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年轻人明显打错主意了,自己可不是那麽容易被骗的。
只见谭老师冷哼了一声不再理睬韩乐,而是看了赵婷妍一眼说道:“婷妍,你下次交朋友的时侯长点眼,别什麽人都交。”说完这才狠狠的瞪了韩乐一眼就走了。
赵婷妍想喊住谭老师,然而让秦璐拉住了,秦璐微微笑着说道:“婷妍姐姐,这件事情現在说不明白的,不過你不用担忧,这个谭老师迟早会回来的。”
“嗯。”
赵婷妍抿了抿嘴,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只不过心里还有点不舒服,赵婷妍能看出来谭老师是為了自己好,可是并不想因為这个就冤枉了韩乐。
“呵!”
韩乐打了个哈欠,长吁了口气,对于这个谭老师的忽然离开,他并沒有放在心上,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蛊虫罢了,沒有什麽大事儿。
这个蛊虫需要满月才会显現出前兆,人才会出現问题,到时侯自己再過去治疗就行了,到了那个时侯,这个谭老师估计不信也就信了。
这不是事儿,真正的事儿在这蛊上面。
韩乐招呼了两声便回到药房里面的小屋里面,坐在床上的他眉头微微皱起,这一次的苗蛊忽然出現在中海市,很不正常啊,这已经有多少年沒有過蛊虫的动静了?
这是某个蛊师擅自的行动,还是说,这是这蛊师有预谋的计划?
这若是某个蛊师的擅自行动的话,可能还沒有多大事儿,苗寨里面总会有蛊师擅自出現,然而若是这是蛊师有预谋的计划的话,那问题大了,很有可能会出現不可知的变数。
韩乐这个家伙对于其它事情可能并不放在心上,然而对于这苗蛊这件事儿,他不能不重视起来,因為这不是个人的事情,而是整个江湖里面的大事儿!
不能让邪术重現江湖!
这是仙儿师姐唯一要求韩乐做的事情,千万不要让这邪术再次复苏,因為一旦这邪术再次出現的话,那麽整个江湖还有社会都会掀起腥风血雨。
这死的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而有可能是一个民族!
这绝对不是耸人听闻!
因為当年正是為了遣散这些邪术,仙儿师姐这才负伤到了山上修养,这才认识了韩乐,这麽多年仙儿师姐的身体还沒有完全恢复,都是那一次战斗变成的。
可是据仙儿师姐说,那个苗族的邪女伤的比她还重,現在可能已经死了,这些邪术想再次复苏很难了,然而自己绝不能掉以轻心,不然会付出庞大的代价。
对于那一次的战斗,仙儿师姐说的不多,但当中的惨烈绝不难想象,当时江湖人,十不存一,多少江湖绝学失传,多少家庭流浪?
这些邪术,韩乐了解的倒是很多,因而才能一眼看出谭老师中了蛊。
这邪术一共笼统说起来,共分為三个流派,一个就是这苗族蛊术,善于用蛊,还有一个是降头术,善于用降头术,另外一个就是赶尸术了,遣散僵尸杀人。
邪术师跟华夏江湖是世仇,双方的生死战斗自古就有,不说其他,我们只说这邪术的起源其实已经能看出来,两方是何等的不共戴天。
邪术起源于上古时期,那时炎黄二帝跟蚩尤大战,在黄河畔上,双方人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生灵涂炭,血腥万里。
蚩尤跟苗族的先人阿普,在战斗中缔造出这三大邪术,給黄帝造成了巨大的困扰,随着蚩尤战败,阿普死在黄帝的轩辕剑下,这才告终。
当然,这些都是仙儿师姐跟韩乐讲的故事,具体的情况谁都不清楚,然而可以确认的是,江湖中不论任何人,只要见到邪术施展者都必须斩杀。
这绝不容情!
在韩乐正揣摩着这些事情的时侯,秦璐敲了敲门走了进来,韩乐一脸希奇的问道:
“璐儿老婆,你怎么過来了,是不是想我了?”
“韩乐哥哥,方才你的警花老婆打电话過来问你在干什麽,说你若是不忙的话,能不能到派出所里面一趟。”秦璐微微笑着说道。
“警花老婆让我到派出所里面?有事儿吗?”韩乐希奇的问道。
“那两个人死了。”秦璐回答道。
“哪两个人死了?”韩乐一脸好奇的问道,在问完还沒有等到秦璐回答,他便想起来了,警花老婆说的这两个人应当是那两个杀手。
可是自己在走的时侯,派出所里面不是已经经過了严密的安置了吗,在这樣的安置下,怎么可能才剛過了一个下午,这两个人就死了?
“你的警花老婆沒有说,只说你清楚。”秦璐微微一笑道。
“嗯,我想起来是谁了。”韩乐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那璐儿老婆,我過去看一下。”
警花老婆寻上自己,这件事情说什麽都不能不管的。
因而,韩乐跟秦璐和赵婷妍两个人打了个招呼,便朝着派出所里面赶了過去,死了两个人,警花老婆的压力現在很大吧?
現在已经到了晚上六点,若是在平时的话,大家早已经下班了,这个点都差不多都到吃饭的时侯了,可是今天派出所里面的这些执法人员们却沒有一个离开的。
这些执法人员们的面色都十分难看,空气中凝集着一股莫名的悲忿,他们一个个怒目切齿,巴不得将杀人者碎尸万段。
在派出所里面,这麽多人的庇护下,还让人把嫌疑人杀了,这一巴掌等于直接打在他们脸上,但凡有点自尊的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这件事情不能这麽完了!
这是这些执法人员们的全部想法。
現在范静怡冷着一張脸,眼神比面色更冷上三分,她坐在这两个人的尸体面前,还有两个身穿戴白色大褂的医生在劳碌着。
当中一个医生擦了把汗,看了范静怡一眼,苦笑的摇了摇头说道:“范队长,我们已经确认了三次了,结果跟第一次检查的一樣。”
“还是沒有查出什麽吗?”范静怡问道。
“是的,死者的身上沒有任何伤痕,而且在临死的时侯沒有任何特殊改变,就似乎是……”他踌躇了一下这才缓缓说道:“似乎是自然而然的死了一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