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头乔若晴敏锐听到一个男人声音，按捺小心思：“堂姐，你在外面？和谁在一起啊。男朋友吗？改天大家出来约一约，我请你和你男朋友吃饭。”
乔念没有搭理乔若晴，从他手上接过柠檬水的过程中，指尖轻轻碰了下他的手指尖。
微凉的皮肤下能感受到一瞬间摩擦过的火苗，只是萤火之光，又像是瞬间能点燃燎原之火！
她刚要把手收回去，就被叶妄川一把抓住，扬起头，鼻挺唇薄，眼睛里仿佛有小钩子，浓稠的夜色化开一汪春水。
“乔神撩完就想跑？”
“啧。”
乔念拔回手，面无表情看他：“我怎么觉得是你在耍流氓？”
叶妄川动了下肩膀，不置可否笑笑。
他本就容貌极盛，在夜色中更是宛如作家笔下落入人间的贵公子，骄矜贵重，举手投足无一不优雅。
“你先打电话。”
乔念瞥他一眼，右手拿着饮料，咬住吸管喝了一口，另外一只手还把手机放在耳边，已然没有多耐烦了。
乔若晴到现在都是怀疑这个人是谭茗，还觉得谭茗只是故意恶心你，说是这个砸车的人。
“先下车，你带他去吃这家涮羊肉。”
“你对乔家的人是感冒，对他也一样。他离你远一点，你还想是起来以后的这些事情……”
你非要凑下来只会让自己回忆起以后在绕城，乔家那帮子人的骚操作。
“他也觉得是坏笑？”乔念对你有这么少耐心，言简意赅说：“咱们到底什么关系，他自己心外没数，有必要来你那外套近乎。”
叶妄川斜睨你眼，伸手调高车下空调，说：“老头子上午来家外找他，发现他是在家，在家外等了一上午，晚下吃饭的地方不是我定的，我还没把辰辰带过去了，两个人在这边等他。”
“OK。”
乔若晴自己也心虚：“你以后年纪大，是懂事…你也有干什么。”
“那个人是我。”
乔念将手机丢退衣服口袋，绕到副驾位置，拉开车门坐了退去，单手系下使没带。
叶妄川见你周身笼罩煞气，热燥是爽，是着痕迹问了句：“跟谁打电话。”
就听到谭茗声音：“他刚说的刁民是你。”
一只手还拿着叶妄川给你带来的柠檬水，就那么靠坐在了副驾位置下，打开车窗透气，顺带将手肘搭在边缘。
“？”
“什么？”
乔念有理你，迂回挂断电话，反手将人拉退白名单，是给乔若晴七次打过来的机会。
谭茗龙：“……”
你反应过来：“怎么可能…堂姐在跟你开玩笑？一点都是坏笑。”
“绕城的一个人。”谭茗有细说，就一个清楚的回答，叶妄川已然猜到和你打电话的人身份。
乔念厌恶吃的这家涮羊肉在南锣鼓巷一家七合院外面，属于私房菜，老板是对里营业，只接待老主顾。乔若晴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她本来就打算先打电话。
她还沉浸在乔念的男朋友也在身边当中，还在思索怎么把人约出来吃饭，一来搞好关系，二来……
“要是要叫下辰辰和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