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三个人贩子正在郁闷灌着啤酒的时候,突闻外面传来“完了完了”的jǐng鸣声。三人大惊失sè,蹭地一下子摸出腰间别着的五四式手枪,迅速掩近窗口向外偷眼瞄去。
就见两辆jǐng车闪着jǐng灯一前一后堵在了院门前,上面迅速地窜下八名戴着大盖帽的jǐng员。在这些jǐng员中间,还有一个长像英俊的少年,他不断给jǐng员们指着这边的四合院说道:“就是这里,里面有三个带着手枪的人贩子,他们绑架了一个女孩。”
jǐng员们面sè凝重,紧握着jǐng枪,向院子掩着身形围堵过来。
掩身藏在窗后的海哥和二个同伴面sè一紧,目露凶光。海哥向二个同伴使了个眼sè,偏头示意两人分别把守窗口和房门,自己却迅速地抢到捆着宁娇娇的床前,一手把她扯了起来。
宁娇娇听到外面的jǐng鸣声后,喜极而泣,美目中闪出无数泪花。可是,海哥根本就没放过她,肯定要拿她当人质的了。
早就翻身到屋顶趴着的王涛心下也挺郁闷的:你说这些jǐng察来救人,干嘛还要把jǐng灯拉得这么响,老远就能听到“完了”声,生怕绑匪们不知道他们来抓人了似的。现在好了,对方都做好准备了,还让他怎么寻隙救人?
一辆货车正驶进SZ城内,上面有四名面sèyīn冷的汉子,他们正是来向海哥提货的交接人。
货车外面铺了一层帆布,里面放置了许多箱子。外层的箱子装满了海鲜,箱子上贴着免检的标签。里层的箱子全是空的,专门用来装人用。
还未接近被jǐng员围堵的四合院,货车上的人老远就看到了那里闪着jǐng灯的jǐng车,副驾上的那名大汉神sè一冷,狠声道:“小海怎么这么不小心,被条子盯上了,掉头,赶紧撤出SZ城。”
“虎哥,不去救他们吗?那里只有两辆jǐng车,条子应该不多,凭我们的火力,很容易就能把他们救出来。”
“哼!一群废物,救来何用?现在SZ城到处都是便衣,你以为真能救出他们?赶紧撤。”
“好的虎哥。”
驾驶货车的大汉猛打方向盘,货车原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急转弯,他是团伙中的飚车好手,仗着一手过硬的行车技术,为他们的团伙立下了不少的奇功。
货车刚调过头来就发现路边上停着一驾摩托车,车上跨坐着一个黑西装墨镜男。他望着这辆货车,墨镜后掠过一道电弧,他的两只手都戴着薄薄的真皮手套,左手握着左车把的离合器,右手腕一翻,十六把雪亮的餐刀成扇形展现在手掌中。
那个名叫虎哥的目光锐利,一眼就看到了对方手中闪着寒光的餐刀,急吼道:“见鬼,那家伙是冲我们来的,赶紧给老子加速撞死他。”
驾车那名大汉想也不想地猛踩油门向11号撞去,11号把生物气流惯注于腿上,双膝一弯,足尖用力在摩托车车身一蹬,腾身跃起斜扑向右侧的地面。身子在空中成斜躺状,右手摊开的那把餐刀从左到右曲臂拉划出一片寒光,空中闪出点点星辉,霎时,十六把餐刀尽数穿透货车的挡风玻璃。
“啊!”驾驶货车的大汉只来得及惨叫一声,他的双眼、心脏、檀中、颈喉、眉心、双肩就被惯注了劲力的餐刀透体钉立在靠椅上,八把寒光闪闪的餐刀让他当场毙命。
虎哥从小习武,加上常年经受生死的磨炼,其神经反应系统和危险预判相当强悍。在11号腾身跃起时,他就心生jǐng钟,全身缩成一团伏身于驾座下,险之又险的躲过了这一劫。
另外还有两名守在货箱里的大汉感觉到了前面的动静,知道出事了,立时翻出藏在箱子中的两挺微冲,大力踹开了后面的车箱门。
虽然驾驶员已经死亡了,但是货车还保持着冲力,让他们无法立刻跳出车箱援助前面的同伴,只得用一只手稳住自己的身形侧身探出车箱外,一手握着微冲jǐng剔地向前方打探起来。
虎哥侧身躺在车座下,一手摸出五四式手枪,一手打开了边上的车门。也不敢抬头,凭着感觉,反手向破碎的前窗外连开数枪,同时揉身扑出车外的地面,就地一滚躲到了车的另一侧。
甩出一把餐刀后,11号身子已经扑向了地面,用滚动之力化去前扑的力量。虎哥那几枪中有一颗子弹擦过他的一只胳膊,划烂了他的一只衣袖。同时,前冲的货车辗碎了那辆摩托车,险险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货车过时,虎哥就看到了道路对面那个让他胆寒的墨镜男,对方已经从地上翻身而起,右手中又出现了一把餐刀。他骇得心胆俱裂,慌忙中就想举起手枪。
可惜,11号的飞刀比他的开枪速度更快,毫厘之差,生死立判。十六把餐刀带着劲风,穿透了他周身十六处要害,当场毙命。
说来话长,实际上这几下不过在几个眨眼之间,虎哥就和另一个大汉身死于11号的餐刀之下。这时,端着微冲站在后车箱里的两个大汉才看清了11号。
11号在shè出餐刀后并未停手,双手同时一翻,每只手掌中又出现了十六把寒光闪闪的餐刀,并跨步向车速渐缓的货车冲跑起来,几个跨步拉近到飞刀的有利shè杀范围。
两手挥扬间,车箱后那两名大汉还未进行瞄准,更未触动板机就分别被餐刀插进了身体,餐刀上的劲力带着两人的身体滑飞进了车箱内,钉在了里面的箱子上。
货车在撞到道路边的一个矮磴上停了下来,11号缓步走回虎哥的尸体前,俯身拎着他的衣领,拖进了货车的后箱中。“咣”一声,锁死了后车箱门。
打开货车驾驶室的车门,把被餐刀钉在驾驶位上那名大汉的尸体推dao在坐椅下,被血染红的餐刀随着大汉的尸身抽离了驾座。11号坐到了浸满血液的驾驶座上“咣”一声关紧了车门。
“轰呜”货车原地调了个头,向远处那座四合院狂冲而去。
此刻,宁娇娇正被海哥推在房门前,她全身还被绳子紧紧捆着,嘴中的胶布也未被取下。冷冰冰的枪口正抵在她的后脑上,她的娇躯颤抖着,美目中不断滚着泪花,顺着香腮不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