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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魁梧的使刀青年弟子正是许志,是外堂青年弟子中表现相当出色的一位三流好手。一场激战之后,他此刻显得十分疲惫,但是依足了江湖规矩,反手握刀抱拳,自豪的朝那些为他欢呼助威外堂弟子供了手,在众外堂弟子的一片欢呼声中下了场。外堂弟子中跑出一名青年女子,连忙巾帕给他擦汗,看上去对他极是关切,许志笑了笑,一脸幸福。
冯小吊儿郎当的斜跨坐在树梢上,看见许志受到众人欢呼和女子关切,心中不爽快,酸溜溜的撇了撇嘴巴:“两个莽夫,就会耍刀弄剑而已,有什么了不起。让他们来砍我,看看他们谁能砍中我!”
叶秦听了冯小酸的话,暗暗好笑,知道他一向如此,也不好说什么。
采药堂内堂的众弟子们,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加上这一次的战败,他们这边败了足足十四场,只剩下最后一场了。
那内堂弟子中为的曹玉安,顿时那受伤的瘦个青年怒斥道:“孔浩,你怎么回事,才这么一会儿便败下阵来,我不是让你尽量拖延时间,多坚持一会儿,消耗他的体力吗!又败了一场,只剩下最后一场了。”
那受伤的瘦个青年正忍痛上药,还被训斥,立刻气愤的反驳道:“曹玉安,你自己干嘛不上?!今天的事情还是你和你的几个兄弟惹出来,要不是给你们擦**,谁来这里比试!”同样是内堂的弟子,他的家境虽然比不上曹家,但也差不了多少,根本不需要看曹玉安的脸色。
曹玉安气的说不出来。
外堂的众弟子们见内堂弟子起了内讧,更是在一旁起哄,大声鼓噪,要那曹玉安上场打最后的一场。
叶秦见这场内外堂的比武械斗快结束了,便准备看完这最后的一场,再离开。
这个时候。叶秦地神色突然微变。回头向后方看去。他听到有一群十多人正从数百步外纵身疾奔而来。而且听他们平稳深长地呼吸。干劲整齐地动作。都明显比这里地所有地内外堂弟子都高了一大截。最低也是二流以上地好手。
冯小也脸色大变。他听觉要比叶秦弱太多。但是他坐在高高地树梢上。瞧得远。同时现了那群快接近地江湖高手地模样。
“执法队!不好。执法队来了。是执法队大队长谢云大师兄亲自领队。外堂地兄弟们。快点跑。别被他们给逮住了!”冯小高在树梢上声喊了一嗓子。然后一个翻身跳下树来。施展轻功便逃跑。冯小地轻功在众弟子也算地上是相当高明了。几个眨眼功夫。便跑出十多丈之外。
整个草地比斗场上。顿时乱了套。“内堂地人不是说执法队今天都要执行一项任务。不可能干扰比武打斗吗?那些孙子。骗了我们!”
外堂地众弟子们听了示警。纷纷惊慌夺路而逃。如同鸟散。
他们并不怕内堂普通地弟子。
但是对执法队,却是怕极了。
执法队都是采药堂的核心弟子,真正的出身豪强大户,从小学的便是采药堂最高级武功,完全为了追求至高武艺而生,根本不是内堂那些混日子的富家弟子可以相比的。
连内堂的一些弟子,听到是执法队大队长谢云大师兄带队,也闻而色变,惊慌失措。
这位谢云大师兄,可不是等闲人物。
他是采药堂堂主李大善人的亲传弟子,现年二十七岁,坐镇采药堂的重地,藏书阁秘笈室长达一二十年,潜心修炼绝学,博览武学功法秘笈数千卷,对各种武学涉猎极深,偶尔会指点入门弟子的武学修炼。
而且此人武学资质极佳,性情异常沉稳,是整个采药堂唯一一名在藏书阁闭关苦修长达一二十年的青年弟子,被誉为采药堂青年一代弟子中的领军高手。
也隐隐是竹岐县城采药堂培养的未来脑人物,在青年弟子中威望极高。
他一直身兼执法大队长之职位,只是平时都在秘笈室静修,并不亲自出手。因为最近筹备药品大会,采药堂人手紧张,才把他从藏书阁调出来,维护竹岐县城外来江湖中人的江湖秩序。
在五六年前,叶秦、杨一成、冯小等一批四五十名采药童子、制药童子刚刚入门的时候,他们所学的功法秘笈,便是这谢云亲手挑选放的。
采药堂内外两堂新近成长起来的年轻弟子,几乎都接受过这位谢云大师兄的练功指导,见到他便畏惧三分,更别说在他面前动武了。
内堂的二三十名弟子急了。
“曹玉安,你不是说请赵鸣师兄来这里执法,帮我们把这个比武搅黄的吗?怎么变成了谢云大师兄带队?”
也不知道是这怎么回事啊,我特意拜托了赵鸣师兄,赵师兄也跟我说好了,他会亲自带队来的,我怎么知道他会变卦。”
曹玉安也傻眼了,面对周辉柳的急声质问,无法解释。
周辉柳见他傻眼,急忙道,“算了,先别管是怎么回事,马上逃吧。谢云大师兄可是出了名的翻脸不认人,对内堂外堂的师兄弟都一样严厉。要是被逮住,少不得一顿揍,快走!”
说完,他们和众内堂的弟子,纷纷惊惶而逃。
远处,衣裳劲风声响起,一队十余名锦衣执法队弟子已经飞身穿过树林,身形整齐划一的落在草地上。一个个神情冷酷,背负利剑,行动干净利落,训练有素。
执法队大队长谢云,上前一步,冷漠的扫视一眼如鼠蹿的堂内众弟子,沉着脸,喝道:“采药堂三令五申,严禁门内弟子私斗,竟然还有这么多弟子敢公然违反堂规,视堂规为无物。执法队,立刻抓人,抓回去严加惩罚,一个也别让他们逃了——!”
“是!”
众执法队员大喝,立刻四散开来,出手擒拿这些参与这场私自斗殴,正在逃跑的一众采药堂弟子。
叶秦此刻藏身在一棵茂密的树上,屏息凝神,冷眼看着这一切。
他没有学过轻功,而那御风术才刚刚学到手,还没有掌握好,跑的不是太快,很容易被追上,所以便干脆藏身在树林里,想等那些逃跑的帮内弟子、抓人的执法队成员都走了,他再离开也不迟。
但是,众普通弟子的确是鸟散般的逃跑了,而那些执法弟子也追去了,可那位谢云大师兄,却还是稳如泰山的负手站在草地上,一点也没有动身离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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