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这众多珍宝之中,苏飞最为中意的还是那个黑色的大盘子。那大盘子里面散发着一种不可言说的神秘气息,有别他物。苏飞走到当前,伸手在那宝贝上摸了一把,瞬间一股彻骨的寒凉,袭遍了他全身。
“这东西到底什么来头?”
苏飞从来也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物事,于是他用意念调动出了存在自己体内的远古记忆,看看那里面能不能找到答案。斗转星移,茂如瀚海,果然这东西在远古记忆之中的确有着相关的记载。
原来这是神龟的龟壳!
至于那些所谓的神秘气息,竟然是一滴极为珍贵的上古精血。精血,乃修道之人凝练而成,锤炼千年的精血一旦融入血脉,宿主将会继承精血本体所有的灵力和道法!
“我去,原来还有这样的好东西?”苏飞看着那块巨大的龟壳喃喃自语道。
“啊,你怎么醒了,你,你在干什么?”突然,那位管家端着几瓶饮料走了出来,看见苏飞马上吓了一跳。
“哼,蛇鼠一窝!”苏飞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这里的处境显然不能让这家伙蹦哒下去,随手一掌就把他打晕过去。
很快,这里的监控和录像都被他暴力拆除,神不知鬼不觉,趁着那些守卫没有查觉,他又在里面兜了一圈,果然又发现不少好东西,这厮一股脑统统收了,连原石都不放过,简直就是鬼子进村,粒米不留,令人发指呀!
但苏飞自己就不是这么想了——
他从交易所外面找了个商务车,然后将那些宝贝全部都装进了车里。这里每天运输原石,所以车是很好找的。
“哈哈哈,这酸爽,发大财了啊!”
“果然,做生意赌石都太逊了,最快乐的还是抢钱啊,这什么交易所,居然要杀我,那我搬空了这里,不过分吧!”
几分钟后,苏飞弄了点自己身上的血喂进晕倒在地的几个人嘴里,又分别输入了一道灵力,片刻工夫,方玲和沈书瑶以及马光明和小丽就醒了过来,至于俞日光,明显跟他们是一伙的,自然没必要理会。
“啊,我刚刚是怎么了,头好晕啊!”
沈书瑶醒来后第一句话就这样说道,在苏飞的搀扶下站起来,身体还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能靠在他身上。
另一个方玲也刚爬起来就几步踉跄,幸好苏飞伸手一揽,扶住了她的腰身,于是就变成了左拥右抱,好在两人都状态不好,倒也不算什么。
苏飞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一说,随后把她们扶到椅子边坐下,想到里屋还有个幕后的男人要收拾,就道:“你们先在这休息会,我去去就来,不要走出去啊,惊动了外面的守卫可不好玩。”
说完,他去泡制那金超群了。
而方玲这时感觉很是口渴,看见旁边刚好有未拆封的饮料,当即没想太多,拧开盖子就喝了起来,还问紫熏:“你要喝吗,还挺好喝的?”
沈书瑶摇头说不渴,看了眼晕倒的俞日光,有些想不通到底怎么回事,偏偏这时候外面一名守卫走了进来,一看地上两个人躺着,其中一名还是管家,诸多玉石又不翼而飞,当即哇啦哇啦叫了起来。
里屋的苏飞听到声音,马上冲了出来,手里一把滴血的锋利小刀闪电般飞出,“噗”一下射入那守卫的额头正中。
“啊……”
那名小丽见到后惊叫起来。
苏飞连忙去捂住她嘴巴,但晚了,他听到一群人叫喊着朝里面冲进来,这特么可都是拿枪的家伙啊!
“快跟我来!”
苏飞大喊一声,一手一个抱起沈书瑶和方玲,直接冲进里屋,两女一见里面的场景,差点吓晕,地上两具尸体,台子上……下面身体血肉模糊啊,都没了!
后面跟进来的马光明和小丽也同时大叫,但苏飞已经又关门跑了出去。
马上,外面传来了阵阵枪声和惨叫声。
“方玲,他不会有事吧?”沈书瑶听到枪声,嘴唇都发抖了,生怕苏飞有什么意外。
方玲也担心得不行,但还是说:“不会,不会,他那么厉害,怎么会有事呢,不会有事的……嗯,我怎么感觉好热,你热吗?”
沈书瑶道:“哦,有点,缅甸的气温比较高。”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才大叫一声,看清了地上尸体的样子,“啊,这……这个死人,不是……不是丁家的那个纨绔吗?他怎么在这里,还死了?”
苏飞刚才并没有说详细的事情。
方玲也大吃一惊,她当然是见过这个人的,过了会说:“我知道了,这个姓俞的肯定跟丁天赐是一伙的,把我们骗到这里来,他是要对付你呢,可能是要迷J你……然后,被苏飞……”
“啊,他都是太监了,还怎么……那个我呀?”
“你看台上那个,肯定是借他的东西,结果苏飞一怒之下,把他那个也卡擦了,哇呀呀,好血腥啊,好危险啊……好热啊!”
方玲这样说的时候,旁边的马光明和小丽都目瞪口呆了,那东西要怎么借呀?
正说着,苏飞风风火火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把枪:“快走!”
外面,简直成了修罗炼狱,到处是鲜血和尸体,苏飞也不想杀他们,但是他不杀,别人就要杀他,他一个人倒是能逃跑,可里屋还有他需要保护的人,只能下狠手。
“噗噗!”
苏飞手里的枪对着金超群的胸口就来了两发,今天的事儿闹得有点大,这家伙是幕后之人,留着会是个祸害。
“呕——”
翻译小丽刚走出正厅,一脚踩到一个尸体上,顿时吓得一声大叫,看到那人的惨样后更是干呕起来,腿都软了,最后还是苏飞拉着她走出交易所。
可这时,苏飞发现了韩宛儿的异状——
“飞哥,我好热啊,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我走不动路了,抱我……”
我了个去啊,这个女人此刻满脸通红,全身冒热气,眼神中透着女人的欲想,满怀春意,本来好好走路的,可她两条长腿绞麻花一样夹在一起,还在不停磨擦,这要还能走得动路才叫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