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祸水这样的天仙级美女呆在一起,又是海滩这样敏感的如此适合野战的地方,不好好搞一下实在是对不住自己。
天雷勾动地火,两人很是默契,可谓性器相投,弄完一切回到车中,赵辰立马接到个电话是花生打来的,跟林月仙使了个眼色,才忐忑接了电话,心里琢磨着,这货该不会是在偷听的吧。
也没说多少,赵辰微微皱眉,点点头说了声:“知道了,嗯,我也不喜欢欠别人。”
挂了电话,林月仙妩媚笑道:“去哪儿啊。”
赵辰眉头一挑道:“一个血腥暴力而有趣的地方,我来开车!”
南京京西郊,尚城大厦地下一层,徐龙象的举场打着夜总会的幌子,里边干些什么勾当,市井早有传言,黑白两道焉能不知?
黑拳比赛。
似乎离普通人非常遥远。
似乎只存在影视剧小说中的字眼。
实际上,满清雍正帝为磨掉民族血性,弱化汉人斗志,下令禁止民间较技格斗,随禁武令衍生的这项暴力〖运〗动从未在华夏大地真正停止,历经几个时代,延续数百年,直至今日仍盛行。
暴力,血腥,危险,高额奖金,无不体现地下黑拳的残酷和疯狂,世界顶级黑拳比赛,几乎百分百的死亡率,国内黑拳比赛的死亡率略低,百分之七十左右,依然是个令人听而生畏的数据。
布置的像影城观影厅的场地,铺着柔软地毯,灯光柔和,嗅不到一丝血腥暴力的味道,高低错落的座位环绕中心擂台,等候多时的人们屏气凝神观望,或许大人物坐镇的缘故,或许当下的江湖草莽素质提高不少,不像影视剧里的拳场那么乌烟瘴气。
这处拳场在省内首屈一指,尤其苏南地区喜欢赌拳的安豪、二世祖、纨绔子弟时常聚这里,拿别人的命较劲儿,赌输赢,也不乏浙江上海等地的暴发户、富二代,徐龙象这场子每年吸金过亿,注码之大,抽成之高,外人实难揣测。
安全,后台硬,拳场兴盛的最大原因。
今夜在这场子占一席之地,皆非等闲,山西河北的草莽,东三省的猛人、南方一带武林豪强破天荒共聚一堂,假如徐龙象这场子突发火灾,众人葬身火海,毫不夸张的说,大半个南方的地下秩序绝对乱成一锅粥。
即将展开的比赛不只是拳手间你死我活的厮杀,也是两个男人的争锋,谁输,谁将付出血的代价。
往日,徐龙象莅临拳场,如同巡视领地的王者,顶多驻足场地边缘审视几眼便离开,绝少坐于台下,今天他就坐在擂台北侧,小拇指处包裹纱布的右手扯了扯真丝衬衫领口,翘起二郎腿晃着尖头皮鞋,眉宇间显露一股子满不在乎的霸气。
本地捞偏门走野路子的牛鬼蛇神不得不承认徐龙象在这种场合独具枭雄气质。
徐龙象两侧,两个貌似道行高深的老男人陪坐”一个是徐龙象至交,另一个是山西来的贵客,据说在太原在大同只手遮天。
三人身后的座位,徐龙象的心腹小弟贴身保镖左顾右盼,气势汹汹藐视着那些偶尔望向他们主子的人,拳台挡住徐龙象视线,看不到南边就坐的许三,为去年那点恩怨,继乔爷之后崛起于东三省的许三屡屡找茬。
该算清这笔账了。
徐龙象眯缝双眼抽烟,深沉而自信,好似今晚他必赢无疑。
铃响,两名只穿短裤的拳手出现擂台东西对角,两人裸露千锤百炼的爆炸性肌肉以及狰狞伤疤,仿佛述说曾经的辉煌战绩,也是”他俩不知踩踏多少人的尸骨走上这座拳台,博来赫赫威名。
率先登台的平头汉子是徐龙象重金雇来的高手,沿海港澳地区地下拳坛的不败王者,他重重拍击鼓胀结实的胸膛,冲着迟他半步登台的对手挑衅式的招手”而对面的光头猛男冷漠一笑。
此时的拳台与正规比赛拳台有个明显区别,没有裁判。
因为黑拳唯一规则就是不择手段击败或杀死对手,画蛇添足的弄个裁判做甚?
比赛,贴切说厮杀一触即发”徐龙象拧灭烟头,许三放下茶杯”都凝视拳台上的两人,全场再无半点嘈杂声。
平头汉子撩拨对手不成,便抢先出手,一声厉喝,大号脚掌狂踏擂台,结实的台面颤抖,早蓄势待发的身体斜射空中,华丽扭转一百八十度,跨过数米距离,粗壮右腿从最刁钻的角度横甩出去。
时机、火候拿捏极好,根本不给光头猛男留有进攻余地。
寂静场子爆发几声短促叫好声,稍微懂点门道的徐龙象点头一笑,笑容尚表完全绽放,平头汉子甩出的腿竟被对方稳稳夹在两手间,狼狈的用单脚着地,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光头猛男狞笑,猛向后拉扯。
平头汉子失去重心前冲,灵机一动,挥拳砸对方面门,然而这一切已在人家意料中,光头猛男松手,俯身,躲过致命拳击的同时,微抬右腿,绷着脚尖扫出,扫中平头汉子堪堪支撑住身体那条腿。
扑通!
平头汉子很凄惨的一个劈叉,痛的龇牙咧嘴。
光头猛男得势不饶人,与正劈叉的对手错身而过的刹那,他以最快速度旋身,抬tuǐ就是一记凶猛膝撞,坚硬膝盖轰击平头汉子后脑勺,将人轰趴在擂台,庞大身躯抽搐几下,七窍溢血。
一击毙命,全场皆惊。
光头猛男不多瞧趴伏脚下的失败者,漠然环顾全场。
徐龙象愣了,根本没想到重金雇来的高手死的这么轻松,五局三胜的比赛,眨眼功夫丢掉一局。
负责打理拳场的蓝虎吩咐几名壮汉拽下尸体,抬出场外,小心处理,对徐龙象忠心耿耿的蓝虎脸sè异常难看,与此同时,光头猛男丝毫没有下台的意思,等第二个对手登台,他接着战。
徐龙象这边的拳手又没能撑过一分钟,被悍勇的光头猛男踹下擂台,跌入距擂台三米的“观众席”不知折断多少根肋骨,凄惨哀嚎。
连失两局,见惯大风大浪的徐龙象有些坐不住,断只右手,他不怕,怕的是大庭广众丢面子。
“徐哥,咱们地盘,他许三赢了又如何,您放句话,
他未必回得了东北。”徐龙象身后的心腹小弟yīn测测道,露凶光,绝非善类。
徐龙象冷哼,凝望擂台上耀武扬威的光头猛男,反问:“你看我像言而无信的小人?”
后边汉子忙闭嘴,不敢再多言,流露伴君如伴虎的惶恐。
就在第三个准备登台挑战光头猛男的拳手踌躇不前、就在徐龙象心神不宁的一刻,拳场入口紧闭的两扇华丽木门敝开,一行人走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