穿厚厚的阿哥戏服,钻入豪华保姆车内,冷气扑面而来,感觉十分的舒服。
车厢后排是两个宽大的座位,放下去可以当床睡着。
杨小狐一身清廷宫女装扮,细钿双鬓头,高开到臀下的旗袍。
花盆底鞋踢在一旁,白布袜子也脱了,光着脚丫,正躺在座位上玩手机。
“你赶紧下去,不然我喊人了!”
杨小狐看到周夏上来,赶紧将手机放下,不满地呵斥着。
“你发烧吗?脸怎么这么红?”
“你才发骚了!”杨小狐脸色更加发红,赶紧将手机拿在了手里。
周夏微微一愣,他刚才的发音没问题啊。
再看杨小狐红红的脸颊,见她将手机抓的紧紧的,越发觉得她行为怪异了。
“你刚才在干什么?是跟谁在聊天吗?”周夏猜测着。
“你管得着吗?”杨小狐听到这话,反而内心舒了一口气。
“好,我不管,那我们好好谈谈。”
周夏感觉他很可能要被绿了,不再废话。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你赶紧走!
眼看周夏坐到旁边的座位上,杨小狐不再躺着,坐起来,抬腿就来踹周夏的屁股。
只是这一抬脚,旗袍前摆滑到腿中间,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就露了出来。
这还不算,小内内的白色蕾丝边边都露了出来。
“你这速度挺快的,这就连长裤都脱了!”周夏看到此景,好笑地说道。
杨小狐显然是觉得难受和热,进车就将里面的白布古装长裤给脱了。
“这是我的私人空间,我爱怎么样就怎样,你赶紧下去,不然我喊你耍流氓了!”
眼见周夏毫不避讳盯着她的大长腿,杨小狐气恼地收回腿来。
“耍流氓?行啊。蜜蜜要我扮什么角色都可以啊。小娘子长得不错嘛?来,让大爷快活快活。”
周夏起身来到杨小狐座位前,抬起杨小狐的下巴,笑着调戏道。
“脸皮真厚,人至贱则无敌,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拍开周夏的手,目视着周夏,杨小狐忍不住嘲讽:“你现在钻我的保姆车,就不怕跟我炒作绯闻啊?”
“没事,这是在剧组里,谁敢胡说,我就开除了他!”
周夏霸气回道,杨小狐竟然用他的原话怼他……
“你怕不是活在戏里,以为自个真的是八阿哥!”杨小狐冷冷道。
“八阿哥算什么,连康熙皇帝也要听我的!”周夏呵呵笑道。
“哟,还真是忘了,你现在是投资人、制片人、编剧,怪不得这么霸气了。怎么,你这钻我的车,难道还想潜规则我?”
“不是,蜜蜜咱能好好说话吗?”
“好好说话?感情你先前没跟我好好说话,都是在放屁啊?”
“幼稚!”周夏只能无奈摇头苦笑。
“对啊,老娘就是幼稚!要不然,怎么就被你那些鬼话给骗了?”
周夏被杨小狐这话弄得哭笑不得,好笑看向气呼呼的杨小狐。
“干嘛跟自个过不去,鬼话那是鬼的语言,咱两又不是鬼,对不对?”
“你——,你还好意思狡辩!”杨小狐甩手就朝周夏挽起袖子的小臂打来。
“啪!”一声响亮的声音响起。
“哇!你真打啊!”
周夏手臂一疼,抓住杨小狐的手腕,“过了啊,你在戏里已经打了我五个耳光了!”
“那都是剧情需要,才NG了两次,你该谢我才是!”杨小狐用力抽着手。
“是吗,你还没打够是吗,今天我都全还回来!”
周夏将杨小狐拉起来,然后自个坐在座位上。
没等杨小狐反应过来,便将她拉的趴在膝盖上。
“周夏,你不要胡来,你敢打我,我就真叫了,到时候看你怎么下台!”杨小狐知道周夏要干什么,赶紧威胁。
周夏将杨小狐旗袍后摆撩上去,手才要举起,不由微微一愣。
还真别说,杨小狐八成会这样,那到时候可下不了台了。
周夏的手高高抬起,轻轻落下,杨小狐翘臀微微一颤。
周夏感受到那份熟悉的紧致和丰满,不由心猿意马起来。
但一瞥眼,看到杨小狐座位上的手机,他顿时好奇停下占便宜,拿起手机看起来。
手机没有锁屏,可以看到屏幕上的文字。
他惊愕之下,不由念了出来,“项少龙还未遇过这么柔顺驯服的美女,连忙展开拿手本领……”
“周夏,不要念了,你赶紧放开我!”
杨小狐正奇怪周夏没有继续占她便宜,听到这段话,立刻激烈挣扎起来。
“蜜蜜,没想到我们兴趣一样,我也喜欢看《寻秦记》,呵呵……”
周夏说话间,将杨小狐扶坐在腿上,两人面对面看着。
“我才和你不一样,这本书要拍电影,我是为角色看的!再说,你怎么能随便看我的手机!”杨小狐正色辩解道。
“我没随便看啊,你的手机没锁屏。”
周夏好笑回道,杨小狐还真是能编,寻秦记这部电影2013年才立项,到2018年都没拍出来。
本以为杨小狐跟谁聊骚,没想到是在看《寻秦记》,难怪先前举止怪异。
“你放开我,让我下去!”
杨小狐用力摆脱周夏的双手,跟周夏这么亲密坐着,气氛真的是好古怪,
她真是有些冤枉,助理看这本书的时候发给她,她才看了一章,没想到就让周夏发现了!
“蜜蜜,别闹了,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快乐的做游戏多好?”
周夏双手箍住杨小狐肩膀,眨眼说着,就去吻她。
“你,你不要胡来,外面有人了。”杨小狐脸色通红,双手抵住周夏胸口,口不由心地说道。
“没事的,我们小心点,这么大的保姆车了,不会有动静的!”
周夏声音低沉,温柔劝着,他必须说服杨小狐。
她现在看‘寻秦记’,过不了几天就真给他唱‘绿光’了。
“不行,你又来这套!周夏,你能不能有点新意?我可不是张爱玲说的那种女人!”
杨小狐眼神微微挣扎,压制住内心的渴望,对周夏果断说不。
“张爱玲说的哪种女人?白玫瑰、还是红玫瑰?你这又是黄易、又是张爱玲的,涉猎还挺广泛啊!”
“你不要跟我岔开话题,更不要跟我装糊涂。”杨小狐不理周夏的嘲讽,转回正题。
“行,那你说怎么办?我们以后还要不要继续呢?”周夏盯着较真的杨小狐,颇为头痛地道。
杨小狐多聪明的女人!
她有着自个的一套成熟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怎么可能让他轻易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