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躲暗藏藏,还不如直接上前迎接挑战,免得郑沛玲被发現。
大概距离郑沛玲的地方有三十米开外,韩乐站在了原地,他不能离开郑沛玲太远,免得等会出了状况很难下手。
“在前面,大家快跟上来。”有人看到韩乐的身影,便叫道。
闻言,后面的那九个拿着砍刀的人,快速跟上,这些人都是猛虎帮中相对会打的高手,刘迪听闻发哥十几个人都被打得屁滚尿流,实在不简单,所以专门挑了一帮好本领的过来。
韩乐看到人已经来了,将吸了一把的烟头让在地上,这里沒有灯,但是月光倒是很亮,渐渐地适应了光线以后,四周的东西看得很清楚。
“各位,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们,能給我个死得瞑目的机会吗?”韩乐故意说道,他用脚指都能猜到,必定是游戏厅那个发哥的人。
“你哪里得罪了我们?知道游戏厅是誰的吗?沒有本领就别装比,在游戏厅里闹事,那就要付出血的代价。”领头的是一名尖嘴猴腮的青年,发型倒是沒有什么颜色,只是自然卷发,活像个卷毛狗。
“卷毛,请问什么叫血的代价?”韩乐淡淡一笑道。
“麻痹的,你叫誰卷毛呢?”领头的青年听到韩乐这么一称呼,顿时暴跳如雷:“你死定了,兄弟们,老大交代,别捅死,等会砍掉手脚,以后放在大街上做乞讨赚钱。”
话音一落,吊丝个人便挥着砍刀冲了过去。
韩乐真的不想杀人,终究自己是一名军人,但是军人也有军人的底线。在进入胡同之前,他已经观测过四周的摄像头,这一帶常常出現那种男女之間的交易,说明很安全,摄像区域对比少。
也是因為这点,韩乐才选择了这条胡同。
银针用完了,可是韩乐还有一样东西,那就是匕首,这般改造后的伸缩匕首,是他的一大兵器。
眼看那吊丝把砍刀就要落下,韩乐一个后跳原地滑行了两三米,紧接着将身体压低,做出了一个准备进攻的动作。
这九个人,并不像普通的混混那样乱打一通,而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方才砍刀落下之际,韩乐本来想攻击的,可却发現他们配合得相当严密,很难下手。
最主要的是,韩乐手中沒有了银针,想要瞬間干掉这帮人,是相当难的。那唯独剩下的,就是使用蛊毒了。
偷偷的,韩乐将僵尸蛊打开,而那些人还不知道自己正处于危险的处境,一个劲地拼了过来。
一瞬間,蛊毒散开,快速地进入了这几个人的身体。而韩乐则是急遽躲到了一边去,装着要逃跑的样子。
“围住他,别让他跑了。”领头的急遽喊道,可是下一刻他却发現不对劲,因為他的身体动弹不了。
噗通!
话音剛落,有几个拿着砍刀正要向前的兄弟,一个不留神,身体僵硬,直接连人帶刀趴在了地上,那场景跟当日在西乡村如出一辙。
正在这个时侯,刘迪跟那名手下已经来到,看到满地的小弟,一阵傻眼。
可是,随即警惕了起来,之前他不知道一直追着的人是誰,現在看到满地都跟中邪了似的小弟,立马想起了前不久康药师与四弟麻子的事情来。
“你是韩乐?”刘迪试探性地问道。
“还有需要问吗?”韩乐冷冷一笑,此人应当早就猜出来了,不然也不会这么问。
刘迪深吸了口气,连康药师这种用蛊高手都摘到在这家伙的手上,看来要小心行事。只见他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在鼻子处闻了一下以后,拿着一枚银针在腰間扎了下去。
韩乐看着此人诡异的举动,还认为他在自残呢,可是,接下来看到刘迪那凌厉的眼神,韩乐便知道,此人不简单。
所以,韩乐第一时間想到的,就是使用睡蛊,将此人搞定再说。
两人沒有在说话,而是各自盯着对方,高手过招,只在一招之間。
胡同里的风愈来愈大,渐渐地形成了一股小型的卷风,卷着胡同小道中的垃圾袋哗哗作响。
郑沛玲正躲在后面的砖头处,紧張地注视着前方,只是这里距离有点远,迎着月光看前面倒是有点黑。
忽然,在她身后,几个老鼠叽叽喳喳地跑出来,顿时吓了她一大跳。虽然郑沛玲早就有了心里准备,可是听到这声音还是不由得叫了出来,声音不大,却被有心人听见了。
趁着韩乐跟刘迪准备斗殴之际,那名司机渐渐地往旁边靠去。
此人其实也是高手,是猛虎帮中身手不错的一名小弟,不然也不会被刘迪这种练家子选中,当他的司机。
这个时侯的韩乐,已经无暇顾及到郑沛玲这边,终究面前此人确实不简单,从他眼中透露出了那一抹神秘,韩乐知道,此人了解蛊。
“莫非是徐家的人?”对于用蛊,至今為止,韩乐只知道血盟有用蛊高手,另外就是康药师,而康药师就是徐光标的人。
“嚯!”
当一阵风吹过,地上的塑料帶被卷起之际,刘迪出手了。
速度快如闪电,而且力道剛猛,招招致命。
韩乐哪里看不出来,只是第一次跟对手较量,沒有了解人家的具体实力,他也不敢轻易进攻,因而轰出了一拳,同时运起神蛊诀,释放了两种蛊,睡蛊与冰蛊。
瞬間,两人的拳头碰撞在一次,果然迸发出一种庞大的能量,一股肉眼看不见的冲击波向着双方排开,这明显是暗劲。
韩乐也是深吸了口气,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碰到那么強劲力道的对手,虽然在天海市的时侯,碰到的韦杰同样能让他感觉到压力,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他下的两种蛊,居然无一能够让这家伙中招。
只见前方的刘迪用尽晃荡了一下脑袋,接着朝着要紧摸了一把,便又恢复了正常,至于冰蛊,对此人完全沒有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
正当韩乐愁闷之际,刘迪从脚下的长筒鞋中一把拉出了一把匕首,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上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