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生办公室后,我开始去分析刚才那个病人的问题。从我现在了解到的情况来看,这个叫钱小如的病人应该有不止一个男性朋友,她的私生活也应该是比较混乱。不过有一件事情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她在看见颜晓后会发出那样的惊呼呢?从当时的情况来看,颜晓肯定是不认识她的。
我不禁苦笑,心想那些事情还是不要再去分析的好,反正也不会有任何的结果。这时候傅余生来了,他问我道:“听说你和你的同学同居了?”
我纠正道:“女同学。”
他笑道:“对,对!是女同学。你也不给我说一声,害得我每天晚上都很紧张。”
我不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
他说:“我不知道你晚上究竟会不会回来,我女朋友每天来和我住在一起,搞得我担惊受怕的。”
我有些惭愧:“对不起,我应该对你讲一声的。”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还得谢谢你呢。是你给我留下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哈哈!本来我也是准备到外面去租房的,现在好了,我可以节约那笔房租了。”
我也笑了起来,问他道:“说实话,你是不是天天换女朋友?”
他笑而不语。我羡慕地看着他,说:“你真爽啊,未婚青年已婚待遇,还夜夜当新郎。”
他也笑,“我也很羡慕你。爱情专一也是一种美德。”
我问他:“你今天到这里来就为了问我那件事情?”
他点头道:“听说医院最近还有人要进来。如果后勤的人问到你的话,麻烦你给他们说......”我顿时明白了,笑道:“没问题。我就给他们说我现在仍然住在那间寝室里面。”
他很高兴:“够哥们!怎么样?晚上我请你喝酒?”
我连忙拒绝:“我和女朋友约好了要去看电影。”
他笑着说:“那还不容易?我去帮你在曹医生那里请假就是。”
我表示怀疑,“可以吗?”
他笑着说:“没问题!”
我们正说着,小月进来了,她问我们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傅余生连忙对小月说道:“曹医生,你正好在。我想今天晚上请海亮去吃饭,你看......”
小月答应得很爽快:“你们是室友,去吧、去吧!”
傅余生将右手伸到身后,朝着我竖起了大拇指。他离开后我去问小月:“你不生气啦?”
小月歉意地对我说道:“这两天我的情绪不大好,对不起啊。”我急忙地道:“是我不好。”
她继续自嘲地说道:“还没到更年期呢,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禁不住就笑了起来。
才下午四点多傅余生给我打来了电话:“哥们,晚上曹医生不会来吧?”
我回答道:“不会。她没说。”
他说:“那就好。”
我很奇怪:“怎么问我这个问题?”
他笑道:“我叫了几个美女。”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可不可以叫上一个朋友?”
他问道:“男的还是女的?”
我回答道:“男的。不过他可以叫两个美女来。”
他很高兴:“太好了!”
我随即给岳洪波打了个电话,他在电话中连声说行。
“怎么跑这么远了吃饭?”到了省城边上的一个酒楼后我问傅余生。他“呵呵”笑着说:“远点好,万一被本院的人看见就不好了。我告诉你啊,这个地方的菜很有特色的。周末的时候吃饭还要排队呢。”
这家伙肯定经常到这个地方来。我心里想道。
岳洪波到了。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唐小芙我认识,但是另外的那一个却不是曾可。
“换啦?”我走过去悄悄地问他。他笑着回答我:“这是我刚招聘的医药代表。怎么样?”
我偷偷地看了那女孩一眼,说道:“不错,比曾可漂亮多了。”
他问我道:“有兴趣没有?你有兴趣的话我就让给你。”
我用手指捅了他一下:“我才不吃别人的剩菜、剩饭呢。”
他“哈哈”大笑起来。随即他神秘地告诉我说:“唐小芙我可没用过,一直给你留着呢。”
我假装生气:“去你的吧!”
随后,我把岳洪波介绍给了傅余生。岳洪波的模样像汉奸一样,奴颜之极:“傅医生好!幸会、幸会!”
“你不是说你带有美女吗?怎么就你一个人?”我悄悄地问傅余生。
“你这位朋友的眼光不错。”他却在色迷迷地看着唐小芙。
我看着他笑。他这才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哦!我的人还没到呢。”
酒楼吃饭的人确实很多,幸好傅余生提前订好了座位。我们刚进入到酒楼里面的时候傅余生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接了电话后对我们说:“来了。”
不多久就进来了两个女孩,我的眼睛顿时都直了,她们太漂亮了,而且这两个女孩长得是一模一样。
“这是云霓,云裳。她们是双胞胎。”傅余生介绍说。同时又指了指我道:“这是我们医院的凌医生。”
他介绍完我后随即看着岳洪波,我估计他是忘记了他的名字,忙替他介绍道:“岳总,君威药业的老板,我同学。这是他公司的唐小芙、这位......”我这才想起刚才岳洪波并没有把这位新的医药代表介绍给我。
“简梅。简单的简,梅花的梅。可不是一剪梅那个剪字。”这位医药代表做了自我介绍。
傅余生大笑道:“哈哈!一剪梅?一剪就没了?那可是我干的工作。”
简梅娇笑道:“傅医生,你好坏哦。”
这地方的菜品确实有特色,菜是用大盆装的。桌上摆放着四个大盆,周围的是一些精致的凉菜。
双胞胎中其中的一个说道:“傅大哥,你好久都没请我们吃饭了哦。”
傅余生笑道:“今天不是请你们了吗?”
我有些好奇:“哥们,你是怎么区分她们的啊?我看她们长得一模一样。”
“我叫云霓,她叫云裳。你看啊,我的耳朵上有颗痣,而她没有。”双胞胎中的一个说。她说着便撩起了头发,露出了耳朵对我说。
我笑着问道:“那你就是姐姐了?”
云霓点头:“当然啦,霓裳、霓裳,霓在前、裳在后嘛。”
此时,我不禁疑惑地想到一个问题:傅余生的床那么窄,他怎么可以同时睡下这一对双胞胎呢?
我正胡思乱想,忽然就听到云霓在问我道:“凌医生在那个科室啊?”
“我?妇产科。”我即刻回答。双胞胎同时大笑了起来:“凌医生,你真会开玩笑。”
傅余生说:“凌医生和我一样,都是修下水道的。只不过他只是针对女性而已。幸福啊。”
云裳诧异地问我道:“难道你真是妇产科医生?”
我点头,今天,我莫名其妙地为这个问题感到有些尴尬。
大家很快就熟悉、随便起来。酒过三巡,气氛更加热烈。傅余生开始讲黄段子。
在酒桌上讲黄段子在我们江南省很流行,特别是有漂亮女人在场的情况下。这其实是男人的一种**方式而已。
“有一天我看门诊,”傅余生首先开始讲了,“一个男病人一进来就对我说:医生,一会儿你给我看病的时候千万不要笑话我啊。我回答说:我的工作就是给病人看病的,为什么要笑话你呢?那病人还是不放心,又对我说:你一定要保证不笑话我啊。于是我再次向他做了保证,那病人这才把裤子脱了。我一看,他的那东西好小啊,小得出奇。我看了一会儿觉得他除了东西小之外好像并没有其他的问题。于是我就问他:你那里不舒服啊?你们猜他怎么回答的?”
我们都说不知道。
傅余生继续地道:“哈哈!那个病人对我说:我这个地方都肿了三天了!哈哈!”
大家都笑。
喝了太多的啤酒,中途我和傅余生一起去了躺厕所,想不到在厕所里面竟然遇见了一位熟人,我们医院的大外科主任范其然。他诧异地问我们:“你们怎么也在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