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乘风手里的珠子闪烁着绿色的光晕,珠子不大,如弹珠般。
水玲望着易乘风,泪花在眼里打转,声音哽咽
“公子”
公子真的为我寻来了定魂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定魂珠有稳定神魂的功效,全大陆仅仅两颗,一颗在天元宗,一颗在梦魇宗
天元宗是天元大陆上的第一宗门,其宗主号称修士界第一人。惹不得,只能挑软柿子捏捏。
“好了,别动不动就哭鼻子,要学会长大”
三人起身朝床走去
水玲坐到床边,易乘风松开手指。定魂珠飘向水玲的眉心,接触的瞬间便没入眉心。
水玲眼睛一闭,向前倒。易乘风眼疾手快,一下扶住水玲。扶水玲躺好后。看向老者
“水族长,我有个问题”
“小道友,请说”
“你们这族真的不吸血吗?”
老者回忆良久,给了肯定的回答。
老者走后,易乘风在洞口设下禁止。便盘膝而坐。开始修炼。
次日清晨
易乘风收功,睁开眼来,眼里有精光闪过。
悍魔期!
一直以来都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易乘风,百思不得其解。
修士之路本是与天斗,每个大境界的突破都伴随着天劫。境界的高低决定着天劫的强弱。
易乘风记得第一次见修士渡劫时,看的他是瞠目结舌
乌云遮天蔽日,天空中天雷滚滚,说是雷海也不为过。
为何自己每次突破都没有天劫。
被雷劈其实挺好。
易乘风起身走到床边,床上的水玲呼吸匀称。脸颊红润,眼皮微动,怕是要醒来了。
水玲睁开眼,甜甜一笑。迅速起身下床。
“公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你调动妖力试试”
水玲双眼一闭,片刻后,水玲周身有绿色的光晕缓缓流动。眼睛睁开光晕消失,水玲激动无比。一下抓住易乘风手臂
“公子,我没事了,没事了”
忍
两人出了山洞,外面天空晴朗,广场上除了几个孩童嬉戏打闹并无他人。两人穿过广场走到河边,慢步在河边的小道上。
河水,哗哗奔流不息,清澈见底。水玲叽叽喳喳的讲述着两人分开后的事。
啊!咦?哦。
两人的身影离广场越来越远
“水玲”
“公子,怎么了?”
“你们真的不吸血吗?”
“公子,你怎么老是问这个问题啊,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易乘风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咦,那是。。。。“
水玲顺着易乘风手指的方向望去,不远处有座山,山不高,十来丈,山脚有个漆黑的洞。
“咦,怎么会有个洞呢?”
“你们的领地你也不知道吗?”
“那座山是我族禁地,以前也没见有洞啊”
禁地?难道有宝物?
“走我们去看看”
“公子,别。。”
水玲话还没说完,易乘风已经走进黑洞。见易乘风消失在黑洞中,水玲哪还顾得上什么族训,双脚离地飞向禁地
在水玲离黑洞还有一,两米时,被一股力道弹开,水玲转身往回飞,敞开嗓子,声音哽咽
“族爷爷,族爷爷”
老者到水玲身边时,水玲已经哭成泪人了。
“族爷爷,公子不见了”
老者望向禁地,皱眉,摇头,叹气。水玲转身:“咦,黑洞呢?”
易乘风行走在黑暗中,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前面有亮光,拳头大小。易乘风加快脚步,朝亮光奔跑而去。当易乘风看清周围坏境时,愣住了。
脚下杂草丛生,四周大小不一的白骨随处可见。一颗颗大树直耸云间,望不到尽头,原始森林吗?
易乘风提气感知,没有灵气!,心中一慌。好在体内灵气还在,稍微宽心些。
这是哪?
又穿越了?
未知的世界,充满着无数可能。易乘风迈步,小心翼翼地走着。
不妙!
易乘风一个后跃躲开攻击,定眼一看。这有又是什么鬼东西?,没有灵气的世界为何会有如此夸张的生物
怪兽四足着地,身躯数丈长,高有一丈有余。满嘴獠牙,面目狰狞。头上独眼,长于头颅正前面。全身褐色。
“吼”
怪兽低吼一声,朝易乘风飞扑而来。易乘风一个闪身再次躲开攻击。
怪兽在落地的瞬间,有稀泥飞溅。怪兽一下被泥潭淹没了。
原来易乘风在第一次躲开攻击后,便用神通在脚底制造了一个大泥潭。
不多时,怪兽从泥潭里飞射而出,直奔易乘风。
...不行吗?
“遁空”
易乘风现身在一处空旷之地,视线却在远处十来里的地方,被一片参天大树挡住了,环视一圈亦是如此。
易乘风犯起嘀咕。“怎么会有如此地形?,算了不管了,现在应该安全了”
突然,“吼”。“吼”。。。。。
低沉的嘶吼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密密麻麻的独眼怪兽出现在易乘风视野里。
....居然是群居
咦!天怎么突然暗了下来。
抬头望天,黑压压的飞禽在上空盘旋。长鸣声响彻天空。
如此场景,易乘风一阵恶寒。这是不给活路吗?
这个世界没有灵气,那就是说体内灵气耗尽便没法补充。这种结果不是易乘风想要的。未知的世界,总得留些保命手段
易乘风已用了两种神通,灵力消耗了不少。而他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刚刚他一现身便被怪兽发现了,说明这些怪兽有追踪气息的能力。而以现有的境界,“遁空”也无法溜得太远。
想靠遁空逃走,便是慢性死亡。那么唯一的选择便是:战
易乘风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内心归于平静。
“既然如此,只有一战了”
要么死,要么活
突然间,天上,地下。黑压压的怪兽向易乘风袭来。
易乘风双手掐诀:
“焚天”
只见易乘风周身冒出碧绿的火焰,火焰刚出现便迅速朝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火焰过境,一切皆为飞灰。
看着那飞蛾扑火般的怪兽,易乘风眉头紧皱:没有恐惧吗?
一切结束后。
易乘风伏跪在地上喘着粗气,脸色苍白。
地面黑黝黝的,密密麻麻的裂痕蜿蜒向远方,直到视线尽头。
易乘风艰难地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向远方。
也不知走了多久,易乘风眼前一黑。“噗通”一声倒地。