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飞听着电话里的盲音,心跳加速。
这人的声音看似平淡如水,但是却暗含杀机。
苏飞下了车,又给许佳琦的手机打了个电话,但是却没人接。
当下他不敢耽搁,下了出租车就跑到停车场,准备开车去救人。
而就在这时,路星野的车,也开到了学校的停车场。路星野看见了苏飞的法拉利亮了大灯,于是急忙下车,喊道:“飞哥。”
苏飞刚要掉头,听见有人喊自己,于是摇开车窗,对路星野说道:“上车。”
路星野二话没说,打发了小弟,然后就坐上了法拉利。
“飞哥,什么情况?”
苏飞开着车,淡淡道:“佳琦出事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儿?我刚才还让王利他们去盯着呢?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人就出事儿了?”
苏飞点了点头,说:“嗯,王利他们可能也被人绑了。”
“那他们人现在在哪?”
“应该就在西郊的刑场,你坐稳了,我开快点儿。”
路星野系上了安全带,点头道:“哦,行。”
他的话音刚落,苏飞就把油门踩到了底。
法拉利像离弦的快箭一样,直接就冲上了高速,奔着西郊的刑场开去。
路星野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苏飞,然后说道:“这就是叶问天留下的信,在一个木头盒子里面发现的。应该是写给你的。”
苏飞开着车,看了一眼信,然后说道:“打开,念。”
路星野拆了信封,掏出了信,这信封里除了信之外,还有一个玉佩。
那玉佩上面雕着一半条龙,看样子应该是是一对,但是不知为何,只有这一块。
“念。”
苏飞催促道。
路星野打开信纸,缓缓念到:“苏飞兄弟,见信如见人。那日与君交手,在下深感兄弟武功深不可测,回去之后,一直想要在跟兄弟讨教,可是当我写下这封信的时候,我的心里,已经很清楚,我叶某时日无多了。
我们叶家世代习武,尤擅刀法。自前朝起,家族中就人才辈出,来我们叶家学习刀法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但是自从倭寇入侵华夏,我武林中人,生灵涂炭,死伤无数,我们叶家自然也是难逃此劫。
东瀛海岛,区区小国,为什么能侵略我们华夏,除了当时我国民软弱之外,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那就是他们有着一个神秘的组织。
忍龙。
这个组织,是东瀛,除了军方之外,唯一一个庞大的杀手组织。而忍龙的内部,更是高手如云,随便挑出来一个,都是武功登峰造极之辈。
他们的首领,烽火连城,更是高手中的高手。
当时他们侵华之时,烽火连城在我华夏很多的武林门派身上,都种下了一种名叫腐骨钉的毒器。
这种毒器,深入人的骨骼,而且每过一段时间,骨骼中的腐骨钉,都会深入一分,等到腐骨钉完全穿透骨骼之时,身体会只剩下一副皮囊,全身的骨骼都会腐烂挥发,死相极为恐怖。烽火连城,每隔一年,都会派人给中毒者送来解药,延缓腐骨钉发作的时间,他想以此统治全世界的武者。
叶某的家父,就是因为不想屈膝于日本人,没有得到解药,才早早去世。
这次忍龙的人,来者不善,肯定又是想残杀我们的同胞,但是叶某自己势单力薄,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如果叶某能得到苏兄弟的帮忙,那是再好不过了。
他们想要探听你的底细,叶某百般推脱但是还是无用,只能派人下山给你送信。
这次我预感极为不好,所以特意留下一封信给你,如果我遭遇不测,在下有三件事,恳求苏兄弟。
第一,如果叶某出事儿,一定要保全叶某祖上的灵位。
第二,随信奉上玉佩一枚,这玉佩是西北凉州灵山寺玄冥大师赐予我的法物。我们叶家与灵山寺交往甚密,他们上一代方丈与家父也是至交。所以这法物,请您务必替我保管好,将来归还给玄冥大师,替我了却佛缘。
第三,叶某不求苏兄弟为我叶家雪耻,但是一定要替我华夏武林的那些前辈,报仇!苏兄弟武功卓绝,当世罕有,你是我叶某人这四十多年来,所遇到的武功最高的人。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内力,我叶某甚是佩服,如果苏兄弟能打败烽火连城,那必定是造福会天下百姓,为我华夏武林出气。
问天顿首,敬上。”
路星野一口气把整封信念完,然后把玉佩交给了苏飞。
苏飞叹了口气,心道,这叶问天也算是个为国为民的汉子,既然他这么信任我苏飞,那我就替他把该办的事儿,办一办。
“飞哥,这个忍龙,这么邪门吗?”
苏飞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听叶问天的语气,好像确实有点来头儿。”
“嗯,那个烽火连城的武功,真那么厉害?”
“哎,也许吧。不过,既然这姓叶的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就跟这个烽火连城,比划比划。当然,我可不想当什么为国为民的大英雄,我现在只想救出那小妮子,如果她有不测,我怎么跟她姐姐交代?”
路星野点点头,“飞哥,我听这信里,叶问天的话,那些人好像挺NB啊,咱们俩就这么去了,会不会……”
苏飞瞪了他一眼,“你现在最好给我闭嘴。”
法拉利在高速公路上,开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终于来到西郊的一座荒山上。
也就是花泽田在电话里所说的刑场。
苏飞停了车,四下看了看,然后拨通了许佳琦的电话。
“人在哪?”
苏飞问道。
花泽田笑了笑,“为了救情人,来得这么快?位置已经给预备好了,上山吧,呵呵。”
苏飞没有搭理他,挂了电话,就准备上山。
这荒山的山顶,就是刑场。从山脚到山顶,有一条废弃的石板路,虽然日久年深,但是倒也能走。
苏飞看了一眼山路,然后对路星野说道:“你别上去了,在车里等我。”
“飞哥,那哪行呢?这我得去啊,出生入死,才是兄弟啊。”
“你手上没功夫,上去了也是拖累我,在下面好好待着。有事给我打电话。”
“可是飞哥……”
苏飞呛了他一句,“没有可是,听我的,老实在车里待着。”
路星野见争辩不过苏飞,于是就返回了车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