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换,你家秘书应当知道吧。”韩乐微微一笑,看向了刘婷妮。
“嗯!”
刘婷妮显然还沒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只是会心地点了点头。
“哈哈,那请问怎么称呼呢?”保安队长知道此人不简单,而且貌似很和蔼可掬,沒有任何的架子,便想跟他交个朋友。
“我叫韩乐!”
“我叫周海波,叫我小波吧。”周海波友好地伸出了手。
“小波?”
韩乐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微微一笑也伸出了手来。
他本来就沒有架子,加上他这总裁老公本来就是假扮的,或許以后还要找他帮忙,应了一句伸手不打笑脸人。
“今天你帮了我大忙,把这帮恶霸給赶走了,我小波改天请你喝酒,如何?”周海波笑着说道。
“行,沒问题,那我先給你个电话,以后有事情,直接給我打电话,看这些人还敢闹事不!”韩乐说罢,拿出了手机。
两人交换了号码,而一旁的刘婷妮则是偷偷地看着,默默地记了下来。
这个时侯,那些人已经消散而去,估计是去医院治疗了。
事后,韩乐来到马路边,正准备拦辆车离开。正在此时电话再次响起,他先是一愣,随即将手机掏了出来一看,摇了摇头接听。
“江湖救急,速来天然酒吧!”
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沒等韩乐出声,对方便挂掉了电话。
韩乐一阵苦笑,这彭冠中是他昔日在部队的好哥们,这次接受秘密任务后,他就联系上了此人。
当下沒有多想,直接打了辆车前往天然酒吧。
十五分钟左右,韩乐推开天然酒吧的大门,快步走了进去。
也不知道彭冠中那家伙出了什么事情,他不能不紧張。
一楼的舞池内,中央位置有个一米高的圆台,上面一个穿戴火辣的女生正在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而下面的色狼们,一个个跟着疯狂。
四周充溢着劲爆的重金属音乐,台下的舞池当中,无数卖醉的男女也跟着扭启航子,以此来宣泄身体中的压抑。
“先生,请问要点什么?”
酒保看到穿戴一身休闲装的韩乐,硬是一愣,随即问道。
韩乐沒有理会,而是径直朝着酒吧里面走去,见状,酒保一阵苦笑,显然认為此人沒钱,进来瞎混的。
韩乐快速搜索着彭冠中的踪迹,终于在酒吧尽头的一張大圆桌前,发現了彭冠中。
“韩哥,我在这里。”
彭冠中看到救兵来了,急遽站起来,可却被一旁的两个大汉給压了回去。
韩乐眉头一皱,自己刚刚来中州市,这彭冠中就給自己惹了麻烦,大正午的被人困在了酒吧。
只见前面沙发上,大概有七八个小子,為首的是个胖子。
这家伙光着膀子,露出一身的肥肉,有些痴肥的脸上,一道手指长的刀疤,样子显得十分的狰狞。
在胖子的脖子上挂着一个能有小拇指大小的金链子。那金链子在胖子的细微动作下来回晃荡,似乎很牛比的样子。
“你就是这小子请来的救兵?”胖子玩味地说道。
“是的,彭冠中是我的朋友,他犯了什么错,直接跟我说吧。”韩乐不慌不忙地说道。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昨晚他睡了我们的妞不认账,想让他留下一个手臂罢了。”
胖子淡淡地说道,接着将一根大烟塞到嘴里,旁边的一名小弟急遽給他点上。
“韩哥,是他们給我下药,故意坑钱的,我根本沒有让她陪。”彭冠中有些苦逼地解释道。
虽然知道沒有什么卵用,但是事情的缘由总要让韩乐知道一些。
闻言,韩乐大概了解了情况,原来是这哥们不长心眼,被人坑了。
这时侯,从前面走过来一群年轻女郎,一个个高腰短裙,长腿上包裹着各色丝袜,随眼一扫,全都是美不胜收的风景。
她们一个个拿着高脚杯,显然是过来看热烈的。
“美女,可否借杯酒喝?”
看着这群养眼的美女,韩乐便走了过去,想着跟她们喝上一杯。
韩乐的声音,让这群穿着暴露的妖艳女郎,纷纷神情一怔,紧接着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可是,她们看到韩乐那一身简单的白衬衫,与那有些泛白的牛仔裤时,这些美女顿时失去了兴趣。
这么一看,这小子显然就是个穷鬼。
“去去去,穷鬼一个,誰要与你一起喝酒了。”
“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以為我们不知道你想什么,泡妞是要有资本滴。”
…
这些女人都是大胆豪放,一看到韩乐是个穷吊丝,立即就投来冷眼、嘲讽,一个个都毫不忌讳,丑态毕現。
韩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于这些世故的女人,他也沒兴趣,因而对着前面的胖子说道:
“说吧,要多少钱才肯放人。”
“哈哈,爽快!二三万,我们那妞可是个处,十**岁水灵灵的,要是給那些富翁来上一发,最少也得有个几十上百万,这回算那小子赚大了。”
胖子吐了口烟气以后,哈哈大笑道。
“二三万?你抢钱啊,那女人明明看上去就三十多了,外面給一百块都嫌多…”
“彭冠中,你先别说话。”
韩乐直接打断了彭冠中的话,这家伙显然不知道道上的规矩,人家明摆着要敲诈你,讲理有个毛用。
“哈哈,二三万嫌多的话,留下一条手臂也可以,这个由你选择。”胖子轮廓上是笑着的,但这似笑非笑的神色,更让人以為不舒服。
“你的意思是,一条手臂二三万?”韩乐故意将胖子的意思曲解道。
“草,听不懂人话么?”一名手臂上纹龙画虎的红毛小弟,实在看不下去了,急遽吼道。
“啪!”
看到红毛出头,胖子突起起身,一巴掌拍在了那小弟的脸上:“草,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
“疤哥,对不起,我错了。”红毛一阵苦逼,捂着脸庞。
只是韩乐知道,那是胖子是在給自己示威,人家连自己的兄弟都打,更何况是他们。
“哈哈,也可以这么说。”胖子仍然满脸笑脸地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