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表姐你这么快呀,来了来了来了……”里面响起一个甜美可人的声音,似乎在里面做什么事情,过来开门的时候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咣当一声响,然后是一个小小的惊呼声,等到门被打开时,只见一个白色的人……一个裹着白色浴巾皮肤雪白特别诱人的女孩子站在门口,女孩杏眼明仁,睫毛弯弯,一支笔挺的琼鼻非常好看,大概是刚刚洗澡的缘故,两边脸红润粉嫩,头发用毛巾包着,像个刚出笼的瓷娃娃;最让苏飞感觉不可以思议的是,这个五官精致的女孩子,胸前居然顶着一双比沈大美女还要惊人的胸脯。
特别是刚才不知道扯到什么了,身上的浴巾有点歪,小半边的胸脯露了出来,那丰腴,那凹凸,还有那上面的水珠,好美啊!
“我勒个乖乖,童颜巨X啊!”苏飞惊叹,眼睛一眨不眨。
与此同时,陶沫沫看到这样打扮的沐宝宝,马上啊啊啊叫起来:“宝宝,你怎么穿成这样出来?”
沐宝宝看到苏飞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看,一下也懵了,这女孩随后做出一个奇葩动作,哇哇哇叫着两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一双光溜溜的玉足连连跳动,然后那本来就不牢靠的浴巾被跳了下来,一具如白玉般完美的身体暴露在几个人的眼前。
“噗——”
苏飞一下没忍住,鼻血冒了出来。
“啊啊啊——”
“沐宝宝,你是笨蛋吗?”
“不准看!”
“转身,转身……”
一下子,40的门口热闹的像是坊市,各种紧张急促的声音响起。
呯的一声响,防盗门关上,陶沫沫走进了房里,苏飞和沈书瑶许佳禾却是留在了外面,面面相觑。
沈书瑶拿出纸巾给苏飞擦了擦鼻血,嗔怪道:“有那么激动吗?看一眼就喷血了!”
苏飞尴尬的笑笑:“意外,这是意外。”
许佳禾则是拧了他一下:“色狼!”
里面传来陶沫沫的声音:“宝宝,你是洗澡洗到脑子进水了吗?裹着浴巾出来你还不抓着,存心给别人看是不是?”
沐宝宝委屈的说:“表姐,我哪知道你会带着他回来呀,这里是我们两个人的闺房,我平时也经常不穿衣服走来走去的啊!”
苏飞听了嘴巴慢慢张大,脑子里想象那个童颜巨X的女孩子在家里光着身子走来走去的样子,貌似挺有意思的呢!
许佳禾注yì到他的表情,踩了他一脚:“干什么,色狼,是不是很想看啊?”
苏飞下意识的点点头,两秒钟后才反应过来,连忙摇头:“不是,当然不是,要看也看你啊,这样吧,回头你也那样子在家里走来走去。”
“你是想死了吧?”
“哎哟,你们小两口秀恩爱拜托晚上去床上秀好不好,边上还有个孤家寡人呢!”沈书瑶说道。
这时候,防盗门再次打开,陶沫沫把几个人请进去,几人发现里面的房间挺大的,三室两厅,收拾的也很干净,刚刚那位走光的沐宝宝此刻穿上了一套卡通居家的衣服,正对着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吹头发,当苏飞望过去的时候,她也骨碌碌转着眼睛在看他,四目相对之后,她嘿嘿嘿笑了笑,倒是不显得有多尴尬,反而让苏飞有种要被算计的感觉。
随便聊了一阵,陶沫沫道:“小区楼下对面就有一家房产中介,白马西风的出租房信息还是挺多的,你们现在就可以去问一问,苏飞,你是我的保镖,肯定是要住在这个小区的了,至于几号楼,那随便你,反正只要随叫随到就行,其他的,你们自己看着办,本小姐累了,要去休息了。”
她说着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呯一声把门关上。
“呵呵呵……”沐宝宝笑了笑,“表姐这个人就是这样,你们别介意哈,喔,我自我介绍一下,本宝宝叫沐宝宝,是我表姐的表妹,你就是那个臭……呃,苏飞吧,在你保护我表姐的时候,也得负责本宝宝的安全哟,不过,我是很好说话的啦,没有我表姐那么大牌,我最多算是个小牌……”
她持着甜美的声音叽叽咕咕说话,基本没什么重点。
苏飞笑了笑:“好的,沐宝宝,那就先这样吧,我们去找房子。”
等到苏飞他们一走,沐宝宝马上敲开陶沫沫的房门:“表姐,那个大胸的女人真是臭猴子的女朋友吗?这也太漂亮了吧,那胸比我的还大,哇塞,美得的冒泡,哦哦,另一个美女也是极品呐,哎呀呀,本宝宝受刺激了,晚上我们吃木瓜炖泡面吧!”
……………
华夏,香江。
这里是一片大好江山,水墨如画,自然风光古色古香。
这时,一艘造型古典的画舫从岸边离开,缓缓朝着江心的方向飘去。
此刻无风无浪,但那画舫既没发出马达声,也没见到船桨划水,却是越飘越快,越飘越疾,最后如离弦之箭,破水而行。
正在这时,一个清脆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飘飘出尘:“默言师兄,请等一等!”
话音刚落,一道飞剑破空而来,最惊奇的是上面竟然站着一位白衣飘飘的妙龄女子,朝着处于江心中的画舫追了过去。
片刻间,白衣女子落在画舫上,收剑俏立。
好一幅眉目如画,如月宫仙子。
可是,白衣女子望着船头负手而立的儒雅青年,脸上却有无限哀愁,那深邃的剪水眸子里,隐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子言师妹,你出关了!”青年转过头来,丰神俊朗,貌若潘安,只是他笑着的时候,可以发出脸上的微微尴尬。
“师兄走得如此着急,竟是不愿与我道别吗?”子言脸上的情愫一闪而逝。
默言微笑道:“当然不是,我以为子言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出关,此次顺利吗?”
子言摇摇头:“冲击心动,并非易事,短时间内是冲不破的了,只是没想到,刚一出关就听说师兄你要去娶……”
“陶家有女初长成,不知花落到谁家,姻缘这种事,谁也说不好,命里有时终须有,我也只是……去撞撞看。”默言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子言重复了一遍,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笑道,“我拿了两壶酒来,算给是师兄践行。”
“好!”
酒是杏花酒,两百年的酒,只是对子言来说,此番喝来,情不归,味不对,入口是苦,回味更苦。
酒干。
子言拿出一个香囊递给默言。
这是她很早以前就做好的,里面放了她自己的一束长发,意寄深远,只是一直不敢送出去,此刻,如果不送,她怕以后再无机会。
可是,默言眼神一凝,并不接手,而是轻声说道:“子言,冷言一直在等你。”
一句话,将子言满腔的爱意僵在心里。
她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捏着香囊的手指轻轻发颤,最后不发一言的收起,在深深看了一眼默言后,长剑飞出,她脚下重重一踏,凌空飞起,站在了上面,而画舫却在轻轻摇曳。
“子言师妹,保重!”默言轻轻一叹,手一挥,画舫如离弦之箭,破水而走,速度竟是比刚刚还要快了几分。
站在飞剑上的子言,在空中兜了一圈,远远看着越来越远的画舫,脸上凄苦落泪,喃喃自语:“你道别人一直在等我,可你知不知道,我也一直在等你?”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子言在空中停留片刻,一挥手,竭回路,疾飞而去。
她却没有注意,在江面的另一边,雾气缭绕处,一名男子站在水中,正痴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待看不见了,他才长长叹气,拿起一管竹箫,轻轻吹皱一滩春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